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

“往後看到我們虎嘯的人和車,矮三分說話!”

孟樂一刀撂翻對方帶頭的大哥,劉自華和賈笑也毫不手軟的拎起傢伙什衝向旁邊的幾個青年。

尤其是賈笑,他雖然在虎嘯這群高層兄弟中的歲數最小,但是資歷還算老,這段時間公司裡的風雨飄搖他是最清楚的,明明咬著牙,卻又什麼都做不到,那股子邪火早就憋不住了。

一刀砍翻一個青年,賈笑昂著腦袋低吼:“草你們碼的,我伍哥是個不愛惹事的人,但不代表虎嘯公司全是和平分子,就你們這群逼養的,有一個算一個,感覺自己段位到了的,隨時可以挑戰我們,往後再嘰霸撩陰腿、下絆子,全給你們剁碎!”

街頭混子幹仗,遠遠沒有影視作品裡展現出來的那麼熱血澎湃,除非深仇大恨,不然幾乎看不到不死不休的畫面。

所以,孟樂三人組,並沒有費多大勁,就輕鬆將幾倍於己方的對手幹趴下,自己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理,你們都特麼懂,我不管各位是求財還是求事兒,你們揚名立萬沒問題,但不能拿虎嘯當磨刀石,一模一樣的警告,我老孟只說一次!”

幾分鐘後,仨人鑽進“霸道”車裡,孟樂腳踩踏板,一手抓著車頂的行李架,一手攥著滴血的片砍手指對面十多個抱頭蜷縮在地上的青年厲喝。

與此同時,一輛棕綠色的吉普“大切諾基”四平八穩的停在機場高速的路口。

車內,三個身穿草綠色西裝,裡面襯件紫色襯衫的男人“吧嗒吧嗒”的裹著菸捲,他們的手邊都扔著個小丑嬉笑的面具。

齊金龍坐在後排,盯盯注視著自己的手機螢幕,好像是在等待什麼有用的資訊。

“老大,這事兒我感覺挺懸乎的,這可是國內,不跟咱們在海外時候一樣,辦完事、換身衣服就能好像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尤其這地方又緊挨著機場,萬一出什麼事情的話,咱想跑都難。”

一個左邊眉梢長了一顆大痦子的男人橫著眉頭開口。

“是啊老大,老四已經掛了,咱就算把內個什麼伍北碎屍萬段,他也不可能復活,相反咱要是撂這兒,那可就徹底沒了翻身之路,國內對武器管控嚴格,咱們就憑把刀跟人拼命真心不太明智。”

旁邊是個臉頰瘦長,眉頭很細的男人跟著接茬。

而坐在駕駛位的“老大”則是個三十多歲,濃眉大眼的方臉男人,男人長得很帥氣,如果不是眸子裡時不時閃過的陰霾之色,絕對能算得上“帥哥”一級,聽到兩個兄弟的埋怨,他咬著嘴皮呢喃:“咱哥四個從出道為止,走哪都呆在一起,老四雖然最沒用,但好歹兄弟一場,他沒了,如果咱們什麼都不做,將來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裡混,這一仗,不是為了錢,就是單純證明咱們在這個圈的能耐!”

“大哥,能耐比命重要麼?這次的老闆擺明了玩咱,一開始說王海龍就是個普通練家子的,結果呢?上次襲擊,我和老三差點沒栽到他手裡,還有那個伍北,百分之百受過特殊訓練,單打獨鬥,咱們都特麼夠嗆。”

眉梢長了一顆痦子的男人不滿的嘀咕。

“伍北當過兵,具體什麼兵種不詳,反正我透過很多途徑查不出來,唯一能考究的是他那批兵退伍回來,上面都給安排了工作,伍北是因為給他爸治病,把指標賣掉了,能給一整批兵安排工作,你們自己琢磨吧。”

這個時候坐在後排的齊金龍慢條斯理的開腔。

“目標什麼時候出現?”

老大不耐煩的打斷。

“航班時間你們剛剛不是也查過了嗎,我瞭解的不會比你們多太多。”

齊金龍也沒客氣,譏諷的懟了一句。

仨人同時掃視一眼齊金龍,誰都沒有再多言語,而後者也懶得跟他們糾纏,繼續低頭擺弄手機。

同一時間,虎嘯公司內部,魏年平面無表情的坐在會議室裡等待手下人的搜查結果,王順、文昊和趙念夏一語不發的呆在旁邊。

整個公司經理級別以上的職員已經全部被帶去警局問話了,只有他們仨是魏年平特意留下的。

“王順啊,咱們也算見過不少次面,你應該懂我的為人,我沒什麼私心,只是希望崇市的百姓們都能夠安居樂業。”

手下人久久沒能給魏年平帶來期盼的訊息,他的內心不免有些焦急,但是臉上卻必須保持很淡定的模樣,捧著熱氣騰騰的茶杯,語重心長的看向王順。

“呵呵,我們都知道您是個兩袖清風、不存任何私心的青天。”

王順皮笑肉不笑的諷刺。

“言多必失,說那麼多幹嘛,咱們靜候佳音就可以!”

趙念夏拽了王順的胳膊一下,大有深意的搖了搖腦袋。

“我也很希望這是場誤會,我個人丟點面子是小,哪怕公開向全社會給你們虎嘯公司道歉也無所謂,但咱們有錯就必須得糾正。”

魏年平吃了一癟,強顏歡笑的繼續說道。

“魏叔叔,您的面子或許很值錢,但和我們虎嘯公司的損失比起來,完全不能同日而語,我不想跟您玩任何文字遊戲,千萬記得您剛剛在公司門前的承諾,這次的損失由您全部承擔!”

趙念夏微笑著接話。

“魏局,一樓沒有任何收穫!”

“二樓也沒有異常!”

“三樓和四樓還在搜查中。”

這時候,幾個巡捕走進會議室彙報工作,而魏年平的臉色也由紅變黑,特別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