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笙先開始精神奕奕,到後面真是覺得體力不濟。

傅斯宴的精力就比她旺盛多了,就跟不知疲倦一樣。

洛南笙一直在想,為了電影試鏡,一定要挺住,她年紀輕輕,怎麼可以連老公這樣都受不了?

於是打起精神,努力配合傅斯宴,直到被他吃幹抹淨,而後累得跟昏死一樣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洛南笙醒來時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渾身肌肉痠痛,身上軟得幾乎沒有了一點力氣。

傅斯宴倒是精神頭好得很,容光煥發,心情愉悅,看上去比平時更帥了。

這個黑心肝的周扒皮,不就是允許她去一次電影試鏡嘛,那麼狠心地折騰她,再這樣下去,她可真怕她會走在傅斯宴前面。

傅斯宴對洛南笙的怨念一無所覺,他覆到洛南笙上空,親暱地親了親洛南笙的額頭。

“起來下去吃早飯。”

洛南笙現在都覺得傅斯宴的親吻不那麼可愛了,似乎帶著兇猛殘酷的味道。

她躺著往被子裡鑽:“不要,我太累了,要接著睡覺。”

傅斯宴勾起唇角,他想他這麼折騰南笙也有好處,這下她沒有力氣到處去胡鬧了吧?

“起來吃點,多補補身體,不然年紀輕輕就這麼虛可怎麼行?”

洛南笙躲在被子裡的臉噌地紅了。

她才沒有虛,明明是阿宴猛而不自知。

“我才不要補呢,你走開。”

傅斯宴把洛南笙從被子里拉出來,看著她羞紅的臉頰,更覺得十分有趣。

“睡覺是補不回來你失去的元氣的,快跟著我去吃早飯,吃飽了好乾活,今天晚上繼續努力。”

洛南笙的臉更紅了。

努力個大頭鬼啊,她才不要在這方面那麼努力呢,再努力下去她要被阿宴給榨乾了。

洛南笙耐不住傅斯宴的勸說,跟著他下樓。

腿這個軟啊,跟麵條一樣,昨天阿宴實在是太用力又太持久了……

下臺階的時候,她腿一軟差點往前跪去,還好傅斯宴及時在旁邊扶住了她。

他臉上微著微妙的笑容。

“夫人,你這樣可不行,要好好鍛鍊身體,這樣嬌弱,以後能享受的樂趣就太少了。”

這話在房間裡說就算了,怎麼可以在外面說,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洛南笙被那什麼到路都快走不穩了嗎?

洛南笙幽怨又氣憤地瞪了傅斯宴一眼,小聲道:“阿宴,這是在外面,說話注意點。”

傅斯宴勾了勾唇角。

南笙還會不好意思了,之前還在林尋面前說什麼“造娃娃”,現在輪到她感覺不好意思了。

“說這個怎麼了,家裡的傭人知道才好,他們就知道就知道該給你準備什麼樣的飯菜,好讓你在晚上表現更好。”

洛南笙的臉更紅了。

這個阿宴,看著她不好意思了,還非要逗她,真討厭。

洛南笙鬆開他的手,不跟他一起走了,她要躲著這個壞人。

她心有甩開傅斯宴不搭理他的志氣,奈何昨天晚上實在是勞累過度,想走快點也走不快,就只能聽著阿宴繼續逗她。

“這是為你的身體好,你還不高興了,現在想想,你爬牆用不用補啊?現在你這個樣子,走路都成問題,爬牆估計是想都不能想了。”

洛南笙聽著這個話不對,合著阿宴他享受一番,還剛巧把洛南笙弄得爬不了牆了,這也算是另一種懲戒?

阿宴這個有心機的壞人。

“阿宴你就少說幾句吧,你說的話就沒有幾句我愛聽的。”

洛南笙這個氣鼓鼓,真擔心阿宴再說幾句要氣得她飯也吃不下了。

傅斯宴知道逗南笙逗得差不多了,不再說話,只是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帶著她往下走。

來到餐廳裡,傅斯宴給洛南笙拉開椅子,而後給她夾菜,夾的果真都是大補的。

洛南笙的筷子停在空中,人也愣住了。

一大早就開始補真的好嗎?

傅斯宴察顏觀色,又給洛南笙夾了雞蛋麵包這樣普通的食物。

洛南笙這才開心一點,美滋滋地咬了一口又香又軟的麵包。

這時金溪草揪著洛思瑤的衣服,把她用力地拖了進來。

洛思瑤憤怒地掙扎著,想把自己的衣服從金溪草的手裡搶回來。

“你放開!憑什麼抓我!”

金溪草抓著洛思瑤不鬆手。

本來她沒有找到四叔,心裡就不痛快,洛思瑤還敢犯在她手裡,她絕不放過。

“你說說你,配姓洛嗎?南笙好心好意讓你住在這裡,你不感激,還鬼鬼祟祟偷她的東西!”

洛思瑤看了傅斯宴一眼,她還想盡可能在他面前保持良好形象,等著他幡然醒悟愛上她的一天。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根本沒有偷東西!你不要總是惹事生非挑撥離間!”

金溪草早上起得晚,一出門就看見洛思瑤正躡手躡腳地從洛南笙的房間裡出來,她叫住洛思瑤,洛思瑤嚇得一個激靈,從身上掉下來一個珍珠髮夾。

那個珍珠髮夾很名貴,不是她現在這個階段買得起的。

她把珍珠髮夾舉到洛思瑤面前。

“還說你沒有偷東西,那這個是什麼?是不是你從南笙房間拿的?”

洛南笙看向那個珍珠髮夾,那確實是她不久前買的,上面還有一個交叉的小劃痕,那是她摔出來的。

“這就是我的!我有一個珍珠髮夾!你沒有證據就冤枉我!”

洛思瑤覺得她只要咬死不認就好,珍珠髮夾誰都可以有,這個上面又沒有寫上洛南笙的名字。

“那你鬼鬼祟祟去南笙房間幹什麼?我叫你,你為什麼嚇成那個樣子?”

金溪草覺得洛思瑤就是在狡辯,都被她當場逮住了,還是不承認。

“我……我只是覺得我昨天晚上嚇到了她,想去看看她有沒有事。”

洛思瑤隨口瞎編,去關心洛南笙,說出來總比去她房間偷東西要好得多。

“你胡說八道,要要去看她,為什麼不敲門?敲門就該知道里面沒有人!”

金溪草覺得洛思瑤的臉皮真是夠厚,編起故事來眼睛眨也不眨。

洛思瑤的謊言被金溪草輕易地戳破,尷尬地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