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哥?王峻奇!”

“王峻奇!”

伍北和林青山對視一眼,同時喊出。

“那就不清楚了。”

君九晃了晃腦袋,直接道:“大小姐什麼時候回來,我有急事。”

“伍哥,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吶。”

林青山急忙衝伍北擠眉弄眼的暗示。

整個虎嘯家,如果說趙念夏是伍北的人生伴侶,那林青山絕對數得上伍北的靈魂伴侶。

別看這胖子加入沒多久,但憑著慎密的心思和強大的洞察力,基本都能洞穿伍北的所想所急。

聽他這麼一說,伍北立馬對面前的小夥來了興趣。

“夏夏在回來的路上,哥們你怎麼稱呼?”

伍北笑盈盈的遞上去一支菸。

“不會,謝謝。”

君九擺手拒絕,對於伍北的問題壓根沒有要回答的意思,那股子抗拒,肉眼可見。

“少來,在車上時候我還看你抽菸了。”

林青山嘟囔著撕破對方的偽裝,低聲道:“他叫君九!”

“君姓可不常見啊,我記得在雜誌上看過,君同郡,意為祖上有當官的。”

伍北笑容不減的繼續攀談。

“不知道,我小時候被拐賣過,打記事起就姓君,伍先生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就到門口去等大小姐了,回見。”

君九冷冰冰的搖了搖腦袋,拔腿就要離開。

莫名其妙的碰了一鼻子灰,伍北當場有點下不來臺。

“你看你這人,咋油鹽不進呢,都到咱家裡來了,不喝杯茶、吃口飯,顯得我們好像不懂事似的,回頭我大嫂不得埋怨我們沒禮貌啊,走走走,我親自給你泡壺上當的碧螺春。”

林青山很有眼力價的湊上去,挎住對方的胳膊。

“胖哥,真沒必要..”

“走吧走吧,喝口茶又不是讓你賣身。”

林青山滾刀肉似的好言挽留。

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君九再不想跟面前這些人搭上關係,但考慮到趙念夏的面子也不能表現的太生硬,只得半推半就的跟著一塊往樓上走。

伍北則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目光侵略的打量小夥的背影。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可任由伍北怎麼觀察,都沒發現對方身上有什麼另類之處,既不存在什麼龍行虎步,身體體格也不是太多粗壯,唯一讓人側目的就是對方的髮型,遮住右眼的斜劉海,後面蓄個小拇指粗細,兩指來長的鼠尾辮。

與此同時,擒龍集團的某間地下車庫。

消失多日的三球像野獸似的被鎖在一間一米多高,兩米來長的鐵籠子裡,他的手腳全被尼龍繩結結實實的捆綁著,身上也一絲不苟,唯一能活動的就剩下張嘴巴。

“誒,你們是缺爹還是咋地,把我抓過來,既不殺也不打,好吃好喝的供著,到底想幹嘛?”

瞅著面前的幾人,三球不屑的喊叫。

類似的話,他這幾天已經說過很多遍,但面前這倆看守都跟聽不見似的從來也不接茬。

“哥們,別總問我們回答不了的問題了,想吃啥想喝啥你儘管提,實在閒的沒事幹就看看小說、睡睡覺,咱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面前兩個面板黝黑的精壯小夥盤腿坐在地上,旁邊擺了一些吃剩的快餐盒和酒瓶。

如果說三球如同在坐牢,那他倆就是陪坐的,不光同樣沒什麼自由,還得伺候對方吃喝拉撒。

“呼啦!”

就在這時,捲簾門被人從外面拽開,接著就看到在君九那裡吃了虧的金髮男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大頭哥!”

“回來了哥。”

倆小夥忙不迭起身打招呼。

“奇哥呢?我打他電話沒人接,孩兒哥被伍北的人抓了!”

金髮男也不嫌埋汰,隨手抓起半瓶放了不知道多久的啤酒,仰脖咕咚咕咚牛飲幾大口,聲音乾啞的發問。

“好像是陪羅天去泡溫泉了,說是晚上才能回來。”

一個小夥趕忙回答。

“擦,到那時候孩兒哥估計就死了個屁的。”

金髮男禁不住爆粗口,手指籠子裡的三球吆喝:“你給伍北打電話,就說如果敢碰我孩兒一指頭,我立馬把你五馬分屍。”

說著話,他就拿出手機走上前。

“不合適大頭哥,奇老大專門交代過,不允許他碰手機,更不能跟任何人通話。”

小弟急忙抻手阻止。

“啥特麼叫合適?孩兒哥掛了才合適麼!咱們全是跟孩兒哥的,沒有他,就算當初王野故意放咱們逃離雞棚子,咱幾個能走多遠?這兩年你我的吃喝拉撒誰解決,每個月又是誰給家裡的老人匯款轉賬?”

金髮男暴躁的喝罵:“我不管別人是咋想的,在我這兒小孩就是我親大哥,我一輩子記得在咱剛逃出來那段時間,是小孩化裝成乞丐,每天從街上討回來飯給咱吃,我就問你們一句,拿他換回來孩兒哥,你們幹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