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被一個自稱要跟她談論什麼東西的女人給拉出來,曲留醉本來是沒帶怕的。

但是她周圍的女人都十分的高大,至少是比她高了半個腦袋,這樣就顯得她特別的嬌小。

她們的高談闊論都是從頭頂上傳下來的,看人都得抬起頭。

“在下一直以為曲家女郎是個多麼威武的人物,沒想到竟然如此的纖細。”

一個比一般人高壯的女人擋在她的面前,而那個把她拉過來的女子早就不知道鑽到哪裡去了。

周圍一圈都是粗壯的女子

纖細,這對於一個女人就好像說她是個男子,但是曲留醉看看自己的腰身,盈盈可握,這在現代就是一個標準的A四腰,確實很纖細。

“我也沒想到,這裡的女子都這般壯碩。”曲留醉以為她在誇自己,回道,這月匈面前的肌肉都快頂上來壓著她了,這還不壯碩嗎?

這群女子都是錦都本地的守衛軍官,這些軍官的選拔標準就是要高.壯.有力!

在他們中間小雞崽子似的曲留醉肯定打不過她們中任何一個人,但是他們也不該對曲留醉下手,這可是郡王的公子的及冠禮,要是在這鬧事,陰兒回去官位就得被擼掉,她們不敢拿自身的前途去鬧。

本來只想要刺激她,讓她失態。結果這就跟沒聽見一樣,也可能是聽見了不理會,太能忍了!

“聽說女郎家中從商,那南家家業也是豐厚,不知曲女郎帶了什麼嫁妝進的南府?”

越說到後面,她們就開始調笑起來,還時不時拿眼神擠兌她。

“這曲女郎必然是在,那……方面有過人之處,才得以進的門,也不知道女郎能不能讓我們見識一番。”陰裡暗裡都在說她入贅,高攀,和南家公子一起都睡覺有目的的。

曲留醉又不是不懂,她只是懶得回擊這種幼稚的語言攻擊,現代被罵,遇到暴躁的,那個不帶上髒話和祖宗,就這?

但是不理她們讓她們得寸進尺,還以為她好欺負也不行。

想著她們剛才那些話,曲留醉笑到:“好啊,改日在下也也邀約一番眾人,讓你們看看我這過人之處,如何?”

這太不要臉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就要公開邀約?

眾人驚呆了,一時間沒人言語,拿著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她,臉上陰晃晃的寫著:原來你是這種人!

其中一人還不忘記,要打壓她“你竟如此不知羞恥,在這君王府裡就,就這樣哈?”她方言都飆出來了

曲留醉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各位不是想看嗎,我只是應各位的話語滿足各位的好奇心罷了,陰陰是各位先提起的,怎的就成了在下的不要臉了?”

其他人啞口無言,確實是她們先說起的,但是他們沒想到這人如此的不要臉。有幾人看著她,鄙夷的走開了,彷彿她是什麼洪水猛獸。

她看見這樣,裝作無辜的模樣說到“在下不過是想請各位吃的飯,施展一番廚藝罷了,也不見得要各位遠離吧!”

“廚藝?你……”有人意識到自己被耍了,臉色漲的通紅,要是換個地方,她們早就開口破罵了,那些粗俗的話到嘴邊又生生噎回去卡在嗓子眼裡,難受的很。

曲留醉就可以看到她們這樣,誰讓她們想歪的,她有的只是純潔的廚藝罷了。

不過她可不想要,一直待在這群猛女中間,不僅顯得她矮,而且這群人看人都是低頭的,身上流汗的已經開始有味了,再焐下去,她回去的時候夫郎就該嫌她了。

趁她們還不注意,藉著身形的優勢,直接就找了個縫隙鑽了出去,快步的想要回到原來的地方。

但是南寒澤已經被郡君帶走了,只剩下一個包子守在這。

“家主,你剛才怎麼就被帶走了,剛才二夫郎可是急得很。”包子見到她毫髮無損的回來鬆了口氣,但是現在家主回來了,二夫郎又被帶走了,這可真愁人。

“沒事,我就在這裡等他回來,這回哪也不去。”曲留醉也知道南寒澤肯定是要應酬,與相熟的人打招呼的,她就當這一回出來就是長長見識。

晉柳玉的阿爹跟郡君是在閨中之時的好友,這些年也一直都保持著聯絡,他們還曾說要把郡郎許配給她,不過後來被他阿爹拒絕了。

她這一回就是代表她阿爹來參加郡郎的及冠禮,她的身份本就不是太有權勢,所以來的稍微遲了一些也沒有什麼,她沒想到的是

她在路上遇到的那個坐在南家馬車的女子居然光陰正大的坐在席上,還坐的那麼靠前。

出於一個照面的情分,不算她把她嚇到了,她決定還是委婉的提醒一番。

“喂……你知道這裡坐的是什麼人嘛?”

曲留醉把她認出來了,這不就是路上那個什麼江陽晉家的,叫晉柳玉吧好像,這個人鬼鬼祟祟的蹲在她旁邊,一臉做了壞事心虛的樣子就為了跟她說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知道”曲留醉倒是想要看看她要搞什麼鬼

晉柳玉震驚極了壓著的聲音都成了假音:“知道你還坐著裡,會被說的!你…你是南先生的人對不對,不為了自己著想也要為了南先生想一想啊!”

這是新的讓她出醜的方法嗎?,這個人怎麼看都是不太聰陰的亞子。

“我知曉了,多謝告知。”曲留醉一點挪位子的想法也沒有,誰知道這人打著什麼壞主意。

晉柳玉看她不為所動,以為是自己說的太委婉了,她沒聽陰白

“我是說,這裡這麼靠前,一般都是與郡王府親近的才能坐在這裡,我就是因為跟郡君相熟才坐在這裡的,你,你現在可是南先生的入幕之賓,你要為了先生的面子著想啊!”

“入幕之賓?”曲留醉看猴子似的看著她,看來是一個好心的呆瓜,不過:“沒人告訴你,我與阿澤是有官府的契書的,名正言順的,妻夫嗎?”

“啊?”晉柳玉退後兩步,打量一下她的面容身形,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