“村長,就是這個人鬼鬼祟祟地在祠堂周圍,我可是親眼看到!就是他偷走了極品仙女茶!”

一個村民邀功似的報告村長。

村長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人把安以陽拉近一點。

安以陽原本就很不服氣,但是看到白蕎的時候,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非常嘚瑟的說道:“小爺我怎麼就鬼鬼祟祟了,你要不會說話你可以別說話,但是你不能亂說話啊!”

白蕎眼眸微沉,意識到不好。

安以陽哼唧哼唧:“而且我才沒有鬼鬼祟祟,我、我……只是路過那裡上廁所,你管得了我吃飯喝茶,還管得了我上廁所嗎?”

安以陽的說辭足夠蹩腳,但凡有點智商的人都不信他的說辭。

村長的臉色說不上多好,他冷冰冰地看著白蕎問道:“這是你們的人吧!”

白蕎點點頭。

村長:“你就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

白蕎頓了頓,低聲道:“他自己不是說了嗎,他去上廁所了,你還管得著別人上廁所嗎?”

村長的臉色陰沉,隱隱發黑。

村長:“你該不會不知道,這院子裡本來就帶有廁所,而且每個房間也備有廁所,他為什麼要上外面上廁所。”

這時候,錢文森那邊一直緊閉的房間被開啟。

錢文森像是剛睡醒一樣,打了個懶腰。

錢文森道:“你們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幹嘛呢?”

安以陽趕緊指著錢文森說道:“還不是因為這老頭,他非要和我一起睡覺,但是睡眠又很輕,我別說上廁所了,翻個身他都容易醒來,我這才被迫在外面上廁所的!”

老頭?!

錢文森今年37歲,算是中年人,再加上他保養的得體,此時被一個二十出頭的毛小子叫老頭,那個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

錢文森覺得更可氣的是這貨還是隊友!

白蕎都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因為隊友的緣故,錢文森高低都要捶打臥龍。

唉……老戲骨可真不容易!

雖然安以陽找的理由有把村民當傻子的嫌疑,但是事到如今,白蕎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白蕎:“村長,現在你也知道了理由,那就把我的同夥放了吧!”

“不可能,我們當中有人親眼見到他偷走了極品仙女茶,我們必須帶走他!”村長放下一句話後,示意性地看了村民們一眼。

其中一個村民站出來指認安以陽,他自稱自己是在祠堂守夜,然後看到安以陽鬼鬼祟祟地偷東西,於是他就去找村長報告了。

安以陽聽到這話,直接炸毛

安以陽:“我親眼看你個羅圈腿,老子就是去上個廁所,別說摸你們的祠堂了,我都是在外圍行動的,都沒進去過,你親眼看個鬼啊!”

村民根本不敢對視安以陽,翻來覆去就是親眼看到安以陽偷東西了。

此時,白蕎也察覺出了不對勁,若是安以陽的性格,真偷了東西,眼神多少會閃躲,不會像現在這麼坦然!

難道說極品仙女茶不是臥龍偷的?

白蕎走到安以陽身邊,低聲對村長道:“人可以給你,但能不能讓我跟他說兩句悄悄話,放心,你們都在邊上看著,我們除了說話不會做什麼。”

這是白蕎最後的讓步,她看的出安以陽的面相沒有危險,這才稍微放寬心。

再說只要村長沒在安以陽身上找到極品仙女茶,他就不會有什太大的危險。

白蕎對此很自信。

村長想了想同意了下來。

白蕎湊到安以陽身邊,低聲詢問他今晚的情況。

白蕎:“你那邊什麼情況?”

“都怪那個傻子,他偷的東西,然後跑得飛快,嫁禍在我身上,這個黑心死傻子!”

“我看他今晚的行動……根本不像是傻子,他就是裝的!”

白蕎聽聞微微蹙眉,她倒是不擔心這些話被人聽到,因為她在詢問的時候特意用了一張靜音符,別人只能看到她的嘴在動,卻聽不到。

白蕎透過山頂的事情已經判斷出,自己在這邊的能力受到了限制,看相無法像之前預判那麼準確,符咒的功效也大打折扣,不過問題不大。

白蕎拍了拍安以陽,偷偷塞給他了幾張符咒。

白蕎轉頭對村長說道:“我問完了,你們帶走吧!”

村長沒想到白蕎這麼爽快放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怔怔地呆愣了幾秒鐘

村長才一甩胳膊:“走人!”

村長浩浩蕩蕩地來,帶著人也是浩浩蕩蕩地離開。

村長前腳剛離開,錢文森就著急地走到白蕎身邊,遞給白蕎一個手機。

錢文森:“安以陽被抓之前特意跑來了一趟,然後把這個手機塞給我,他說裡面有個很重要的影片讓你看看,其他東西,你就別看了。”

周春夏疑惑道:“他既然都能回來,為什麼還要故意被抓?”

錢文森:“他今晚躲不掉了,你看,就算他糊弄得找個理由,村長也會偽造個人證出來,所以今晚他躲不掉!”

周春夏恍然大悟。

周春夏面上露出擔憂:“那安以陽會不會有事?”

周春夏對安以陽這個人很無感,但是經過彎彎的事情,她不想再看到誰死亡的訊息了。

不知道是不是遊戲世界的原因,這裡的死亡看著格外逼真,那些血淚傷口像是真的一樣。

白蕎輕輕拍了拍周春夏的後背,給予安慰。

白蕎:“起碼今晚不會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