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兩人來到餐桌旁。

與此同時,一群身穿比基尼的漂亮姑娘端著各式各樣的美味佳餚擺放整齊。

那群姑娘環肥燕瘦,各有千秋,身高最起碼都在一米七以上,一雙雙白嫩修長的大腿晃來晃去,直接把兄弟幾個全都看的眼神直楞。

知道伍北不樂意喝洋酒,青年還特意讓人準備了幾瓶很有年份的佳釀,全是“五糧液”、“劍南春”這類大牌。

菜碼香味四溢,上菜的女孩們秀色可餐。

正如伍北剛剛說的,神仙也不過如此。

“伍哥,介紹一下這位大哥唄,我們都不知道該咋稱呼?”

羅睺笑呵呵的詢問。

“不用麻煩他,我自己來打個頭陣哈,我叫範昊逸,部隊時候弟兄們都喊我飯桶,因為我新兵連時候飯量有點誇張,現在大部分喊我範總或者範主任,我自己有家小公司,同時還在海事局掛個閒職。”

青年很有風範的站起身子,倒滿酒杯道:“初次見面,都在酒裡,我幹了,大家都隨意哈!吃飽喝足,隨便嗨皮,莊園有棋牌室、健身房、桌球廳,當然了也可以喊靚女們幫各位疏通經絡。”

說罷,他仰脖將滿滿一杯酒灌入口中。

“飯飯哥牛批!”

“大氣啊飯飯哥!”

一群小哥們立即亢奮的發出狼嚎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幾個漂亮妹子陪吃陪玩,大家鬧哄哄的划拳玩鬧。

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也都屬於性格灑脫的型別,再加上有伍北的這層關係存在,他們自然很容易混到一起。

“伍哥,你這戰友的家庭背景不簡單吧?這一桌子的生猛海鮮和酒,就能說明一切,我猜他父輩要麼是朝中重臣,要麼就是本地的諸侯?”

趁著飯桶正和徐高鵬猜拳,羅睺端著一杯酒坐到伍北的旁邊笑問。

“為啥不能是做買賣的?現在還有錢買不來的東西嗎?”

伍北好笑的反問。

“有些東西還真是錢買不到的,就拿咱們開胃吃的糖心蛋來說,應該是蘭皇蛋,而且還是經過喂珍貴飼料的那種散養雞產的,一枚蛋最起碼得上千,關鍵沒有特殊身份,根本吃不到。”

羅睺壓低聲音說道。

“啥玩意兒?那雞蛋本科畢業的還是咋滴,賣那麼老貴!散養的,不就是土雞蛋嘛,說的那麼懸乎,操!”

伍北驚詫的瞪圓眼睛。

“如果我告訴你,產蛋的雞頓頓冬蟲夏草,你覺得還貴嗎?關鍵是這種雞不可能大規模量產,每天生產出來的蛋,都是有數的。”

羅睺煞有其事的回應,接著又指向桌面上吃了一大半的魚說道:“還有那條糖醋魚,原料是野生長江刀魚,同樣價值不菲。”

“刀魚不是很常見麼?”

伍北皺起眉頭,感覺羅睺有點神經質。

不過他剛剛吃的時候,確實感覺魚肉輕滑綿軟,下喉仍舊能夠口齒留香。

“大哥,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長江禁補十年,現在吃刀魚要犯法的,一般人搞不到,就算能搞到也不敢吃,這一桌子菜,不算人工費,光是原料就夠普通人家一年甚至幾年的開銷,所以你就跟我說說飯飯哥的情況唄,我真的特別感興趣。”

羅睺哭笑不得的說道。

“他啊?”

伍北挑眉看了眼明顯喝美了的飯桶,掐著嗓子道:“跟你猜測的差不多,他父輩們確實都不簡單,而且還很團結,有廟堂之上的,也有混跡商圈的,你可以查查現在珠海班子裡,有沒有跟他同姓的,嘿嘿。”

“啊?”

羅睺愣了一下,急忙掏出手機。

“叮鈴鈴..”

這個時候,伍北的電話也好巧不巧的響起,看到是王順的號碼,他趕緊接了起來:“家裡啥情況順子?”

“亂成一鍋粥了,我按照你說的,提前給經過咱公司手裡買裝置的那些人說明了一下情況,昨晚上大部分人還保持理解和等待的態度,今天不知道為啥突然像發了瘋一樣圍攻咱們公司,一樓大廳的窗戶門窗被砸爛了不說,還有人跑到樓上辦公區鬧騰。”

王順聲音沙啞的回應。

“這是有人在故意挑唆,記住,不管什麼情況都不要跟他們發生衝突,不然絕對會被有心人拿出來大做文章,另外報警處理,登報、髮網闡明咱們的態度,一定全力配合警方調查。”

伍北緊繃臉頰吩咐。

“咱們公司內部也快冒煙了,不少職員都花錢買了裝置,現在不知道從哪傳出你攜款跑路的小道訊息。”

王順接著又補充一句。

“處理方式一樣,但要更加懷柔,另外讓十一清點我前段時間在周柺子那裡掙到的錢,提前給大家把工資發了,最晚明天我就能到家,再撐一下吧。”

伍北也知道王順難,以他木訥的性格,最不擅長的就是處理這類事,可他現在就算插雙翅膀都跑不回去,一切還必須得靠他應對。

接完電話,伍北就徹底坐不住了,著急忙慌的想要回崇市,但飯桶和另外小哥幾個喝高興了,勾肩搭背的非嚷嚷一塊做水療,他又實在不好意思掃了飯桶的興致,猶豫半晌只得撥通孟樂的號碼,期盼這個老炮幫忙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