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宴看出了洛南笙的意圖,搶先一步跨到她跟前,堵住了她逃跑的去路。

洛南笙被堵在牆角了,無處可逃。

完蛋!

傅斯宴握握洛南笙的手腕,把她拖到床邊。

洛南笙怕馬上要捱打,嚇得拼命掙扎。

“啊——不要啊——”洛南笙急得汗都要出來了,情急之下,她覺得來個反客為主,惡人先告狀。

“我還沒說你呢,我就出去一下下,你就趁我不在,跟洛思瑤勾勾搭搭,你對得起我嗎?”

傅斯宴一聽,果然不把洛南笙往他腿上按了,而是把她規規整整放到了床邊上。

洛南笙稍稍鬆了一口氣,這下是不是就不用挨罰了?

那接下來她更得好好演出一逼討債的樣子了。

“你……”

她還沒開始正式施法,就被傅斯宴凌厲的眼神給打斷了。

“你懷疑我?”

洛南笙被傅斯宴凌厲的眼神嚇住了,並且她現在對他十分信任,知道他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挑這種事兒確實十分胡攪蠻纏。

“不敢……我就是隨口一說……”洛南笙立刻慫慫地改口。

傅斯宴心想之前南笙還不打死不承認她偷跑出去嗎?現在說“我就出去了一下下”,“你趁我不在的時候”……這不就等於是變相承認了嗎?

“你不是說你只是跟金溪草比誰先爬上牆頭嗎?剛才怎麼又說你出去了?”

洛南笙卡殼了。

好吧,終究還是被阿宴逮住了。

再扯那些離譜的謊話也沒有用了,還不如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

“有一下下……但是出去真的不久……也沒幹壞事,更沒有闖禍……”

洛南笙不由得想往旁邊挪,不想離傅斯宴那麼近,不想被他一伸手就能穩穩抓住。

“幹什麼去了?”

洛南笙不太想說,如果說她跟著金溪草去找四叔了,阿宴會嫌棄她胡亂插手別人的感情生活,並且還不顧自己的人身安全,罪加一等。

“也沒有什麼……就是……”

洛南笙磨磨唧唧不想說。

也沒組織好語言,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更加委婉點的說辭,好讓這個事情聽上去更合理更悅耳一點。

傅斯宴本來就在生洛南笙的氣,她撒不認是罪加一等,現在磨磨唧唧不招是罪加兩等。

他前傾身體抓過洛南笙就把她按在了腿上。

“不許亂掙扎,不然打得更重。”傅斯宴開打之前先威脅洛南笙。

洛南笙害怕啊,更想躲,可是被傅斯宴的大手按著,死活躲不了。

“啪!”傅斯宴的大手重重地落了下來。

“啊!”

好痛。

洛南笙感覺她的屁股立刻熱了起來。

“我說!我說!”洛南笙連忙認慫,實話實說也比捱打強。

傅斯宴的大手停了下來。

洛南笙想從傅斯宴的腿上爬起來,可是傅斯宴按著不讓。

他得讓洛南笙先招認,視情況而定,看要不要繼續打。

洛南笙趴在傅斯宴腿上,動也動不了,覺得很屈辱。

“快說。”傅斯宴在洛南笙圓滾滾的屁股上輕拍了下,催促她道。

“我跟溪草一起去找四叔了,想問問四叔對溪草到底是什麼感情。”

洛南笙說完抬頭偷眼看了傅斯宴一眼,看看他有沒有更加生氣的跡象。

傅斯宴服了南笙這個小熱心腸了,知道她是好意,可是人家兩個人發生了那麼親密的事,就放假是人家自己談,她跟著摻和什麼,並且兩個年輕女孩子大半夜出去,多不安全。

“以後不準再去了,再有一次,我打得你坐不下去。”

洛南笙只覺得屁股一緊,後背發涼。

阿宴有時候真是嚴厲又兇殘,可怕。

“那四叔是怎麼回事啊?他到底對溪草是什麼意思啊?他跟你說過嗎?”

洛南笙心裡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好想知道內幕,也好想知道金竣寧那個大冰塊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傅斯宴鄙視,這個小丫頭的腦袋,到底裡面都有些什麼,這麼關心人家的私事幹什麼。

“人家的事你少管。”

洛南笙的腦袋失望地聳拉下去。

哼,她就是八卦怎麼了?如果沒有八卦,生活不是少了很多刺激和樂趣嗎?

傅斯宴把洛南笙拉起來,讓她坐回到床上。

他開始很生氣,到後來也不想打了,讓南笙知道錯了就行,他怕南笙萬一驚嚇過度,舊病復發再昏迷過去,想懲戒她,就等她徹底恢復好了也不遲。

傅斯宴平定了一下心緒,而後抬手給洛南笙整理她微亂的頭髮。

南笙真漂亮,尤其是現在臉頰微紅的樣子,想欺負……

洛南笙從傅斯宴的眼神裡讀出了心猿意馬的意思。

剛才罵她罵得那麼兇,這就開始想這樣那樣了?

洛南笙靈光一現,不如趁這個時候提一下她要去參加電影試鏡的事?

“阿宴,”洛南笙抱住傅斯宴的胳膊,用她彈彈軟軟的身體貼在傅斯宴身上,“最近有部電影在選角,我特別喜歡,我想去試鏡。”

傅斯宴現在看著洛南笙嬌美的樣子,喉頭髮緊,立場不是那麼堅定了。

“先把我伺候高興了再說。”

洛南笙一聽有戲,特別高興。

而伺候阿宴,那還不是她最擅長的?

洛南笙一翻身面對著傅斯宴跨坐了下去,雙手環抱住傅斯宴的脖子。

兩個人某些部位隔著布料貼合在一起,讓傅斯宴的呼吸一下子變了頻率。

洛南笙看著傅斯宴動情的樣子,心裡特別有成就感。

讓一個平時高冷又禁慾的人把持不住,帶給她的心理快.感特別強烈。

她吻在傅斯宴的耳朵上,含著他的耳垂輕輕地磨蹭,配合著低聲的呢喃。

“阿宴……上次你真的好棒……我總是想起來……”

傅斯宴抱著洛南笙一翻身,把她扔到床上,覆在她身上。

滾蕩狂熱的吻一下下落在洛南笙身上。

洛南笙很快沉迷其中,意亂情迷中熱切地迎合著傅斯宴的動作。

恍恍惚惚中她想,這到底是誰在伺候誰,她怎麼覺得她比阿宴更享受呢?

傅斯宴一面執切地吻著洛南笙一面呼吸急促地說道:“這次會讓你感覺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