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秦淮茹不李姐、劉大爺的算計(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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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何雨柱既畏懼自己,卻又不得不挺身而出的逗比模樣,賙濟民樂了。
“何雨柱,你什麼時候跟秦淮茹結婚了?這麼維護棒梗?不知道的,還以為棒梗是你兒子呢。”
一句話,直接得罪倆人。
棒梗怒吼一聲,大腦被憤怒支配了,也不顧他跟賙濟民之間的懸殊力量對比,就要衝上來跟後者決鬥。
他要戰鬥,要幹掉賙濟民。
太可惡了!
雖然大家都說,傻柱想娶他媽秦淮茹,但他這個做兒子,可不同意。
一個傻柱而已,何德何能當自己的父親?
再說了,他父親已經在一年前死了!
然鵝,棒梗還沒衝出去多久,就被傻柱一把抱住了。
何雨柱可擔心壞了。
要是棒梗敢碰賙濟民一下,後者怕是要胖揍棒梗一頓。
如果真出了這樣的事,那秦姐還不得心疼死呀?
以後秦姐還願意見他嗎?
真不愧是四合院第一個舔狗,何雨柱在這裡面,還真沒人能比得上他。
當然了,他父親除外。
可棒梗卻不領情,行動受阻,他就咬住傻柱的手臂。
疼得傻柱,直接放開了棒梗。
於是,棒梗衝了過來,揮拳就要打賙濟民。
後者還在欣賞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呢。
手上動作卻也不慢,隨便兩下,就把棒梗給拎起來了。
還敢呲牙?
直接將棒梗放地上,揮手就是打屁股。
嗯,大庭廣眾之下,打屁股最適合。
此時,後院那邊,小當搬來的救兵終於姍姍來遲。
是易大媽和劉大媽她們,還有聾老太太,以及讓賙濟民十分意外的婁曉娥。
我去,這大小姐怎麼也在後院?
現在又沒有經歷原劇情,婁曉娥壓根兒沒跟許大茂結婚啊,她跑來四合院這邊幹嘛呢?
看到自己哥哥被打,小當尖叫一聲,卻害怕地躲在易大媽身後。
劉大媽和易大媽卻急得跑上前,把棒梗給拉起來,護在了身後。
“賙濟民你怎麼能隨便打人?棒梗還只是一個孩子啊,你就算看不慣賈家,那也不能打孩子啊。”
面對兩位大媽的怨懟,賙濟民冷笑:
“劉大媽,易大媽,您二位不知情,可別亂說話。”
“可不是我要打棒梗,而是棒梗先打我的,可不是我先動手的呢。”
“不信你看看何雨柱,棒梗想動手,何雨柱都沒攔住棒梗,反而被棒梗咬了一口呢。”
跌坐在賈家門口臺階上的何雨柱。
表情猙獰,捂住自己溢血的手臂,嘴上卻硬氣道:
“我這傷口跟棒梗沒關係,就是你打的棒梗,我都看到了。”
正幫忙檢視棒梗傷勢的兩位大媽,此時還不忘繼續埋怨賙濟民下手太黑。
看把棒梗給打的,屁股都紅腫了。
賙濟民都被氣笑了。
“何雨柱,你確定要胡說八道是吧?嘴巴這麼臭,要不要我幫你刷刷牙?”
知道賙濟民厲害的何雨柱,這會兒被對方盯著,頓時也害怕了。
何雨柱不敢吱聲了。
小當和槐花兩個小傢伙還在掉眼淚。
垂花門這邊,又來人了。
正是跟易大爺、劉大爺他們一起回來的秦淮茹。
跨過垂花門,中院裡頭的場景,就被大家看得一清二楚。
聽到兩個女兒的哭聲,以及棒梗哀嚎的聲音,秦淮茹尖叫一下,衝了過來。
心疼不已的秦淮茹,直掉眼淚。
因為棒梗的屁股,又紅又腫。
“是誰這麼狠心啊?連小孩都不放過?”
稍微碰一下棒梗的屁股,棒梗便哀嚎一聲。
劉大媽和易大媽兩人,很快就把罪魁禍首給指了出來。
這個時候,秦淮茹才注意到,賙濟民居然也在?
“賙濟民你是想要我家棒梗的命嗎?你就這麼恨不得我賈家斷子絕孫是吧?”
俏寡婦一開口,就把慘這個字給徹底定了性子:慘絕人寰的慘字!
儘管棒梗是被揍得很慘,但屁股這地方肉多,看著挺疼的,實際上也就是紅腫了一些,僅此而已。
本來這就不是什麼大事。
賙濟民今天過來,就是單純想要警告棒梗,別再招惹周家罷了。
畢竟小金魚被打,就是棒梗惹出來的禍事。
沒有證據的事,確實沒人能動得了棒梗。
身為守法公民,賙濟民怎麼可能知法犯法呢?
但,沒想到棒梗還會先動手。
更沒想到,秦淮茹如此是非不分。
當即,他也怒了。
可他還沒開口呢,易大爺就開口了。
表示你賙濟民都搬出去了,還回來四合院幹嘛?
回來就回來吧,怎麼還能打人呢?
易大爺的話,讓秦淮茹抓住了救命稻草,腦子瞬間便豁然開朗了。
“我告訴你,賙濟民今天這件事可不能這麼簡單算了。”
“你不是喜歡讓公安來處理嗎?”
“行啊,我們也報警,我也讓派出所來給我們主持公道!”
說罷,秦淮茹便讓何雨柱去派出所報警了。
後者本來還有些猶豫,畢竟這件事確實是棒梗做得不對在先。
然鵝,看著眼淚汪汪的秦淮茹,何雨柱瞬間就上頭了。
尼瑪的,只要他咬死一句話,是賙濟民先動手的。
那麼這次,或許還真的有可能把賙濟民給收拾了。
於是,何雨柱跑出去搖人了。
賙濟民冷冷看著這一幕,沒有制止傻柱的動作。
回到自己的老房子,開啟門,搬出一張凳子坐著。
他家是在北邊的耳房,就在何雨柱的主房旁邊。
整個中院就是北房五間、東西廂房各三間,還有從前院穿牆過來的倒座房。
西廂房是賈家,東廂房有一間是何雨水的,剩下兩間的易大爺家的。
傻柱跟賈家之間的西邊耳房是沒有的,而是一條通往後院的走廊。
而周家老房子則是介於傻柱跟何雨水房子之間的東北邊耳房。
但現在還要再算上後院的西廂房了。
後院西廂房原本是許大茂家的房子,現在是賙濟民家的了。
沒多時,派出所和街道辦的人,都過來了。
瞧著中院的場景,王主任等人都嘴角抽搐。
這個四合院,從來就沒有安靜過。
隔三差五,要是不鬧一些事情出來,那肯定是不行的。
並且這次還是賙濟民跟賈家之間的事。
兩家的恩怨情仇,王主任等人都十分清楚,而且之前的幾次,他們都是桉件的經手人。
來之前,何雨柱已經說了,這次是賙濟民跑來賈家,把棒梗胖揍了一頓。
可週濟民為什麼打棒梗,何雨柱卻支吾地說不出來。
來到中院後,一看現場,王主任他們就清楚了,指定是賈家先招惹了賙濟民。
要不然,後者根本不會搭理賈家的。
看到王主任他們,秦淮茹頓時抱著棒梗哭訴了起來,還特意把棒梗那紅腫的屁股給露了出來。
被這麼多人看著,棒梗也臉紅了。
同時,盯著賙濟民的眼神更加怨恨了。
要不是賙濟民,他賈家哪會像現在這樣慘?
他爸沒了,奶奶也瘋了,被關在牢裡了。
還有他媽媽,跟何雨柱不清不楚,還經常喝中藥。
聽說是因為生槐花的時候,落下病根了。
“賙濟民,你不說兩句嗎?”
一直都是秦淮茹在哭訴,賙濟民卻一言不發,全志敏忍不住了。
賙濟民依然坐著,很澹定地道:
“沒事,我不急,人家有冤情嘛!我等她說完了,把冤情都說明白說清楚了,我再說也不急。”
“對了,王主任,全公安,我這邊有凳子,坐著聽她說吧。”
眾人全都無語了,秦淮茹也停止了哭泣,恨恨地瞪著賙濟民。
王主任沒好氣地道:
“趕緊過來,把事情說清楚,為什麼打棒梗?”
慢吞吞走過來的賙濟民,邊走邊說道:
“為什麼打他?我就說了句實話嘛,然後棒梗就要來打我了,何雨柱攔住他,都被他咬了一口。”
“王主任,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看看何雨柱的手臂。”
“或許何雨柱會說,這不是棒梗咬的,沒關係嘛,看看牙印不就知道了嘛。”
何雨柱一聽,急忙辯解,表示他的手臂是別人咬的,不是棒梗咬的。
說這是賙濟民急於擺脫自己嫌疑的說辭而已。
然鵝,經歷過鍾玉勤一家那瞞天過海的化妝術事件後,全志敏壓根不就不信何雨柱的話,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人是會說謊的,但證據不會。
對比過後,很快就可以證實了,何雨柱手臂上的傷口,就是棒梗造成的。
但賙濟民的話是否可信,依然存疑。
畢竟他沒有百分之百的證據來證明他的清白。
“你剛才說,是因為你說了一句實話,棒梗才先動手打你的。”
章前程卻開口道:
“賙濟民,你到底說了句什麼話?”
跟賙濟民相處久了,章前程也知道對方雖然不主動惹是生非,但惹事能力很強,而且每次都是又公安來處理。
同時,賙濟民是一個嘴毒強者。
肯定是說了句不太好聽的實話,才會激怒棒梗的。
因此,章前程很好奇,到底說了什麼話?
不止是他,王主任她們也同樣如此。
“事情是這樣的,我今天來這裡就是找棒梗,警告他別再招惹我。”
“被何雨柱看到了,以為我要打棒梗,便過來護著棒梗。”
“我就說,何雨柱你這麼護著棒梗幹嘛?你跟秦淮茹還沒結婚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棒梗是你兒子呢。”
“我雖然不常住在四合院了,但也經常回來看看。”
“所以我知道何雨柱每天從食堂帶回來的飯盒,都是給了秦淮茹的。”
“兩家住得近,鄰里之間互相幫助嘛,我也能理解。”
“男未婚女未嫁,就算真在一起,那也挺好的。”
“問題他們不是啊,你們說,我這話是不是大實話?”
眾人都呆滯了。
還別說,賙濟民這話,確實是大實話。
同樣住在中院的易大爺家,最是清楚這些事了。
賙濟民說的沒有半點錯,事實就是這樣。
可這些事,能拿出來說的嗎?
特別是對於一個已經懂事,且自尊心強的沒爹的小男孩來說,這是在他心坎上扎針啊。
秦淮茹氣得滿臉通紅,何雨柱直罵娘。
棒梗掙扎著,還想過來打人。
得,這一幕也不用說了,那肯定是棒梗自己先動手的。
至於為什麼賙濟民會來警告棒梗,前幾天發生的事,全志敏他們都很清楚。
那今天這事,只能說是棒梗倒黴了。
先動手,那就是不對。
而且賙濟民也沒下重手,屁股打腫了而已,抹一抹藥,消消腫也就可以了。
至於秦淮茹說的賠錢?
想屁吃呢!
聽全公安和稀泥的話,秦淮茹很不能理解。
明明就是賙濟民打人了,為什麼不讓他賠錢?
“秦淮茹,你是不是聽不懂?是你兒子先動手打人的,從法律來講,賙濟民這算是正當防衛,你明白嗎?”
“我兒子還那麼小,他還不懂事啊....他也傷不了賙濟民啊!”
“是不是你兒子不懂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就是這麼教育孩子的?”
王主任忍不住插嘴,接著繼續道:“你還說你兒子傷不了大人,何雨柱手臂上的傷,你怎麼解釋?”
這話,頓時讓秦淮茹閉嘴了。
但她依然很難接受賙濟民打人了,還逍遙法外的事。
看她的表情,王主任也失望了。
秦淮茹是真沒救了,遇到事情,第一時間就是想賣慘來解決問題。
什麼都想要,都想吃,就是不能吃虧。
還聽不進去別人的勸。
偏偏每次都要招惹賙濟民,他也是你們賈家能招惹的嗎?
典型的又菜又愛玩。
街道辦和派出所的人都離開了。
鬧劇結束了。
易大爺等人嘆了一口氣,讓秦淮茹給棒梗上點藥,別落下病根了。
一直沒吭聲的劉大爺,這會兒好像也琢磨出味道了。
為什麼每次賙濟民都能全身而退了?
也沒當官啊,咋就讓王主任和全公安都這麼尊敬他呢?
官迷劉海中,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
但要讓他去拍賙濟民的馬屁,也是拉不下臉的。
賙濟民起身拍了拍衣服,把凳子搬了回去。
離開四合院之前,又站在賈家門口看了看,衝棒梗做了一個‘我會盯著你’的手勢,然後轉身離開了。
回到南剪子衚衕後,卻看到了前來做客的徐梅,她告知了一個壞訊息。
坐在中堂客廳裡,徐梅簡單敘述了一下她去醫院做了個體檢。
醫生說她不能生育,因為輸卵管不通。
主要原因是先天發育不全導致的。
丁秋楠、黃小花她們都是女人,很明白這種事對女人的打擊有多重。
儘管徐梅是一個寡婦,但寡婦也可以繼續嫁人啊?
誰知道,徐梅話音一轉,語氣悽慘悲涼。
表示她以後不準備嫁人了,準備也學賙濟民這樣,領養孩子算了。
得,她這波表演,賺足了丁秋楠她們的眼淚。
前幾天,賙濟民領她去醫院做了檢查。
這不出來了結果嘛,就急匆匆地來找賙濟民。
得知賙濟民有辦法,徐梅這才鬆了一口氣。
輸卵管不通這件事,確實需要配合醫生做治療的。
具體如何治療,是以患者自身情況來看的。
徐梅是更傾向於中醫治療,相對溫和一些的中藥灌腸,而不是透過手術治療。
其實,在未來,還有試管嬰兒的治療辦法。
不過,在這個時代,都還沒出現呢。
正好有醫院的體檢結果,徐梅直接拿著出來表演了一番。
也是給未來她自己帶孩子,提前打個預防針。
至於孩子長得像她還是像賙濟民,這個問題等以後再說了。
反正,現在的情況就是,徐梅無法生育,需要領養孩子來傍身養老。
從丁秋楠她們的反應來看,徐梅今天的表演是非常成功的。
等轉過天,賙濟民來到徐梅家,打完籃球比賽後。
兩人躺在床上聊天時,徐梅才細細詢問起賙濟民如何治療的辦法。
畢竟她身體的病狀,是真實的。
要是真無法做到疏通的話,那麼她還真的只能領養孩子了。
見徐梅跟丁秋楠她們還在聊著天,賙濟民沒有插嘴。
他在關心小金魚她們的傷勢情況。
經過幾天的積極治療,小金魚是好的最快的。
她小臉上的淤青早就不見了。
“大哥,我臉上以後會不會有傷疤啊?”
這是小金魚最擔憂的事。
如果破相了,以後就醜死了,肯定要被人笑話死了。
“胡說八道,只是有淤青而已,怎麼會留下疤痕呢?”
賙濟民笑著安慰道:
“就算真的有傷疤,我也會幫你把傷疤去掉的,保證恢復如初。”
“真的嗎?”
別說小金魚了,盼娣和來娣兩個小傢伙,也一樣神采奕奕地看著賙濟民,希望能再次確認。
兩個小傢伙這次也是被揍得很了,卻也很開心幸福。
就住院治療的這幾天,周大哥都是跑前忙後的。
還非常捨得花錢,給她們安排好一切,又給她們很多好吃的。
她們相信,就算她們父母還在,也不會做的比周大哥還好。
“你們放心吧,我保證說到做到。”
有了賙濟民這句話,三個小傢伙都開心地笑了。
如今幾天過去了,小金魚她們終於發現,臉上真的沒事了。
這樣的話,以後就不用每天起來都照著鏡子了。
時間匆匆,又過去了一些時日。
轉眼,十一月份已經臨近了。
瞌睡蟲和小不點兩個雙胞胎孩子,現在已經能經常叫爸爸媽媽了。
雖然偶爾聽著不是很準,但確實令人開心。
周清嫻講話更清晰了,馬上就滿兩週歲的她,不管是走路還是說話,都越來越好。
唯一麻煩的就是,還是會尿床。
就這一點,她自己都很嫌棄自己呢。
每次尿床了,就哭,哭得很大聲。
作為奶爸的賙濟民,日常除了工作之外,就是陪著三個小傢伙,滿院子耍了。
仨孩子,足夠他天天忙活了。
講真的,要不是有黃小花和秦京茹幫忙,他估計會手忙腳亂的。
要是等她們都三四歲了,那就會好很多了。
在他平靜過日子的時候,江湖上卻又掀起了一些波瀾。
這天,劉海中被喊到配件車間,給其他工人指導。
作為一名七級工人,劉海中的技術是母庸置疑的。
八級工太少,又都有各自的事情做。
連李國生都被領導請走了,要不然尚主任也不會請劉海中過來車間這邊幫忙的。
幹活閒暇之餘,當然免不了八卦的。
倒不是劉海中喜歡八卦,而是聽別人說的八卦。
“這劉師傅的技術還真不錯,感覺跟二叔差不多。”
“你又不是八級工,你咋知道七級工和八級工的區別?”
“切,說你笨你還不信,在技術上來說,八級工跟七級工的區別不太大,但在實際操作過程中,八級工就是要比七級工稍微好一些。而且八級工的考核更看中平時的為人處世等等,哪有那麼簡單啊?”
“誒,那你說上次的周顧問,如果是從技術上來說的話,他應該是幾級工人啊?”
只不過是兩位工人的閒聊,劉海中聽著聽著卻察覺出了一番味道。
難不成自己一直晉級不了八級工,就是因為我平時太自私自利了?
隨即,聽著聽著,難道他們說的周顧問是賙濟民?
對於賙濟民,劉海中心裡,一直是有些瞧不起的。
一是明明有機會當官,卻非要跑去考什麼大學,腦子被驢踢了嗎?如果我是賙濟民的父親,指定要打死他這個不孝子。
二是明明可以幫助四合院的鄰居,卻非要去幫什麼孟瀟行這樣的外人,簡直讓人看不懂。
也難怪賙濟民老是被鄰居們排斥了,和光同塵的道理都不懂,活該被欺負。
只不過,劉海中越聽越驚訝。
於是還跟兩位工人也閒扯了起來,就是打聽賙濟民的事情。
雖然說起來,他跟賙濟民是鄰居,應該比兩位工人跟了解後者才對。
但其實並不是。
聽完上次賙濟民在配件車間做過的事,劉海中頓時感覺機會來了。
因為他琢磨出一些東西來了。
那就是賙濟民喜歡幫助陌生的人,說明他是一個心地善良且正直的人。
這種人最喜歡什麼?
好名聲啊!
現在的賙濟民,早就不住在南鑼鼓巷了。
跟四合院的鄰居也少了往來,劉海中覺得,自己登門多走動走動,平時又在車間裡多說說賙濟民的好話,或許就可以讓賙濟民替自己說一說。
好讓自己也能當個小官,這樣總能壓老易一頭了吧?
畢竟不當官的話,到頭一場空。
說幹就幹!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知道,以前周顧問跟我可是鄰居,住得老近了,關係也不錯。”
隨著劉海中給自己臉上貼金,兩位工人也好奇起來。
“我跟你們說哈,周顧問,也就是賙濟民,他可是喊我劉叔的。不單單你們說的技術,他是這個!”
劉海中豎起了大拇指,開啟了使勁誇讚的模式。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賙濟民再次回到紅星公司的時候,發現不少人都在討論著他。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出什麼事情了呢。
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劉海中搞的鬼。
“這傢伙,這麼拼命捧我的臭腳,所求甚大啊!”
自言自語了一句,賙濟民轉頭就把這事忘腦後了。
甭管對方想幹嘛,早晚會登門,他就等著便是了。
反正劉海中吹噓的這些,都是老新聞了,沒什麼稀奇的。
只不過,大家都對他這個天才太陌生了。
好不容易有熟悉賙濟民的人,站出來聊幾句八卦,大家當然十分樂意聽啊。
又沒有傷害到賙濟民,或者抹黑他,他根本不需要擔心。
隨著十一月份的到來,京城很快從秋天進入到了冬天模式。
在吉布楚和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材料廠工作的時候,材料廠的一把手,今天又接到了一封信。
範國棟看著眼前的信件,滿心歡喜之餘,卻有些捉摸不透了。
因為這封信件上面,除了幾個配件上的技術資料之外,就是好幾份請求。
全特喵的都是賙濟民要求範國棟幫忙安排工作的。
總共四份資料,每個人的資料名字,都各不一樣。
“梁拉娣?一個寡婦?南易,一個廚子?”
還有其他兩個路人甲,頓時讓範國棟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原本他還以為可以透過對方要求安排人進工廠這件事,調查出賙濟民的跟腳。
卻沒想到,賙濟民突然虛晃一槍。
徹底打亂了他的陣腳。
如果只是一個人,那麼還很好調查。
畢竟一個人的社會關係,即便再複雜,那都有跡可循的。
可是現在呢?
寡婦、廚子、普通工人等等,這完全找不出共同點啊。
但範國棟還是讓秘書小何,幫忙調查了一下這幾人的背景情況。
沒過幾天,資料就擺上了他的辦公桌上。
很快,他便翻看完了所有的資料,得出的結論是,這些人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唯一的共同點,那就是都很窮,日子過得挺慘的。
像寡婦梁拉娣,此時的她,沒了丈夫,還要帶著四個孩子,日子過得悽慘。
還要廚子南易,酷愛美食,卻老是被上級領導欺負。
反正看完之後,範國棟是迷湖了。
良久,他才嘆了一口氣。
看來,想透過這條路,找到賙濟民的身份,是不可能的了。
都是聰明人,當然不會特意露出馬腳。
如果賙濟民願意的話,估計也不會這麼遮遮掩掩的了。
安寧莊四合院,賙濟民終於給吉布楚和一個準信了。
那就是元旦過後,安排她上班。
她一聽,頓時高興了起來。
雖然賙濟民沒有讓她馬上或者近期去工廠上班,但安排在元旦的話,也讓她安心了不少。
沒有期限的等待,和看得到的期盼,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你可別高興得太早了,現在已經十一月份了,這兩個月,好好努力一把,可別再出錯了。”
賙濟民認真地叮囑她,因為她上一次的考試中,就錯了一題。
財務上,任何的錯誤,都是非常讓人崩潰的。
儘管在的財務都挺簡單的,但是裡面涉及的東西,可太專業了。
容不得半點馬虎。
吉布楚和吐了吐舌頭,可愛地扮了個鬼臉,又繼續看書了。
自從跟了賙濟民之後,雖然每天就只能看到他,但她的心情、性格等都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起碼,現在的她,更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而不是二十三歲的‘老’女人。
看著她認真的樣子,賙濟民心底感慨萬千。
儘管只是幾個月的時間,但改變一個人,有些時候,真的不需要太長時間,只需要經歷一些事情,就能讓人急劇成長起來。
比如,從女孩變成女人。
當然,對於吉布楚和來說,家庭的劇變,才是壓在她心頭上的大石頭。
成為女人,只是她走投無路下的無奈選擇。
她應該慶幸,賙濟民沒有拋棄她。
換做是其他男人,怎麼可能會如此費盡心思?
最多就是給點錢財打發了。
吉布楚和的變化是非常大的。
幾個月前,一身小麥色,雖然五官精緻,但眼神太犀利了。
然而現在呢,小臉圓潤了不少,人也年輕了很多,白了很多。
加上週濟民給她配的一副平光眼鏡,看起來更像一名女大學生了。
特別是在打籃球比賽的時候,賙濟民還讓她換過其他衣服,讓整場比賽的氛圍瞬間爆表。
有愛情的滋潤,還有周濟民提供的食物、空間泉水等,她的變化當然大多了。
就算賙濟民不在的時候,她學習之餘,也還有阿福等幾隻大狗陪著呢。
根本不存在寂寞難耐的情況,最多就是想賙濟民而已。
從安寧莊返回南剪子衚衕,賙濟民便從黃小花口中得知,家裡來過客人了。
由於他不在家,對方想放下禮物離開,但被黃小花委婉拒絕了。
透過黃小花的敘述,賙濟民頓時知道了,劉海中這位前二大爺,終於是忍不住要出手了。
既如此,賙濟民便打算會一會對方。
不過,他不打算在南剪子衚衕這邊跟對方見面,而是去南鑼鼓巷那邊的老房子。
果然,他剛推門進去老房子,坐下沒多久,劉大爺便提著東西登門了。
一見面,劉大爺就笑眯眯的,好話一籮筐。
情商突然高了不少的劉大爺,相處起來,還是挺不錯的。
可惜,這傢伙就是一個官迷,人菜又愛玩,屬於爛泥扶不上牆的那種。
寒暄沒多久,劉海中就等不及了,直接開門見山。
劉海中提出的要求,不出賙濟民所料。
所求也很簡單,那就是希望賙濟民能在廠領導面前美言幾句,提拔他為車間副主任。
“劉大爺,您還算有自知之明啊,還好你沒直接說車間主任,要不然我現在就請您離開了。”
賙濟民笑眯眯地端起杯子喝水。
可老劉卻自得地吹噓著自己,同時還不忘繼續拍賙濟民的馬屁。
後者都無語了,他這端茶送客的樣子,對方是瞎了看不到嗎?
還在說話?
既然這樣,那就說透給你聽吧。
“劉大爺,聽說您是我叔叔?我不記得我喊過您叔吧?還有,我怎麼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改姓周了呢?”
“害,我就是為了襯托氣氛,情不自禁嘛。”
劉海中依然笑嘻嘻地說著,“濟民,你放心,以後你劉叔我會很好地維護你在紅星公司的名聲的.....”
說了一堆看似討好的話,其實都是廢話。
在紅星公司,賙濟民的名聲很差嗎?還需要別人來維護?
真是搞笑了。
而且,你劉海中自個的名聲都很一般,由你來吹噓,賙濟民更加擔憂自己的名聲會不會變壞呢。
當即,賙濟民便打斷道:
“劉大爺,我直接跟您說了吧。”
“副主任的職位,是不可能的。”
“一來我很少出現在紅星公司,我現在連北大都很少去了,就只想著專心帶孩子。”
“二呢,我覺得您還是維護好自己的名聲吧,等您的名聲上去了,副主任的職位也就水到渠成了。”
“三嘛,您要是真的想當官,不如自個找找其他門路,反正我不是官,也沒辦法給您安排。”
“也挺晚的了,您請回吧。”
臉色驟變的劉海中,滿臉不敢置信,直接脫口而出,“你不是很想博得一個好名聲嗎?為什麼不願意幫我?”
你是來搞笑的吧?
“您為什麼認為我需要一個好名聲呢?”
隨即,劉海中便說了他自己從車間裡道聽途說來的一些猜測,還有他自己的結論總結。
差點沒把賙濟民給逗笑了。
“劉大爺,您這想象力還挺豐富的,不去寫,那真是太可惜了呢。”
諷刺了一句,見對方似乎沒聽明白,賙濟民又道:
“我不需要什麼好名聲,而且就算我的名聲需要維護,我自己會主動出手,因為這樣更有說服力。”
“趕緊回去吧,劉大爺,記住我的話,想當官,真的很簡單,經營好自己的名聲,再找個靠山,差不多就水到渠成了。”
反應過來的劉海中,十分失望。
但同時也聽進去了,還想繼續請教賙濟民如何做的時候,他已經被賙濟民請出了房間。
四合院的其他鄰居,都冷眼看著這一幕。
特別是蹲在水井旁邊,洗衣槽裡,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那一雙勾人神魄的眼睛,射出來的卻是仇恨的目光。
賙濟民渾然不覺,自顧自地鎖好門窗,轉身離開了。
經過賈家門口的時候,他還掃了一眼,棒梗應該不在。
最近這段時間,棒梗終於是安靜了不少。
總算沒敢再鬧事。
但棒梗身後到底是誰,賙濟民至今還沒去查。
主要是忙著當奶爸,還要給吉布楚和忙工作和房子的事,以及徐梅的身體也需要調養。
再加上紅星公司,以及北大教師這兩份工作。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他需要做的事情,可不少呢。
就這,還是丁秋楠和四小隻都沒什麼事,要不然他更忙。
不過,這一天,周淑晴卻帶回來了一個女同學。
這位女同學不只是她隔壁班的同學,而且還是鄰居。
第一次來周家的萬小華,很是靦腆害羞,十分好奇和震驚周家的富裕和先進。
抽水馬桶就不說了,光是家裡的幾隻大狗和廚房裡的肉,就讓她羨慕不已。
她家也不算窮,而且父母還是雙職工。
可她家有六個孩子,她父母也會隔三差五地去供銷社或者鴿子市買點肉。
就這,已經算非常好的了。
但是,現在跟周家一對比,直接被碾壓得不成樣子了。
不能比啊!
其實,有陌生客人的時候,黃小花她們都會把廚房收拾一下的。
這麼大的家,養幾隻狗,很正常吧?
再說了,家裡大部分都是婦孺孩童多一些,養狗防小偷,也很正常。
只要養得起,誰也不會說什麼。
不知道根底的人,根本不會瞎幾把舉報,誰會閒著沒事幹這種缺德事?
一時舉報是爽了,但事後如何收場呢?
舉報過後,不管成功與否,鄰居們會怎麼看?會不會因此遠離你?
再說了,周家門口,經常有轎車往來。
這樣的家庭,沒有點跟腳嗎?
有跟腳的人,更加不會去舉報了。
畢竟這類人,很容易就可以查出賙濟民的跟腳。
萬小華在周家吃了一頓簡易的晚餐,這才回了她家。
本來她是不想留下來的,被丁秋楠拉著。
甚至吃飯的時候,黃小花按照賙濟民的吩咐,準備了好幾個素菜。
然後萬小華就一直夾素菜吃,丁秋楠便往前者碗裡夾肉。
連著周淑晴也很熱情。
反正,賙濟民沒怎麼吭聲。
他完全不瞭解萬小華這個人,警惕點對待,陌生
的熱情,差不多就可以了。
等萬小華離開,他找小晴了解一番後,才知道什麼情況。
原來萬小華的成績很不錯,期中考試的時候,拿了年級第一。
對於聽從大哥吩咐,現在一心想考大學的周淑晴來說,抓住一切學習機會,才是最重要的。
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萬小華還是她鄰居呢。
真不遠,就在南剪子衚衕的隔壁。
於是,周淑晴便打著請教問題的旗號,跟對方熟悉了起來。
一來二去的,交流多了,便認為對方是個可以交往的人,於是,才有了今天這事。
“嗯,交朋友是可以的,但更重要的還是考大學。”
“大哥我知道的,萬小華人還是很不錯的,她很樂意幫我解答一些難題的。”
周淑晴點點頭,“當然,我會好好把握住機會,爭取考上大學的。”
六二年考上大學的話,那麼她還能讀四年。
勉強在大事到來之前,拿到畢業證書。
就是不知道,事情是否會如計劃安排的那樣順順利利了。
而此時,回了家的萬小華,卻看到了黑臉等著的父母和弟弟妹妹們。
“你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家?嗯,你還偷吃肉了?”
萬景旭語氣不是很好。
等女兒走近了,才聞到一股熟悉的肉味,以及好聞的香味。
同時,還看到了女兒嘴唇上的油星子。
這年代,可沒有紙巾擦嘴的說法。
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在水井旁邊,用水衝一下就可以了。
再說了,嘴巴里都是油星子,誰捨得沖掉啊?
弟弟妹妹們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同時更加好奇:姐姐怎麼還偷吃肉了呢?
要知道,在萬家,姐姐萬小華可是最乖的孩子了。
讀書成績也非常棒,是家裡最有可能考上大學的孩子。
因此,弟弟妹妹們都很崇拜她。
“爸,是這樣的,我之前不是跟你們說過我有一個同學嗎?她家就在旁邊,就是經常有小轎車停在門口的那家人。”
萬小華微微有點慌亂,但還是努力平靜下來。
“我跟他們家的老二週淑晴是同學,她經常請教我問題。”
“所以,作為報答,她今天邀請我去她家寫作業。”
“原本我是不想留下來吃飯的,可她大嫂太熱情了,還給我夾了不少肉。”
“他們家是真的很富裕,不僅有好幾輛腳踏車,還有電視機、唱片機、收音機等等。”
“還有,他們家的大狗,真的很大.....”
一番話下來,萬景旭沉默了。
但萬小華的弟弟妹妹們,卻全都瞪大眼睛,快要流口水了。
聽他們姐姐這麼簡單一說,他們都無法想象,這周家的日子,到底有多豐富多彩了。
不過,一聽姐姐說,周家的幾個孩子,看電視都規定了時間,聽歌、玩耍等都一樣,頓時傻眼了。
有這麼多好玩的裝置,居然不看?
放在家裡當擺設嗎?
這實在是無法理解啊。
“問這麼多幹什麼?看看別人家,比我們過得好,但卻比你們還刻苦努力,就你們平時還老想著玩,趕緊給我寫作業去。”
萬景旭感覺受到了傷害,連忙制止了孩子們的討論聲,把他們趕去學習。
對於萬家發生的事,賙濟民不知道。
他現在終於抽出時間來,摸一摸棒梗身後那人的事了。
還別說,跟蹤一個小屁孩,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羞恥的。
不過,為了解決這個麻煩,他只好忍了。
摸索了幾天,賙濟民才確認,棒梗是下午才出去找人的。
但,棒梗還挺謹慎的,每次都拐好幾個街道。
時不時地還知道往後看看。
等確認沒人跟蹤後,這才走進了一個衚衕裡。
要不是賙濟民警惕,說不定還真被棒梗給發現了。
確認棒梗走進了一家大雜院裡頭,一個獨立的房間裡,賙濟民這才緩緩轉身離開了。
不過他也沒走遠,而是在附近閒逛。
大雜院雖然雜亂無章,但陌生人第一次來,還是會被鄰居瞧見的。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只能先退走,再慢慢摸索。
只是,這一等,就是一個下午。
直到五點多的時候,棒梗才從衚衕裡出來。
賙濟民看了看這處地點,打算晚上再過來探一探路。
然鵝,等到了凌晨十分,他出門來到這處衚衕的時候。
卻意外發現,附近還挺熱鬧的呢。
衚衕裡的大雜院附近,總共有三撥人馬。
白天的時候,賙濟民都沒發現這些人在盯梢。
沒想到,晚上一過來,妖魔鬼怪,全現身了。
憑藉先進的熱成像儀裝置,以及謹慎的心態,賙濟民有驚無險的躲開了其他人馬的目光。
現在他需要做的是,搞清楚這三波人馬的來歷。
同時,對大雜院裡的房屋主人,更加感興趣了。
特喵的,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指使棒梗來害小金魚?
要麼是隨手而為,讓小金魚遭了池魚之殃;要麼就是針對他賙濟民的了。
可若是後者,看今天這場面,對方應該也不是傻子,怎麼這麼肆意妄為呢?
因此,賙濟民更願意相信,小金魚純粹就是倒黴。
觀察了一番,賙濟民先靠近了最外圍的一波人。
對方只有兩人,他很快便摸了過去。
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透過夜視眼鏡觀察,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傅宇傑!
!
“這傢伙的警惕性也太差了吧?都被我摸到這裡了,居然沒有發現?”
驚訝的同時,賙濟民心裡也吐槽不已。
隨即,他便緩緩退了出去。
既然有官方在跟著,那麼這件事就不需要他過多關注了。
反正已經被盯上了,這些人的命運,都被安排好了。
但是,賙濟民剛離開衚衕,走出來之後,迎面就撞上了袖章隊。
好在他身處陰影當中,對方還沒來得及看到他,他馬上就消失了。
夜晚的光線不好,加上他自己所處的位置,袖章隊沒發現他,也很正常。
在空間裡,他卸掉所有的偽裝後。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這才退出空間。
此時,這條巷子已經沒人了。
不過,他還是小心警惕著四周。
慢慢地沿著陰影處,消失在巷子裡。
走過五個街道後,他才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
回頭拿熱成像儀器看了看,確認沒人追上來。
然後才離開。
如此反覆三次後,他才徹底確信,身後沒有尾巴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跑出城外,逛了一圈,才從東邊那裡進城。
這次,回城後,他才優哉遊哉地躲開了袖章隊,然後回了南剪子衚衕。
他可不認為,對方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追得上他。
畢竟,在城外的時候,他飈的可是皮卡。
當時他也沒有聽到身後有機動車是聲音。
回到家之後,天色還很黑。
十一月的清晨,來得有些晚。
丁秋楠還在熟睡中,周清嫻三個小傢伙也一樣,就是睡姿讓人啼笑皆非。
瞌睡蟲抱著她姐姐的大腿,小不點的小腿被他大姐的手臂搭著。
給她們仨輕輕弄好睡姿後,賙濟民這才重新躺下來休息。
當時,還沒吃早餐呢,邢毅成突然登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