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更何況你還是其中的勝者。

那麼棒,更不應該為這事不開心。”

洛薇歌總是從能預想不到的方向安撫到她,蔣凌琛的心情顯然好了不少。

“剛才謝謝你,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你一直在幫我衝鋒陷陣。”

“看不慣他們罵你!

而且剛才時間不夠,要是時間夠的話,我還要揭露你二嫂在我房間裡裝監聽器的惡行!”

蔣凌琛很輕的咳嗽了一聲。

“監聽器,是奶奶放的。

昨天只想逗你,沒想到今天發生這種事,於是就順手推舟了。

也幸好你當時沒有直接說出來,要不然尷尬的就是奶奶了。”

洛薇歌的瞳孔一縮:“那你還敢在竊聽器前……”

“如果真的是陳儀,你覺得我可能讓她聽?”

“所以昨天擔驚受怕的只有我一個人,你純純看熱鬧是吧?”

“嗯,很有意思。”

蔣凌琛點頭坦然承認,“上車吧。”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騷亂。

一群僕人,攙扶著腿腳軟的不成樣子的蔣付允,出了門。

白瑩滿臉淚水,哭哭啼啼。

“天殺的,真是天殺的!當初就不應該讓她進家門,沒想到這女人這麼惡毒!”

僕人扶著他往車上送,匆忙之中,碰到了他完好的那隻手臂。

蔣付允要死不能活的掙扎了一下,痛苦的開口:“你們是不是跟洛綰妍一夥兒的?我都這麼慘了,想我死嗎?”

洛薇歌和蔣凌琛也沒動。

車子就停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一陣兵荒馬亂,直到車子開往醫院的方向。

送完人的僕人轉身要回去,被蔣凌琛叫住。

“他傷哪兒了?”

僕人解釋,“二少爺跟他的女朋友在大廳裡面吵架,女朋友情急之中用剪刀插進了他的右邊手臂,挺深的一道口子呢。

現在那位洛小姐被老太太帶回了房間裡,具體怎麼處理,還沒說呢。”

“只扎傷了手臂?”

“是的。”

蔣凌琛漫不經心地笑了笑:“連路都不會走,還以為扎癱瘓了。”

僕人幫忙解釋:“蔣少爺到底是年輕人,有些暈血。”

“他只是單純的又慫又怕事。”

僕人低下頭沒敢再回話。

蔣凌琛揮手讓他走了。

“全員惡人。”

洛薇歌不緊不慢的評價,“之前還耀武揚威的在我面前秀恩愛的一對璧人,這才幾個月,就已經反目成仇了。”

蔣凌琛挑眉:“他們是惡人,我呢?”

洛薇歌給了他一個飛吻:“你是我的親親愛人。”

這明顯帶著暗示意味的回答,讓蔣凌琛一愣。

“哪裡學來的?”

“只允許你昨天調戲我,不允許我今天反擊?”

蔣凌琛拽著手臂,把她往裡面拉了一下。

車窗全部升了上去,擋板也緩緩升起。

他壓低聲音,湊近洛薇歌耳畔,“只記得我昨天調戲你的事,怎麼不記得在房間裡我做的其他事?

這麼睚眥必報的話,這個是不是也得還我?”

只聽到他的聲音,洛薇歌的大腿根就有些發癢。

蔣凌琛十分遵守約定,確實沒再在畢業之前碰她。

但他沒說不對她用手。

他骨節分明纖細修長的手,按在她的腿上,輕輕的撓了一下。

就像是某種暗示似的。

洛薇歌想起了昨天那種,登天又被強行拽回地上的感覺。

她硬撐著鎮定,按住他的手。

“我是很願意嘗試的,但我隱約記得有些人說我技術太差,我可不想把你弄哭第二次。”

當時蔣凌琛並沒有哭,不過是藥物的作用,睫毛生理性的溼了。

結果這成了洛薇歌的把柄,每一次都要說。

“你說是吧,小公主?”

蔣凌琛神色玩味地看著她,努力維持出的那種放蕩不羈的模樣。

“那不妨下次再試試,看看是誰先哭。”

第二天。

洛薇歌到學校的時候,洛綰妍的事情已經傳遍了。

學校認為此事惡劣,決定予以留級觀察的大處罰。

並且打算等事情解決之後,將這件事情公佈在學校的官方網站上。

讓所有的學子引以為戒,不再出現類似的錯誤。

洛綰妍長得漂亮,家世又好,在學校的聲譽一直不錯。

即便她明目張膽撬了洛薇歌的牆角,也沒有人覺得是她的錯。

現如今風水輪流轉,口碑幾乎在一夜之間逆轉。

“我就說,人不要隨便立人設,尤其是是這種聽話可愛的乖乖女形象,你看這不暴露了嗎?”

“蔣付允可是蔣家人呀,她居然直接用剪刀把人家給扎傷了,真是瘋子!”

“而且她都懷孕了,兩人據說都要結婚了,發生了這麼大的矛盾,這還結個屁。洛家估計以後也要完蛋了。”

“當初他們都說她姐姐洛薇歌針對她,我也覺得洛薇歌是因為被踢出了洛家心有不甘,現在看來根本不是。”

“說不定是她早就看出來了,她本性本來就很賤,所以才這麼針對的。是咱們草率了。”

不止他們同級同系的人在討論,訊息在其他年級之間也不脛而走。

學校的論壇和貼吧裡,還有不少人在求洛綰妍的黑照。

林楠和洛薇歌一起去上課,在旁邊激動的討論。

“我早就說,像她這樣的人會付出代價的,該說不說,你的有錢老公真頂!”

“是她自己紮了人,跟蔣先生有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她的話,訊息能傳播的這麼快,範圍這麼廣?洛綰妍這次是完蛋了咯,徹底站不起來了。”

“她惹到的是蔣家,根本她不用出手,蔣家自然會讓事情鬧大的。”

雖然洛綰妍現在成了眾矢之的,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但蔣付允的父母肯定會不依不饒。

倘若藉機讓他再回到專案的話,那自己之前做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正考慮的時候,一雙腳停在了他們面前。

“薇薇,有空嗎?跟哥聊聊。”

洛嘉斐不見了之前意氣風發的模樣,整個人看起來也有些憔悴,聲音壓得很低。

洛薇歌用腳後跟都知道他要說什麼。

“沒有什麼好說的,這件事情是她自己做的,和我沒有關係,想讓我去找蔣凌琛求情,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