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喧囂遠去,程暖這才擰開鎖,小心翼翼的開了門。

沈卓辰單手抄兜站在門口,神色晦暗不明,“他們走了。”

程暖確認了一遍,這才從洗手間裡出來。

“這麼怕他還敢給他戴綠帽子,不怕死嗎?”

聞言,程暖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反問他,“你和周靳澤不是好兄弟嗎?還敢這麼對我?!”

沈卓辰笑,“你難道沒聽過那句話嗎?”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說著程暖被男人攬腰抵在了牆上。

她之前喝了一滿杯的伏特加,這會兒酒意上頭,腦袋暈暈乎乎的,身上也沒有力氣,實在是推不開他。

沈卓辰晚上被周靳澤灌了不少的酒,酒氣噴在程暖臉上,更加迷醉。

男人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落在她的唇上,耳邊。

沈卓辰的吻很有技巧,淺嘗輒止,吊足了人的胃口。

程暖很快就被迫淪陷其中。

意亂情迷間,程暖包裡的手機響了。

突如其來的鈴聲驚醒了沉溺其中的程暖,酒意消散了大半。

她推開沈卓辰,努力地平復著紊亂的呼吸。

電話接通後,周靳澤冷冽的聲音傳來,“你在哪兒?”

程暖紅唇輕啟,“在外面隨便走走,散散心。”

周靳澤接著追問道,“那你喘什麼?”

程暖心裡有些慌,撒謊道,“剛被一隻野狗嚇到了,我這就回去!”

說完不等周靳澤反應,程暖率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回到家的時候,周靳澤端坐在沙發上,目光寒涼。

“去哪兒散心了?整整散了5個小時。”

周靳澤能準確的說出時間,說明他已經問過傭人了。

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程暖掐著手心,對上週靳澤審視的目光,“只是出去隨便走走而已。”

“你喝酒了。”

周靳澤肯定道,程暖沒否認,“喝了一點兒。”

“一個人喝的?”

“周靳澤,你在懷疑什麼?”

“你覺得我在懷疑什麼?”

周靳澤把問題拋給程暖。

程暖如實答,“我不知道,你要沒別的事兒,我回房間了。”

路過周靳澤的時候,男人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程暖吃痛驚呼一聲。

只見男人眼神陰鷙,盯著她的脖子。

周靳澤將她推到落地鏡前,語氣質問道,“這是什麼?”

鏡子裡,她纖細的天鵝頸側有兩抹可疑的紅痕。

程暖鎮定道,“小蟲子咬的。”

周靳澤陰側側地扯了扯嘴角,“是嗎?”

“是蟲子咬的還是人咬的?”

“程暖,你當我傻嗎?!”

“我喂不飽你嗎?”

“要你去找野男人?”

周靳澤發了狠,眼神腥紅,手往程暖的裙子底下探。

程暖往後縮著躲他,“周靳澤!”

男人一把扯下她的內褲,手橫衝直撞地往裡鑽。

發現她乾澀著,周靳澤滿意地停了手。

“周太太,好自為之,別再有下一次了,嗯?”

程暖眼尾沁出淚光,面無表情地整理自己的裙子。

周靳澤接了個電話,穿上衣服轉身走了。

一句交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