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大姐家的如今全贖回來了,手裡有些銀子,買頭牛種的日後上哪兒去也方便。

如果有便宜的馬,大姐也買一頭。”江清然不懂牛和馬,自己和玉壯幾個去,她擔心會被賣牛販子騙,忽悠她。

主簿和她一起去,心中有底。

江清安叫來主簿,叮囑幾聲。

主簿辦好過戶手續,帶著江清然一家去集市買牛和馬。

“主簿大人,今日怎有空過來?”幾個賣牛販子看到主簿迎上前問。

“我來陪江夫人買牛和馬,你們這兒有沒有兩年的公牛和馬,要身體好的?價格便宜一些。”主簿說明來意。

幾個賣牛販子同時打量著江清然,猜測她是何大人物?

江清然大大方方的讓他們看,自己一沒偷二沒搶。

“這位小姐,我們這兒牛兩年的公牛統一價是五十兩銀子,馬是八十兩銀子。

江小姐買的話,每種可以便宜二十兩銀子。”腦袋中間突成成雞蛋大小,沒頭髮的賣牛販子介紹。

二十兩銀子?

江清然算著價格,一樣便宜二十兩銀子,兩種加一起有九十兩銀子。

她故意皺眉,抿著唇表情嚴肅。

幾個賣牛販子心裡緊張,生怕江清然生氣,忙不迭解釋道:“江夫人,價格實在是便宜不了了,這個主簿大人可以作證。

我們賣給您的牛和馬絕對身體健康,不會有任何疾病。”

腦袋中間突出雞蛋大小,沒有頭髮的賣牛販子求助地望向主簿。

“江夫人,他們沒說謊。”主簿解圍道。

江清然從兜裡掏出九十兩銀票給賣牛販子,賣牛販子接過銀票,親自挑選最健康,年齡在兩歲的公牛和馬。

蘇玉壯和蘇玉塵前後左右圍繞賣牛販子牽來的牛和馬檢查後,與賣牛販子前往縣府辦手續。

辦完手續,江清然從兜裡掏出一吊錢給主簿,主簿瞧了一眼房間,沒有其他人後收下。

“江夫人,日後有事直接說一聲,我能辦的一定會照辦。”主簿收好銀子客套道。

從前聽聞江夫人脾氣暴不好相處,如今看來傳聞也未必真。

“娘,我想騎馬。”蘇玉塵摸著他家買來的白馬。

“行,等咱回村的,現在道上人多不安全。”江清然幾人把牛和馬用繩子綁到牛車上。

蘇玉塵視線落在買來的牛和馬身上,遲遲不離開。

“老三媳婦,出城門後提高警惕,錢掌櫃那個眼神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搞不好已經僱人在暗地裡埋伏我們。”

馬思煙握好牛車上的木棍,她塞蘇玉塵手裡面一個。

蘇玉塵不明白娘子為啥塞給他一個木棍,娘子既然給了自然有給的道理。

他接好木棍握在手中繼續看著奔跑的公牛和馬。

與江清然猜測的一樣,她們出了縣府城不遠,一群蒙面人手裡拿著刀將她們團團圍住。

蘇玉壯緊急停車,手上同樣拿著根木棍。

江清然握緊木棍,正打算跳下牛車,周圍竄出來一群衙役。

衙役手裡拿著劍和那群蒙面人交手,扭打在一起。

有了幫手,江清然心中輕鬆不少。

找到帶頭的蒙面人,她與蘇玉壯三個合夥將領頭的蒙面人團團圍住。

連踢帶踹扇嘴巴和掐,流程套裝一個不少,送給領頭的蒙面人。

她扯下領頭蒙面人的黑色圍巾,露出領頭人的真面目。

男人大約四十多歲,面部從額頭到下巴交叉兩道長條傷口。

江清然覺得好生奇怪,錢掌櫃這次僱人行兇的人是土匪?

地痞流氓傷口也不會這麼大啊?

頂多臉上有一條,誰會有兩條長長的傷疤啊?

疑惑歸疑惑,她讓蘇玉壯解下刀疤男的褲繩將刀疤男綁住,從他身上摸索出一百兩銀票。

江清然拿著銀票打在刀疤男臉上,心想錢掌櫃這次下血本了。

之前僱人摳搜才花五兩銀子,這次買她們命漲到一百兩銀子,看來她身價大漲啊。

馬思雲帶人解決好刀疤男的手下,擔心江清然會受傷湊到她身旁。

他瞧著嬸子抓住的刀疤男好生眼熟,尤其是臉上的交叉疤痕。

馬思雲想了一會兒,大吃一驚。

這不是官府通緝的江洋大盜兩道叉嘛。

馬思雲命衙役將兩道叉和他的手下們帶回衙門。

“娘,啥是江洋大盜?”蘇玉壯不懂。

“娘也不知,應該是很壞很壞的壞人,和殺人犯媲美。

遇到他們有多遠離多遠,他們殺人不眨眼,尤其是對婦女。”江清然解釋道。

她知道也不能說啊,說了不就引起馬思煙懷疑了嘛。

這樣解釋,蘇玉壯知道了,馬思煙也不會懷疑她。

“娘,壞人咋那多?”蘇玉塵嘟著唇。

他不喜歡壞人,他喜歡好人,好人招人稀罕。

“老三,人呢生來就分壞人和好人,比如有聰明的就有笨拙的,老三是哪種人?”江清然慈祥地望著蘇玉塵。

蘇玉塵認真思考道:“娘,玉塵是好人是聰明的人,玉塵不要做笨蛋更不做壞人。”

他指著蘇玉壯道:“大哥也是。

我和大哥是好人,二哥是壞人。”

在家裡和錢肉肉、錢秋佳在山上放雞鴨鵝的蘇玉行突然阿嚏一聲。

誰啊?誰罵他呢?

蘇玉行兩口子和錢秋佳從山下回來,江清然幾人已經回來了。

“老二你過來,娘分配給你個任務,任務做得好,娘給你十文零花錢。”

蘇玉行聽到零花錢,嘴角咧開。

他將鞭子放到大門口,賤兮兮地湊上前道:“娘,什麼任務?”

江清然把今日發生的事情學了一遍。

錢掌櫃?上次全家人頭被剃光的那個錢掌櫃?

蘇玉行找來黃金多,二人商量一番,去山上找來二十多條蛇。

他們摸清錢掌櫃家附近逃跑的路線後,與黃金多趁天黑去錢掌櫃家,往他房間裡放蛇。

啊~啊~啊~

“誰啊?哪個缺德的往我被窩裡放蛇?”錢掌櫃和自家夫人在一個被窩裡睡覺。

迷迷糊糊中,有個柔軟的觸感,接觸他的肌膚。

錢掌櫃以為自家娘子撫摸他的背,冰涼又舒服。

“娘子,幹嘛呀?睡覺呢,別鬧。”

“誰鬧了?說啥胡話呢?”錢掌櫃夫人背靠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