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挺佩服下水村田王迢王某人的,他的腦子一定進水了,要不然,怎麼會與與黃家有關的人勾結?沒見黃家的下場有多慘嗎?

根基深厚的黃氏家族也擋不住小蘿莉的峰芒,王迢還願給別人當馬前卒,想給小蘿莉找事,他是吃了豬油蒙了心。

蠢貨總是死得快,那隻蠢貨敢招惹大魔頭小蘿莉,大概離下線也不遠了,給他點根焟,再念一聲“阿彌陀佛”。

知道是黃家老女人孃家摻了一腳,樂韻一點也不慌:“小事,即然王迢家不安份,我明兒去下水田村走一趟。你們幫我查王迢家九服以內的人員名冊,以及他家五族以內的親戚有多少青壯年,有哪些人曾經在學校工地做過工。”

在九稻中學、小學和縣三中招工人時,她沒有提任何要求,下水田村王迢家同姓人也去了學校工地做工。

王家人在賺她的銀子時老實安份,如今三中的工程剛結束,他們家想當牆頭草,誰給他們的臉?

別人會慣著他們,她可不慣著。

王迢家人不安份,除非他家族與五族以內的親友沒人報名去南疆做工,如果有,一個不要,全刷掉。

若明知王迢家想搞事還讓他們家親友去南疆工地,那不是善良,那是蠢。

樂韻心眼小,眼裡容不得沙子,也沒有聖母心,王家人想一邊賺她的錢一邊又搞事給她添堵,門兒都沒有。

“這是哥我的活,放心,柳哥一定會查他個底朝天。”負責管查資料的柳少,立馬興奮得直嚶嚶,有活計就好,小蘿莉派活計給他們,說明不生氣啦。

黃家的事告一段落,藍三也說起周春梅和李垚家的那樁破事兒,給周春梅免費打官司的那位律師就是他們安排的人手暗中當了一回“說客”給說動的。

他們的人也沒多說,就是在某律師休閒時說“周春梅她姓周,就算與親爸斷絕了關係,她身上流著周家的血,李家想將所有過錯推周春梅身上,周家人哪可能容忍得了,今兒周春梅背了黑鍋沒人出聲,明兒別人還以為周家人好欺負,人人都去踩一腳。

何況,周家有兩個小青年上了名牌大學,前途無量,這個時候不維護名聲,將來外人怎麼看周家和樂家姑娘。周家或許不會明著出面,背後必定不可能不管。”

再來幾句“我若是律師就好了,我一定站出來幫周春梅打官司,不管能不能贏,周家知道了總會記著那份人情,如果能為周春梅贏回來一筆分手費,贏了官司,那就是名利雙收的好事。”

某位律師聽進去了,真的去幫免費打官司。

事實上,他免費幫打官司後確實名利雙收,如今他的名聲人氣一下子就升了一個檔次。

狼漢子們會暗中出手幫周春梅也只為周春梅姓周,是樂善親表姐,她若被李垚家踩到水底,周家人真不管,別人少不得會說周家冷血,如果周家冷血,也間接的代表小蘿莉冷血無情。

藍三說了某事的經過,又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要不是小美女你說周家姑娘是周天明的親姐,我絕對相信她是外頭撿來的,為什麼同一個爹媽生的孩子,周春梅怎麼那麼蠢。”

藍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樂韻特別好奇:“她又做了什麼蠢事?”

“那人去了江南s市打工,可能以為自己有三十萬的賠償金是個有錢人,自己說漏了嘴,被個專靠女人養的帥氣小鮮肉給盯上了,正在熱戀中。”

“!”樂韻無語至極,這樣的周春梅讓她還有啥好說的?

若說與李垚沒感情,周春梅離了婚又談戀愛讓人無可厚非,可兒子是她十月懷胎的生下來的,就算有殘疾也是她的孩子,兒子死了,但凡是天良未泯的母親,都會痛苦。

周春梅失去兒子並沒有半絲傷感,轉身就自顧自的去發達城市瀟灑去了,還與小白臉談起了甜甜的戀愛,簡直……不知道該說她是蠢得無可救藥,還是說她冷血。

她就不想想,李垚也是因為目的不純才與她結婚的,在沿海那樣的發達城市,美女成堆,一個帥氣的小鮮肉能看上她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剛從火坑裡出來,還沒有半絲警惕心,戀愛腦的人本來就夠可怕的了,不聰明還是戀愛腦的人簡直無可救藥。

帥哥們已經幫了周春梅一次,仁至義盡,樂韻懶得再關心周春梅的後繼發展,確認帥哥們沒啥正經大事,抱著弟弟回書房睡覺。

小蘿莉對身外事不敢興趣,燕少柳少和藍三也輕手輕腳地回了客房,趕緊加班加點查資料。

柳少負責收集資料,燕少和藍三再審查、細分。

仨個帥哥忙到一點多鐘,不僅將王迢同姓人員和九族內的親戚的資料整理好了,順便也將黃老雜婆娘與孃家人的資料也給重新審查了一遍,將一些重點人物給圈了出來。

忙了半宿的哥們仨個對自己成果心滿意足,美美地睡了一覺,天破曉時分就醒來,早早收拾整齊,在二樓客廳等著小蘿莉。

樂同學作息規律,監督弟弟練體術、打坐,凌晨一點後回星核空間打理空間作物,清晨五點再監督弟弟晨練。

完成了早晨的修煉,帶著弟弟洗臉刷牙,讓弟弟去南樓屋頂練輕功,她在北樓二樓看帥哥們連夜收集的資料。

資料很齊全,看了一遍,樂小同學讓帥哥們飯後幫列印,她去了南樓屋頂檢查弟弟的輕功和劍術。

樂家主人不需要自己幫忙做早飯,仨兵哥閒著也是閒著,去開了倉庫門,進監控室列印資料。

樂善不用自己管,樂爸周秋鳳只負責做早飯和家務活,當天是新曆年,他們也不外出幹活,在家蒸饃、炸油酥糰子和丸子、包餃子。

樂同學吃了早飯,用u盤將電腦裡的試卷題集拷了一份,再去監控室,將試卷集列印了幾百份,再蓋印章,然後影印,在影印件上又加蓋了一個印章。

原件仍然自己收藏,影印件用紙箱裝起來。

將試卷原件裝帶回二樓,再把試卷捲成一個個的圓筒,用繩子紮起來,放在書屋的書架內。

她再將自己倒飭一陣,換一身大袖漢服,梳了圓髻戴好首飾,披上帶帽的大紅猩猩毛鬥蓬。

打扮妥當,再找只袋子裝了一些來自東辰大陸的乾果和幾條燻魚、七八斤滷肉,出發九稻初中看望尹老校長。

小蘿莉要外出溜躂,燕少柳少可歡樂了,將自己的儀容整理了一遍又一遍,整得頭髮整齊光滑得連螞蟻也爬不上。

藍三看得想捂眼睛,你說大冬天的,都穿著厚厚的毛衣,外面還套著長風衣,將裡衣也整得一絲不苟給誰看?

隊長和柳隊又是給臉抹保溼霜又是給手抹護手霜,忙個不停,藍三乾脆先去了村辦樓,將車開出庫,停在路口。

大狼狗黑龍也興奮得不得了,跟著小姐姐寸步不離。

樂善那娃兒沒那麼自由,他還要上課,蕭少也沒去湊熱鬧,他好奇小樂善在學什麼,跑去當了旁聽生。

燕少柳少打扮得人模狗樣的,小蘿莉要出發時幫抱著箱子和袋子,到了村辦樓地坪,將箱子放車後備箱,等小蘿莉上了車,他們才把自己也塞車裡。

黑龍不需要別人指示,自己盤在小姐姐腳頭,將頭擱在小姐姐膝頭,就那麼與曾經的頂頭上司假謫仙燕某人大眼瞪小眼。

人活得不如狗,燕行嫉妒得狂瞪眼,一人一狗你瞪我我瞪你,人眼瞪狗眼,誰也不服誰的比誰的眼睛大。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還跟黑龍較勁兒,你幼不幼稚。”樂韻已經無法直視燕某人,那貨估計是因為金帥哥的不幸犧牲受了刺激,腦回路不正常,以比前更幼稚了。

“是他欺負我,總瞪我。”燕行委屈得不行,明明是黑龍挑釁他,總用鄙視的眼神瞅他,他只是應戰了而已。

“黑龍乖著呢,一沒咬你二沒尿你身上三沒衝你吼四沒搶你碗裡的飯菜五沒佔你的床位睡你的行李袋裡,他哪裡欺負你了?”

小蘿莉一連五問,燕行噎得啞口無言,瞟向黑龍看到大狗翻白眼癟嘴呲牙,明顯挑釁,不服地告狀:“小蘿莉,黑龍幫你看家,所以你偏心他,不信你觀察是不是他欺負我。”

眼瞅小蘿莉望著自己,小聲嘀咕了一句:“黑龍總瞪我,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分明是鄙視我的為人。”

黑龍衝著曾經的頂頭上司呲牙,哼,一個大男人還向小姐姐告狀,丟不丟人?他一個汪星人都替他害臊。

“你懂汪星人語言?”樂韻瞅瞅燕某人,瞅瞅大狼狗,這一人一狗以前明明是相親相愛的夥伴,怎麼現在鬧起了相愛相殺?

“不懂。”燕行撇撇嘴角,只瞪著黑龍,不再告狀也不說其他,反正說再多,小蘿莉也不會為他主持公道。

假謫仙燕某人瞪眼瞪輸了還告黑狀,告狀不成還裝委服,真給男人丟哪,黑龍又給了曾經的頂頭上司一個鄙視的白眼,他現在是小姐姐家的,不怕假謫仙上司啦,他敢瞪他,懟回去。

柳少無比同情發小,小行行輸給人還好說,輸給了一隻汪星人,簡直……沒眼看。

他不幫發小,坐在副駕駛座上抱了自己負責看管的袋子,當個聽眾。

燕大少和黑龍又對瞪眼,一直對瞪到到了九稻初尹老校長住的教職工宿舍門口地坪才結束無聊瞪眼的遊戲。

柳少下車後跑到小蘿莉身邊佔據了重要位置,燕行與黑龍較勁輸得一敗塗地,下車後去抱了紙箱也跑到小蘿莉身邊,不動聲色的將黑龍給擠開。

隊長跟只狗爭寵,司機藍三忍著笑,默聲不響跟在後頭看人和狗你擠我我擠你地擠來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