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高永望和龍躉(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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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吃早餐呢?”
邢毅成笑眯眯地看著桌上的食物,對賙濟民的邀請,也不客氣,直接坐下來便開吃。
一邊吃還一邊感慨,你們家的食物,就是好吃。
可不咋地,既豐盛多樣,還美味可口,並且還考慮了外觀。
比飯店還要精緻漂亮呢。
吃過早餐後,賙濟民和邢毅成兩人來到了書房。
坐下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請求賙濟民幫忙。
“濟民,我知道總這樣麻煩你,十分不好意思,但這次還請你幫一幫我們。要不然我們這次可能就要全軍覆沒了。”
自從上次幫忙收拾了那五隻老鼠後,已經過去大半年了。
這次,還是邢毅成第一次登門請求協助。
“這麼嚴重?發生什麼是事了?傅宇傑和凱哥他們都不行?”
賙濟民故作驚訝,其實內心也不確定邢毅成他們有沒有發現他。
或者,後者的到來,其實就是一次試探。
“唉,你都不知道,昨晚傅宇傑他們行動的時候,敵人居然潛行到了距離他們只有不到十米的位置。”
邢毅成嘆了一口氣,道:
“而且當時還沒有任何發現,還是撤退的時候,剛巧看到了腳印。”
“十米的位置,你知道有多麼恐怖嗎?”
“這意味著,對方只需要抬手,就能解決我們兩名隊員。”
“並且還是我手下最好的兩名士兵!”
“敵人如此囂張,這口氣,我說什麼也忍不了,濟民,你要幫......你笑什麼?”
一口氣說完,正準備順嘴,讓賙濟民幫忙呢,邢毅成卻發現前者居然笑了。
“咳,老邢,我可沒笑,我只是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
可認真起來的邢毅成,卻非常相信,剛才他看到了賙濟民在笑。
腦子在電光火石之間,他突然就想明白了。
勐地拍了一下桌子,震驚道:
“難道昨晚那人,就是你?”
被老邢猜出來後,賙濟民這才笑了。
他已經確認,老邢確實不知道他。
如果他剛才不笑的話,那麼這次的任務,就是抓他自己了。
然鵝,這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只好主動暴露了。
得到他的確認之後,邢毅成心中更加驚訝了。
良久,嘆了一口氣道:
“沒想到,你的潛伏能力,居然這麼強,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
要知道,傅宇傑他們可是最強的兵王了。
奮鬥在京城第一線,抓捕這些敵特計程車兵,要是沒有過人的能力,怎麼可能被選中?
可就算經過層層選拔,依然還是被野路子出身的賙濟民給摸了底兒。
邢毅成不傻眼才怪呢。
“老邢,這我怎麼告訴你?難不成我會跟你說,昨晚我到的時候,傅宇傑他們正在討論某個寡婦?”
彭!
一瞬間,邢毅成頓時又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就聽賙濟民都囔著埋怨道:
“老邢,你可悠著點吧,我的桌子都要被你拍爛了。”
“靠,我還沒問你呢,你倒是怪起我來了?”
爆粗過後,邢毅成慢慢冷靜了下來。
整治傅宇傑這幫懶散成性的傢伙,必須馬上執行,片刻都不能耽擱。
但在此之前,還得先收拾了賙濟民才行。
“你說說,你昨晚跑去那裡幹嘛了?你要知道,你這是在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屬於犯罪的行為。”
“都發現不了我,妨礙個屁啊!”
賙濟民小聲滴咕了一句,頓時引來邢毅成的怒目,這才趕緊笑道:
“開個玩笑嘛,我去那裡,目標跟你們一樣,都是想要查一查那個院子裡的房屋主人。”
隨即,賙濟民把小金魚被打的事,輕描澹寫地敘述了一下。
卻把老邢氣得夠嗆,表示你賙濟民不他當兄弟啊。
小金魚是你的妹妹,就不是我妹妹了嗎?
發生這麼大的事,怎麼都不跟我說?
賙濟民翻了個白眼,十分無語道:
“老邢,你可要點臉吧,你女兒跟小金魚可是互稱姐妹的,你現在要認小金魚當妹妹?臉呢?”
“再說了,這事本來就是小事,真要跟你說了,指不定鬧多大呢。我可還想多活幾年,不能因為參與你的事而早夭了。”
“靠!”邢毅成也是瞪眼,“你還跟我稱兄道弟呢,咋又把我女兒當妹妹?”
書房裡的兩人,一直說著話。
廚房裡,正在洗碗的秦京茹卻心驚肉跳的。
唯有黃小花澹定無比。
這又不是第一次了,習慣就好。
賙濟民算是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這句諺語,表現得淋漓盡致了。
不同的客人來,他都有不同的面孔,說著不同的語氣。
有些時候,同一個客人,不同時間過來,招待的東西也是有差別的。
吵了一會兒,兩人從書房裡出來,又換上了笑容。
似乎剛才爭得面紅耳赤的,並不是他們兩人一樣。
“小花,你跟京茹在家看著孩子,我出去一趟,中午不回來了,要晚上才回來,你記得跟你大嫂說一聲。”
“好的,周大哥,我知道了。”
等賙濟民和邢毅成離開之後,秦京茹這才靠近黃小花,驚訝道:
“他們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那不然呢?真的打一架?”
黃小花翻了個白眼,又提點道:
“慢慢你就知道了,我也是問周大哥,周大哥才跟我說這些的。總之每次都看周大哥的臉色來辦事,準沒錯的。”
“就算是秋楠大嫂,她也是不處理這些事的。”
秦京茹似懂非懂地點著頭,接著又問了不少問題。
直到周清嫻喊了一句,小不點拉屎了,才讓兩人的對話中斷,趕緊去給小不點處理衛生問題。
小屁孩就這點不好,就算掐著點,有些時候,還是注意不到小屁孩什麼時候拉。
正常情況下,小不點都是睡醒後,就讓他去衛生間排洩一下。
可偶爾的時候,他要麼提前了,要麼往後延遲幾十分鐘。
那就要命了。
就像今天,吃早餐之前,賙濟民就抱著小不點去噓噓過。
當時只噓了一點,卻沒拉大號。
現在,黃小花脫掉小不點的褲子,臭味頓時瀰漫了開來。
小不點自己笑了,他姐姐指著他,“弟弟好臭呀。”
家裡發生的一幕,其實就是賙濟民在家時的日常。
只不過,他今天剛巧躲開了而已。
在城外的一處獨立院落裡,賙濟民從吉普車下來。
迎面就是雷元凱的大拳頭。
“凱哥,你就是這麼歡迎我的?”
伸手打掉雷元凱的拳頭,賙濟民笑著詢問。
“這不就是我們部隊打招呼的方式嘛?你都到我的地盤了,我不得好好歡迎一下?”
“還得還是我們頭兒出馬才行,要不然,一般人可真請不到你。”
賙濟民當即表示,來,我跟你比劃一下?
雷元凱直接慫了。
這裡可是部隊駐地的辦公地點,兄弟們都在看著呢。
讓他跟賙濟民比劃?
那跟找不痛快有什麼區別?
他可是近距離看過賙濟民出手的,那叫一個快準狠。
兩人嬉鬧了一下,傅宇傑等幾人也走了上來。
經過上次的事件之後,傅宇傑對賙濟民十分佩服,同時心裡也是憋著一股氣的。
只是熱情地跟賙濟民打了一個招呼,傅宇傑他們就被集合哨聲給招呼了過去。
所有人集合!
嗯,不包括賙濟民。
他是唯一的一個觀眾,就這麼站著看他們。
老邢讓他們都集合好之後,就強調了一遍紀律。
“某些人啊,自視甚高,以為能力一流,殊不知,被人摸到了十米的距離,還完全不知情。”
“不只是如此,執行任務期間,不是專注於眼前,而是討論寡婦的身材。”
“這就是所謂的精兵強將嗎?”
“我感到很羞愧啊,看來是我平時對你們的關注不夠,訓練太少。”
一番話下來,傅宇傑和另外一個士兵,兩人臉都徹底黑了。
昨晚那場行動,被人靠近不到十米的距離。
是他們心中的恥辱和痛!
沒想到老邢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
可把他們的老臉都給丟盡了。
“從今天開始,重整旗鼓,重新加大訓練量,不合格的,全都踢出隊伍。”
“站在我身後的這位,就是你們接下來的教官。”
“什麼時候,體力、耐力、射擊、格鬥等各方面都超越了他,那麼你們就可以停止訓練了。”
嗡!
隨著,邢毅成指了指他身後的賙濟民。
雷元凱等人,全都臉黑了。
雖說上次抓捕藥壺和五隻老鼠的行動,很多人都沒有親眼所見。
但,結果可不會撒謊。
是人家賙濟民的功勞,其他人可沒辦法耍賴皮。
連部隊中最強的傅宇傑,都甘拜下風了,何況其他人?
這個時候,跟他們說,打敗賙濟民?
根本不可能嘛!
要知道,賙濟民才十七歲啊,身體各項資料,還沒有完全到達巔峰。
體能等各項資料,還有上升的可能。
現在都打不過了,何況以後?
想到未來悲慘的日子,他們能不黑著臉嗎?
可部隊有紀律的,他們不敢說什麼。
於是,一天酸爽的訓練便開始了。
賙濟民見獵心喜,也跟著他們一起參與訓練。
但練了一個上午,他還活蹦亂跳的,其他人卻紛紛倒下了。
“賙濟民,你變態啊。”
雷元凱一句有氣無力的話,得到了傅宇傑他們一直的認可。
同樣的難度,賙濟民的速度和完成度都遠超他們。
偏偏他跟沒事人一樣,這也太打擊人了。
“你們才是變態呢。”
賙濟民笑罵了回去,又衝一旁的邢毅成道:
“老邢,你也看到了,他們根本就是裝裝樣子給你看的,還能罵我,說明他們根本沒用力,我建議下午再來一組吧。”
後者也點頭,表示認可。
雷元凱他們頓時傻眼了。
一個個紛紛指責雷元凱,罵他:這就是你乾的好事。
“罵的這麼有力氣,看來還要再加倍啊。”
所有人再次傻眼,但全都閉嘴了。
中午,只是簡單吃了一頓飯,馬上就去上思想政治課了。
老邢親自給他們上課的。
一開始,他們還挺不樂意的。
都是成年人了,還用得著上這個課?
沒一會兒,半小時下課後,他們全都去了河裡。
天殺的,十一月的河裡,那可冷得很呢。
命令就是泡兩小時,別喊累,也別喊疼。
感冒發燒?
只要沒死,那就往死裡練!
撲騰了半小時後,他們才知道,原來政治課才是最舒服的啊。
可惜,他們明白的太晚了。
從中午的兩個小時泡澡之後,下午又是半小時的政治課程和一個小時的技能訓練。
接著又是體能訓練。
基本上把他們身上所有的體能等,全都都壓榨乾淨。
就算到了晚上,也還有文化課要上。
所謂的文化課,那就是外語、跟蹤與反跟蹤等方面的全面技能提升。
上完三小時的晚課,晚上十一點臨睡覺前,還得進行一次手臂力量的訓練。
練完了,才可以休息。
“好好練習吧,只要沒任務的時候,都在這裡,給我往死裡練習。”
邢毅成發話了,沒人敢炸刺。
而調查棒梗師傅的任務,則是交給了另一隊來完成。
賙濟民只幹從旁協助的活。
過了幾天,當老邢的人馬在調查的時候,賙濟民已經輕飄飄地來到了衚衕裡。
白天的時候,他就已經守著衚衕裡,其中一位鄰居,把對方給弄暈了。
然後,他化妝成對方的樣子,混進了衚衕裡。
透過邢毅成他們獲取的資料,賙濟民知道,棒梗所謂的師傅,名字叫高永望,是代號火鳳的下線。
高永望很厲害,成為火鳳下線之前,他自己就是出了名的三隻手。
但有一次剛好對火鳳伸手了。
結果可想而知,差點小命都沒了。
後來被迫答應跟著火鳳,於是從解放前,跟到了現在。
火鳳是一位潛伏很深的敵特。
邢毅成他們至今還沒找到任何的線索,只知道高永望是火鳳的下線。
單憑這一點,高永望就得喂一粒花生米了。
而賙濟民簡單一檢視資料,就已經大概猜到了,那位與他素未謀面的火鳳。
很有可能就是之前藥壺和五隻老鼠他們的同伴。
至於是不是,還得調查一番。
站在屋裡,賙濟民拿著現代化裝置,從房頂的橫樑上,一根帶著攝像頭的線穿了過去。
霎時間,隔壁房間的情況,完全盡收眼底。
固定好攝像頭之後,賙濟民就收著監控畫面,等待魚兒上鉤了。
不過,第一天沒什麼發現。
那個被賙濟民敲暈的人,還在空間裡躺著呢。
就跟之前的石頭青年等人一樣,至今還在空間裡待著。
賙濟民都忘記他們了,一直拖著拖著,然後至今還沒弄。
津門雖然不遠,但他好像不具備遠行的條件。
家裡三個小屁孩,每要是一天見不到他,怕是要哭得不行。
他要是一天見不到她們,心裡也會空落落的。
只能委屈他們,繼續在空間裡待著了。
反正他都是測試過了,死不了就行。
盯著監控影片至於,他也是翻看著三個小傢伙她們的照片。
這些都是他日常帶娃時,趁黃小花她們不在,給小屁孩她們拍的。
還錄製了不少小影片呢。
可惜了,不能上傳到某音上去。
要不然,憑藉這麼可愛漂亮的娃兒,怎麼也得漲粉幾萬吧?
等了幾天,從監控影片當中,並沒有什麼發現。
賙濟民有些捉急了。
這麼一直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引蛇出洞?
不妥不妥!
大半年前,抓捕藥壺等敵特時,整個京城的敵特都全部陷入蟄伏狀態當中。
就算是目前已經被喚醒的火鳳,估計也是驚弓之鳥,一旦發現什麼,對方肯定會十分果斷:斷尾求生!
並且直接退出京城,或者徹底蟄伏起來。
所以,還是別玩什麼把戲。
可安靜等待這種笨辦法,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算了,勞資先撤離。
讓監控攝像頭工作吧。
按照偽裝的衚衕鄰居的日常,賙濟民準時離開了衚衕。
來到外面,左拐右拐,確認身後沒有人跟蹤之後,賙濟民這才悄咪咪地返回了北大。
在北大的一間普通教室裡,賙濟民見到了邢毅成。
“你偽裝的那名鄰居,已經給他們單位領導申請了病假,並且讓他們保密了。”
“不過,你小子是不是把人交給我了?”
“這都好幾天了,要是出事了,你怎麼負責?”
面對邢毅成的要求,賙濟民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開玩笑,還有比倉庫空間更好的藏身地點嗎?
還省了糧食呢,這老邢,真是不知所謂。
等任務結束後,高低也得申請多一些補助才行。
交代了一下任務進展情況後,賙濟民便轉身去上課了。
邢毅成卻望著他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這小子到底把人藏哪裡了?咋沒有一點痕跡可循呢?
如果賙濟民知道老邢的想法,估計得笑死。
別說是老邢了,換任何一人來找,得出的結論也是有且僅有一個:憑空消失!
轉身走進教室,今天的同學們,卻有些過於活躍了。
“喲,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呀?辣椒妹,我看你滿臉憤怒的樣子,咋了?誰欺負你了?用你的一口北冰洋汽水噴他一臉!”
他是開玩笑的語氣,可辣椒妹卻是氣炸了。
額,辣椒妹不是因為賙濟民這句話而生氣,而是因為其他。
“周老師,您都不知道,隔壁可真是太可惡了,愣是說我們北大數學系不行,氣死我們了!”
這件事的起因也很簡單,但還得從1952年開始說起。
1952年全國高校進行了院系調整,隔壁的清華數學系併入了北大數學系及其它院校。
由於工程教育的需要,清華設立了高等數學教研室,主要擔負全校數學基礎課的教學任務,當時教授只留下趙訪熊一人。
但在1958年,隔壁的清華便建立了國內第一個工科大學的計算數學專業。
短短几年時間,到了今年,清華高等數學與計算數學兩個教研組教職工總人數達到了七十多人,教授有趙訪熊、孌汝書、周華章等。
從這裡便可以知道,清大的數學系,等同於推倒後重建了。
偏偏在上週的一次大學競賽中,清華意外地只拿了一個第一。
嗯,雖然除此之外,全軍覆沒了。
但一個第一名,就足夠讓清華揚眉吐氣了。
都是年輕人嘛,難免氣盛了一些。
所以,交流過程中,姿態傲慢了一些。
於是,北大就表示非常不服氣。
北大沒有數學天才,看什麼國際玩笑?
然鵝,生氣歸生氣,辣椒妹她們又沒有這樣的能力和資歷去反駁對方。
只能生悶氣了。
賙濟民聽後,卻是灑然一笑:
“你們還是太年輕了,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你管人家說什麼?”
“別人說了什麼,讓你們少了一塊肉嗎?”
“沒有吧?”
“既然沒有,那有什麼好生氣的呢?”
“生氣能解決問題嗎?”
“所以,反擊的最好方法,有且僅有一個,贏回來呀!”
“正所謂知恥而後勇,光是知道生氣沒有用,你們得發憤圖強啊......”
跟隔壁的互相比較,暗中鬥氣,這些都是由來已久的傳統。
辣椒妹、許婷等同學們,聽了他的正能量雞湯,頓時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老師說得對,生氣沒有用,贏回來才是真的。
可是唐子榮卻突然開口道:
“老師,就算我們要贏回來,也是等明年了,現在怎麼辦?難道要讓對方說一年不成?”
“要不說你們這些小屁孩就知道窩裡橫呢?”
老氣橫秋的賙濟民,搖了搖頭,接著道:
“玩什麼比賽?要玩,咱就玩高階的專案。要比就跟國外的比,跟隔壁有什麼好比較的?贏了也沒獎,學校也不會頒個榮譽獎給你們。”
“也就你們這些年輕人,才會幹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
“想當年,我都是直接無視他們,埋頭苦幹就是了。”
同學們一聽,嘿,周老師的豐功偉績啊,那必須得問清楚了。
辣椒妹最大膽,直接就提問了,賙濟民直接表示:
“你讓他們去翻一翻數學期刊,特別是幾本外文期刊,找一找去年那幾期的論文,上面寫的都是我的名字。”
“啊?去年?”
大家紛紛傻眼,“老師,我聽說您是去年九月才考進北大的,是真的嗎?”
“打聽這些幹嘛?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好嗎?”
賙濟民搖搖頭,正巧上課鈴響起,便直接喊上課了。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桉,辣椒妹有些不滿,扁扁嘴後,卻又認真上課了。
其他且不說,周老師的課,那是必須得認真聽。
估計就是你低頭撿只筆的功夫,周老師已經講到其他地方去了。
跟不上老師思維的話,一節課,等同於白上了。
連著上了兩節課,賙濟民終於把這周的上課任務給完成了。
但還沒離開教室呢,門口的任九章就已經在等著了。
還有好幾個同學拿著本子過來,找他解答疑惑。
“周老師,課本當中的這部分知識點我不是很懂,能不能麻煩您幫我再解讀一下?”
突然,一個漂亮的女生擠了進來,提出了一個問題。
同學們突然發現,他們的周老師居然笑了。
“你來幹嘛?這是大一的基礎課程,你說你不會?”
不會大一的課程,很奇怪麼?
大家不能理解,可有人卻認出來了,提問的這位女同學是大二的學姐。
聽說是大二年紀最漂亮的女同學呢,很多男同學都很喜歡她。
“周老師,我忘了,你應該還記得吧?”
“李雨竹同學,這裡是大一教室,你一個大二的學生,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賙濟民瞪眼,沒想到李雨竹還是來他教室了。
還好她沒來上他的課,要不然,他可能會講不好。
畢竟跟李雨竹認識也有兩三年了,算得上熟人了。
在熟人面前講課,就算賙濟民臉皮厚,心裡多少有些彆扭。
就有一種社死的不舒服感覺,很容易影響狀態。
“周老師,雖然我們只做過半天的同學,但你也不能當上老師,就忘了我這個老同學吧?”
隨著李雨竹這句話,臺下的其他同學,頓時起鬨地哦了一句,拖著長長的尾音,以及揶揄的表情,完全就是看好戲的八卦心情嘛。
辣椒妹卻突然驚聲道:
“周老師,原來你真的是去年才考入北大的呀?”
大家一呆,旋即倒抽了一口涼氣,似乎這是真的。
一來賙濟民年輕,看著臉嫩,雖然平日裡都戴著一副眼鏡裝成熟,但臉嫩這件事,怎麼也遮掩不了的。
二來,大家平時都挺忙的,也就偶爾八卦一下,但不會一直去八卦賙濟民。
特別是當得知賙濟民已經有了孩子後,大家更是沒什麼想法了。
畢竟不是哪個女孩都像徐梅、李雨竹等,跟賙濟民的人生軌跡,有那麼多交集的。
加上週濟民只是外表裝成熟,但核心可是真的很成熟。
所以,平時大家都下意識地承認賙濟民是一位教書育人多年的老師。
李雨竹也是愣了一下,旋即笑了。
“周老師,沒想到你裝成熟還裝得挺成功的啊,連你的學生都被騙過去了。”
說罷,還朝辣椒妹她們點頭笑道:
“我給你們重新介紹一下你們這位周老師,他是1943年出生的,今年十七歲.....”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賙濟民打斷了。
辣椒妹她們很是不滿,囔囔著控訴賙濟民,表示我們想多瞭解一下你嘛。
瞪了李雨竹一眼,賙濟民趕忙道:
“我有什麼好了解的?都跟你們一樣,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我又不是哪吒,還三頭六臂....”
“都下課了,就別圍在這裡了,你們看,老師都來了。”
下節課的老師,卻笑眯眯地站一旁,推了推八百度的近視眼鏡:
“沒關係的,我也想聽聽周老師講課,嗯,當然也不介意多瞭解一下週老師的。”
同學們頓時大笑了起來,覺得這位老師也挺可愛的嘛。
突然,旁邊笑吟吟的李雨竹卻突然來了一句:
“你們想要了解周老師,那還不簡單?這週末上週老師家做客,想聊多久就聊多久。”
賙濟民恨不得捂住李雨竹的嘴巴,想幹啥呢這是?
可同學們卻已經在起鬨了,都表示這週末要去老師家做客。
無奈的賙濟民,只好服軟,苦笑道:
“大家要來,沒問題,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說明白了。”
“老師你說!”唐子榮大聲喊了一句,“我們保證做到。”
“你確定都能做到?”
挑了挑眉的賙濟民,反問了一句。
唐子榮立馬點頭應是,男子漢大丈夫,一個唾沫一個釘,必須說到做到。
“那好,這是你說的,你們呢?”
大家面面相覷,許婷卻突然開口:“周老師,唐子榮只代表他自己,我們還是要看老師您想讓我們幹什麼。”
聰明的她,已經猜到了什麼,所以才會補救道。
這時的唐子榮也反應過來了,急忙喊道,對,周老師您可不能不讓我去你家做客呀。
“晚了,你不是要說到做到嗎?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別來我家!”
瞧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大家哈哈大笑,唐子榮徹底傻眼。
進退兩難了這是。
說完對唐子榮的要求,賙濟民又對其他同學道:
“你們來,可以,我很歡迎,但是醜話說在前頭,誰要是帶禮物來我家的,我會把你們轟出門去,我說到做到,你們聽到了沒有?”
啊?
誰家去串門不提點禮物就登門的?
就算是再窮的農村,走親戚的時候,少說去河裡弄幾條魚,或者搞點山貨之類的。
假如真的空手登門,這可是非常失禮的事。
然而賙濟民可不理會這些,規矩得立好,要不然以後麻煩事可不少。
同學們議論紛紛,但終究還是點頭答應了。
反正到時候再說唄。
這年頭,讀大學的,都有補貼,誰還拿不出一點禮物了呢?
就算家裡再窮的,串門的禮物,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李雨竹站在賙濟民旁邊,小聲道:“那我這週末再請教你問題吧。”
說罷,她自己先離開了。
這可氣著賙濟民了,要不是她來搗亂,哪有這麼多事?
不過,對方為了他,不惜跟家裡鬧翻,還願意等他。
就這一點,如此痴情的女孩,他也生不了氣呀。
門口站著等了好一會兒的任九章,看到他出來,頓時笑道:“老師找你。”
任九章每次過來,要不就是段主任找,要不就是他自己找。
反正只要沒事,是不會主動來找賙濟民的。
可一旦有事嘛,那就是大事了。
說來也是挺讓人無語的,明明他才是師兄,卻經常向師弟請教問題。
天賦這種事,還真的說不清楚。
數學系辦公室,賙濟民見到了老段。
老段表示,下個月在南邊的小島有一場數學交流會,希望他去參加。
“老師,我現在可走不開啊,要不您把這個機會讓給師兄吧,師兄基本功紮實,教學能力強,科研成果也不少....”
這話讓任九章臉紅不已,哪有周濟民說的那麼好啊?
差點就是北大最出名的年輕教師了。
就他還是最佳人選?
開什麼國際玩笑呢!
說心裡話,他也很想去參加南邊小島的數學交流會。
不僅僅是學術的事,更是自我追求和目標等現實條件。
在當前的環境下,能出去,跟外面的人交流的機會,太少太少太少了。
別人求而不得的機會。
可週濟民卻不要這樣的機會,唉!
段學復瞪眼,“這次的機會十分難得,歐美那邊也來了不少學者呢,這是一次很好的露臉機會,你可不要錯過了。”
“老師,我真走不開!”
“走不開也得走,實在不行,我就讓華哥來邀請你,再不行,就讓你的大領導來請你,總可以了吧?”
我擦!
賙濟民目瞪口呆,讓這麼多大老來請自己?
看來,這次的交流會,不去還不行了。
所以,他沒辦法,只好應了下來。
心裡卻想著,等到了那天,嗯,給自己製造一場大病!
實在不行,斷腿等之類的也可以,反正能不去還是別去了。
等到了明年,他就回紅星公司,當一條鹹魚,澹出大家的視線就好了。
頭頂天腳踏地,哪有人生都如意?
如果不是為了四小隻,他何苦去搞這些小動作?
要不是想要日子過得舒服一些,他也沒必要去折騰。
既然享受了應該享受的一切,那麼承擔這些東西所帶來的責任,便成了理所當然的事。
應下之後,老段便十分嫌棄地讓他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他就剩下兩件事了。
一是盯著攝像頭,按部就班地守著高永望,等候火鳳的出現。
二是準備週末的食物。
距離週末休息還剩下一天的時候,賙濟民從外面搬回來不少東西。
黃小花看到一個巨大的箱子,眼睛瞬間瞪直了。
“周大哥,這裡面都是些什麼東西呀?咋這麼沉?”
兩個板爺幫忙抬著,瞧他們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這箱子很沉。
當然沉了,因為裡面放了很多冰塊。
“等會兒再說吧。”
賙濟民忙著指揮板爺幫忙把東西都放到廚房門口。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了,氣溫已經來到零下左右了。
這個溫度很低了。
一旁的秦京茹,坐在廚房門口,抱著周清怡在烤火呢。
看著賙濟民忙碌的背影,也是一陣咂舌。
前幾天就聽周大哥說了,這週末,他的學生會來家裡做客。
因為有將近三十人,所以需要準備不少食物才行。
光是隻靠家裡的這點菜,也不是說不夠,就是太單調了一些。
所以,搞點河鮮或者海鮮,豐富一下菜譜,也是題中應有之義。
在這個年代,對於大部分人來說,豬肉才是最好的食物。
很少人樂意吃牛羊魚等之類的肉,因為這類肉費油。
其實,很多家庭富裕的人,都會去買這些食物。
畢竟總不能天天都吃豬肉吧?
雖說這個年代胖子幾乎很少,但其實依然有很多胖子。
光是南鑼鼓巷的四合院,就有兩個大胖子了。
家庭富裕一些的孩子,也容易出胖子。
只不過相對而言,比例很小很小而已。
賙濟民今天從鴿子市裡買了不少海鮮回來,這是他之前跟人預定的貨。
對方從外地進貨過來,這次搞來了一條大石斑魚。
這玩意兒,也叫龍躉。
為了保證魚的新鮮,聽說是宰殺之後,就用冰塊冷凍起來了。
並且是活締法殺魚,這樣才能保證魚肉的鮮美,確保運輸過程中不會因此導致魚肉變味。
活締法處理海鮮,看來是真正的吃貨。
要不是為了避嫌,賙濟民真的很想去請材料廠的南易過來幫他處理這條大石斑魚了。
後者畢竟是酷愛研究美食的廚師,對食物的瞭解,肯定比周濟民通透得多。
傍晚,丁秋楠她們也回來了,看到廚房門口擺放了不少東西,也驚得不行。
小金魚更是纏著她大哥,詢問今晚吃什麼美食?
“那就先吃一條小的石斑魚吧,不過我怕你們現在吃了,明天就對大石斑魚不感興趣了呢。”
此次運輸過來的石斑魚有好幾條。
最大的一條石斑魚有五十多斤,剩下的幾條都是十多斤或者七八斤重的。
但他只拿出了五十多斤的大石斑魚和七八斤的小石斑,其餘的都被他收入空間,以後慢慢吃。
“不會不會,我肯定很喜歡吃的。”
兩眼放光的小金魚,歡喜地驚呼一聲。
對於美食,她是沒有抵抗?
??的。
當即便要幫忙拿出那條小的石斑魚,卻被凍得大呼小叫起來。
天氣本來就冷,還敢伸手去滿是冰水的箱子裡拿魚,也真是頭鐵。
“趕緊烤火去。”
賙濟民一把拎起她,放到旁邊廚房的火盆邊上。
自己則是戴上手套,然後開始忙活了起來。
寒冷的季節,要動手做飯,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沒辦法,在這個年代,誰家不生火做飯呢?
不生火做飯的家庭,實在太少太少了。
外面的飯店死貴死貴不說,還限制糧食,還有糧票。
真的是一頓都吃不起。
自從住進南剪子衚衕這邊,賙濟民一家,去便宜坊吃烤鴨的次數都變少了。
主要還是饑荒鬧的,賙濟民也不敢老是去外面吃。
自己關起門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但在外面的話,還是低調一些。
要不然,真被人眼紅舉報了,又要惹出不少麻煩。
這個年代,窮人很多,但富裕的人也不少。
跟遺老遺少打交道多了,賙濟民也知道,這些人都是日子過得最躺平的一類人了。
幾乎就把米蟲兩個字安在他們身上了。
畢竟這些人,不參與勞動,對社會沒有任何貢獻。
反而要消耗不少糧食。
還有文娛工作者也差不多。
吃過一頓小石斑魚晚餐後,一家人都高興壞了。
這魚確實夠鮮美可口的。
“大哥,明天我能不能吃魚丸啊?這麼美味的石斑魚肉,做成魚丸,肯定非常好吃。”
小金魚開口,周清嫻也囔囔著要吃,小不點和瞌睡蟲兩個雙胞胎也喊著吃吃吃。
賙濟民還能說什麼呢?
那當然是滿足她們的要求啊。
只是,轉過天,當週濟民以為今天又是摸魚的時候,監控攝像頭顯示,高永望外出了。
每一次高永望外出的時候,賙濟民都各位緊張。
經過這段時間的監控,他也成功在高永望的衣服裡安裝了一個竊聽器。
跟蹤對方來到城外,賙濟民趁著對方警惕四周的功夫,又給自己換了個裝扮。
特意套了補丁衣服,還有白髮的頭套。
順帶稍微抹了抹自己的臉,變得粗糙老相一些。
這樣一搞,他就從普通人變成了一個駝背老頭。
不駝背是不行的,畢竟他身高一米八幾,跟老頭的人設可補太沾邊。
只有駝背了,別人才能瞧不出他的真假。
此時的高永望又再次出發了。
“真特喵的警惕,要不是我有現代裝置,早被你給熘了呢。”
把竊聽器安裝在對方的厚衣服裡面,就一個小小的玩意兒,對方根本察覺不到。
賙濟民應該慶幸,現在是冬天。
如果是夏天,天氣熱不說,就這樣的竊聽器,還裝不了呢。
畢竟對方還是走路的,除了衣服和鞋子等地方能安裝竊聽器外,其他地方都不行。
可夏天這個季節,身上稍微多一點重量,都能輕易察覺到。
何況高永望這種三隻手?
腿腳靈敏的高永望,對這些東西,當然十分敏感。
更別說他自己從事的是什麼工作,所以更加謹慎小心了。
但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會有竊聽器這樣精美小巧的科技產品。
兜兜轉轉了一個上午,賙濟民的耐心都快要耗盡了,對方這才重新回了城裡。
“靠,這是帶我遊了一圈花園嗎?”
全程下來,賙濟民壓根沒獲取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並且對方根本沒有跟任何人說過話,也沒有其他動作。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高永望突然閃身近了一家旅館,拿出了介紹信,辦理了入住。
從對話中,賙濟民聽出來了,高永望搖身一變,居然成了剛到京城沒多久的公幹工程師。
“這小子可以啊,居然這麼會玩?不過介紹信什麼時候寫的?”
當然,現在可不是糾結介紹信的事,而是想辦法獲知高永望在房間裡的一切動靜。
為了速度,再次變換偽裝的賙濟民,只好從空間裡拿出一份資料和證件遞給旅館前臺。
他也很快便順利辦理了入住。
房間剛好是在高永望的隔壁,看來旅館並不是對方的窩點。
進入房間內之後,賙濟民便開始行動了。
房門反鎖,確保不會被人突然推開就是了。
在房間巡視了一圈,發現這旅館的隔音效果做得非常不錯。
這就有些尷尬了,監控攝像頭如何進入隔壁高永望的房間呢?
退出房間,賙濟民站在走廊裡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把攝像頭從房間門的底部推了進去。
等攝像頭順利進入到對方房間後,賙濟民這才鬆了一口氣。
從攝像頭和竊聽器這兩個裝置裡,賙濟民確認對方正在發電報。
高永望是坐在窗前,剛好背對著房間門,給別人發電報的。
電報會不會被攔截,他一點都不怕。
首先這電報就是很普通的一篇家信,傳送的地方是南方的小島。
其次,他是光明正大的發電報,而且附近也沒什麼人。
更不會有人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發電報的。
因此,他根本沒什麼好怕的。
可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都掌控在賙濟民手中。
內容雖然簡單,但賙濟民想要破解家信裡想要傳達的訊息,還是很快的。
等高永望發完電報之後,賙濟民已經開始進行解密了。
不需要什麼密碼本,因為高永望之前提到過對應的幾本重要的書。
直接在倉庫空間裡搜尋這幾本書的內容,他就可以進行破解家信傳遞出來的資訊了。
京城有變,我已經被監控,請求撤退。
翻譯出來後,賙濟民愣了愣,不由感慨,這高永望還真是敏感啊。
明明經常外出,正常去當三隻手,混口飯吃。
居然還能察覺到自己被監視,看來這傢伙是三隻手當久了,對於一些陌生的目光,都會自動識別了。
不過,想要撤退?
怕不是想多了。
看著高永望辦理退宿,順利返回衚衕裡的大雜院,賙濟民收回了目光。
離開後,他走進了附近一處獨立的四合院。
“喲,今天怎麼是凱哥你值班啊?”
雷元凱正坐在辦公桌前,認認真真地揹著單詞呢。
自從邢毅成嚴格要求之後,雷元凱就再也沒有休息過了。
這一切,都要拜眼前的賙濟民所賜。
可雷元凱不敢扎刺,要不然被修羅成知道了,不死也會脫層皮的。
“濟民怎麼了?有訊息?”
“嗯,這是最新訊息,高永望剛剛給南邊小島發了一封家信的電報,電報內容我已經翻譯好了。”
接過賙濟民手中的紙條,雷元凱掃了一眼,就直接放在一旁的油燈上點燃了。
“我馬上給通知領導,你要跟我一起過去嗎?”
“我去幹嗎?你們抓緊時間行動,別人跑了都不知道。”
“希望這次能釣出一條大魚來。”
“那我預祝你們旗開得勝了。”
從院裡離開之後,賙濟民回到南剪子衚衕,屋裡就傳來了笑聲。
推門進去一看,喲,是李雨竹來了。
今天休息,很多人都放假。
這時代,沒人會睡懶覺的。
比如睡到中午才起床,這樣的人是沒有的。
就算北大四人間的寢室具備這個條件,但北大太捲了。
真要是敢中午才起床,鐵定要被笑死了。
在家的話,那是不可能的,父母可不會讓你睡到這個時候才起床。
“周老師,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