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不知道起啥名,但守夜人組織要上線了!(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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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秘術,還是巨魔武裝,亦或者是兇魂墨霧。
在火焰巨人這第二拳下,一個呼吸都沒有抗住。
砰的一聲!
就如煙花綻放般,被以無堅不摧的狂暴力量,徹底打崩。
甚至就連身處其中的夏羽輝,都來不及逃竄。
在一切力量盡數被打崩後,隨手就被火焰巨人捏在了掌心之中。
趴在屋內偷看的姜孝看著這一幕後,整個人都是激動的跳了起來。
“太厲害了!”
“師傅V587,六六六!”
他在屋內歡呼著,用這兩天看直播學會的黑化,宣洩著自己的興奮。
可夏羽輝就沒有這種心情了。
“啊!!!”
淒厲的從那叫聲,從他口中炸響。
兇魂墨霧、巨魔武裝被盡數摧毀。
他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反噬與重創。
如今再被火焰巨人捏在手中。
恐怖的火焰,帶著直衝心靈的墮落邪念,讓他再也忍耐不住,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慘叫聲音。
“住手!”
“放了我!”
“你不能殺我!
“我是夏家核心成員!”
“你敢殺我?”
“我們夏家會將你追殺到天涯海角!”
他撕心裂肺的咆哮著。
悽慘無比的哀嚎著。
身為【蛻凡境】的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次勢在必得的襲殺,竟然落到這種地步。
他心中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那種源於生靈對死亡的直觀恐懼。
所以,他膽寒了,也害怕了!
他大聲的咆哮,想要以夏家的名頭,將蘇牧震懾。
蘇牧臉上只有冷笑。
都到了這步田地,還想用夏家的名頭嚇人。
不覺得天真嗎?
隨著他的心念轉動,火焰巨人手中的火舌瞬間繚繞而上。
便要將其燒成飛灰,擊斃當場。
“住手!”
這是,遠處又傳來了一聲咆哮。
且這聲咆哮響起之時,那人就半點武德都不講的就先行動手了。
轟!!!
一道剛猛無匹的拳勁,夾帶著宛若火爐一般灼熱的氣血凌空襲來。
蘇牧看也沒看那近乎偷襲般的拳勁一眼。
但在其臨身前的剎那。
火焰巨人單手一檔。
嗡!!!
那剛猛無匹的拳勁與武道氣血之力,就像是泥牛入海般,只將火焰巨人的手掌打的盪漾出了一圈漣漪,就消失不見了。
這時,對方的身影也顯現了出來。
那是一箇中年男子,跟夏羽輝一樣,也是【蛻凡境】存在。
而且修為的強橫程度,比夏羽輝還要超出一些。
但他看著卻不像是夏家的人。
身上氣血雄渾莫測,尚未近前,便已經能感受到那種惶惶如同大日般陽剛的氣血之力了。
這是一個專修超凡武道的好手。
唯一可惜的是,這人出身應該不太好。
都已經抵達【蛻凡境】中後期了,竟然連一門拿得出手的馭氣橫空的手段都沒有。
還跟一般的武道超凡修行者一樣,憑藉自身強橫的體魄,一躍七八丈,像個大馬猴一般快速朝著這邊而來。
眨眼功夫,對方便進入了莊園之內。
“住手!!!”
“都給我速速住手!”
“我乃聯邦調查局第三指揮使呂國豪!”
“基地城內大打出手,你們眼中可還有王法?”
“立即給我停手!”
“與我前往聯邦調查局接受處理!”
來人聲色俱厲,一經入場,便二話不說,大聲訓斥。
半點不問前因後果,不分青紅皂白。
最主要在訓斥之時,他一身的注意力,都鎖定在蘇牧的身上。
“呂指揮使救我!”
“我是夏家夏羽輝!”
“這傢伙是個瘋子,我只是路過這裡,他就對我痛下殺手,快點救我!”
這時,被蘇牧攥在掌心內的夏羽輝瘋狂的咆哮了起來。
聽到這聲音,呂國豪臉上的冰冷更加濃郁了:“你還在等什麼?還不給我放人,等著我幫你嗎?”
他再度咆哮出聲,身上的氣息激盪不停。
一身精鋼百鍊的氣血,隨著他的呵斥與咆哮聲也綻放了出來,直衝蘇牧而去。
蘇牧看著他,無聲的笑了。
“一百米外躲了那麼久都沒出來,現在跑出來幹嘛呢?”
“還動手偷襲,找我要人。你們是真覺得我就是軟柿子嗎?”
轟!!!
刺目的火光,從蘇牧手中升起。
只眨眼的功夫,就將那夏羽輝盡數淹沒,化作一個火人。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了眼前的黑夜。
“放肆!!!”
呂國豪瞳孔劇烈收縮。
口中綻放出了驚雷般的咆哮。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眼前這人,竟敢真當著他這個聯邦調查局指揮使的面痛下殺手。
他的心中,不禁有驚悚情緒浮現。
這是一個狂徒,也是一個瘋子。
早知道這樣,之前就不該答應夏家,為他們作保。
“噓!”
對於呂國豪的驚悚與咆哮,蘇牧笑著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隨後,當著呂國豪的面,他隨手一撈。
那已經被魔焰盡數包裹,不斷髮出哀嚎的夏羽輝,頓時就癱倒在地,半點聲息都沒有了。
可這個時候,呂國豪心中的驚悚再度暴漲。
因為那夏羽輝之所以瞬間沒有了聲息,是因為蘇牧直接將其生魂抽了出來。
再然後,呂國豪頭皮發麻的看到蘇牧抬手一招,一面夏家獨有的【血魂旗】迎風招展。
再然後,數道氣息恐怖絕倫,即便是他,都能感受到後背發麻的危機感的兇魂從中湧現而出。
眨眼功夫,便將那夏羽輝的生魂,拉近了血魂旗中。
“咕嘟!”
呂國豪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口水。
他在心裡,已經徹底罵開了!
去尼瑪的夏羽輝!
你特麼是個大傻逼麼?
你們夏家相互攻伐拖老子下水乾嘛?
我入你祖上十八代的老母!
老子是掘你家祖墳了還是?
要特麼這樣坑老子?
呂國豪此刻是真的想哭了。
那麼多的【蛻凡境】兇魂,這特麼還拿什麼打?
拿頭去打嗎?
至於蘇牧的身份?
他直接就誤會了。
血魂旗是夏家成員的標誌。
當今赤血超凡界內,除了夏家人以外,就沒人能再擁有這種寶貝了。
但凡有外人擁有,夏家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之毀滅掉。
所以此刻,當蘇牧亮出血魂旗的時候。
呂國豪就誤會了!
誤以為蘇牧也是夏家的人。
哪怕他不姓夏,也有可能是夏家某個人的私生子。
否則的話,沒理由他擁有血魂旗,夏家還沒有對他全面出手。
所以此刻,看著蘇牧,再眼睜睜看著那麼多【蛻凡境】的兇魂將夏羽輝拖進血魂旗內。
呂國豪的嘴皮子都哆嗦起來了。
“如果我說,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會信嗎?”
他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衝著蘇牧問道。
“信!”
蘇牧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可還不等呂國豪鬆一口氣。
“但我也會跟你開個玩笑,比如,打死你!”
冰冷的聲音!
淡漠的眼神!
呂國豪渾身的汗毛瞬間倒豎而起。
“你放肆!”
“我乃聯邦調查局雍州分局第三指揮使!”
“你敢動我???”
他聲音如同雷鳴般在此間響起。
恐怖的氣血也在此刻盡數湧動。
多年以來鎮守一方的養出來的那種慘烈但卻一往無前的鐵血氣勢,也盡數揮灑了開來。
即便是蘇牧,也被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堂皇大勢給感染到了。
可就在此刻!
就在那惶惶大勢攀升到了極致的時刻。
咻!!!
呂國豪抬手一甩,瞬間一片寒芒就朝著蘇牧襲來。
不等蘇牧出手,火焰巨人的手掌就跟門戶一般擋在了蘇牧身前。
再然後——
砰砰砰砰砰!!!
密密麻麻宛若鞭炮炸鳴般的聲音就響成了一片。
但這都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那種噼裡啪啦的鞭炮炸鳴聲炸裂了以後。
竟然特麼的變成了煙霧彈。
濃郁的白煙,瞬間遮擋了一切。
但要只是這樣的話,蘇牧也只會灑然一笑,並不會真的太過生氣。
畢竟生死交戰,耍詐使手段很正常。
就如他一路走來,真正與人正面交手的次數也並不多。
不管是對付孫家,還是對付披著烏拉摩爾馬甲的風鈴。
都是各方算計,步步為營,最終兵不血刃將之殲滅的。
可關鍵問題是。
呂國豪的這手段。
太過於噁心人了。
那遮擋一切的白霧,可不僅僅只是煙霧彈。
其中還混雜著不知道多少種元素。
辛辣、刺激、惡臭、迷煙、臭雞蛋味、下水道味、瓦斯味、被人吃進去後又吐出來的榴蓮味……純特麼就是一個大雜燴。
但最最最噁心的是,在這麼多的味道交織之下,還特麼隱藏著讓人氣血沸騰,渾身發熱的烈性禍害妹子的藥物。
所以,蘇牧炸裂了。
“給我錘死他!!!”
轟!!!
漣漪般的火環,從蘇牧身上綻放。
混雜了不知道多少東西的煙霧彈,被直接席捲一空。
蘇牧怒喝出生的同時。
那呂國豪已經快要逃出莊園了。
蘇牧抬手一指——
轟!!!
恐怖的火焰就從莊園圍牆處猛然升起。
將呂國豪的去路直接阻斷。
“不要啊!!!”
呂國豪發出悽慘與絕望交織的哀嚎。
逃出生天的路就在眼前。
可現在,卻被焊死了。
他渾身的毛髮,都在此刻倒豎而起。
但憤怒中的蘇牧,哪還會管他心中的哀怨。
火焰巨人一腿掃出。
恐怖的火焰,就像火山噴發一般,凌空倒劈而下。
“我為人民流過血!!!”
“我為聯邦立過功!!!”
“別殺我啊啊啊啊啊!!!”
呂國豪驚恐大叫,渾身氣血全部調動,一拳壓縮空氣,抵擋火焰巨人的襲擊。
但蘇牧臉色無比漆黑。
你流過血咋了?
立過功又咋了?
這是你特麼用這玩意兒侮辱我的理由嗎?
就更別說,還跟夏家的王八蛋狼狽為奸的拉偏架!
今天要不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再給你送到【鎮獄】中牢底坐穿。
老子特麼就不叫蘇牧!
轟!!!
憤怒交織之下,火焰巨人的出手不僅沒有收斂。
反而在此刻更加狂暴了三分。
甚至就連那原本的火焰巨腳,在這一刻都演化成了一柄從天而落的恐怖巨斧。
“不要!”
“我投降!!!”
“大哥你快住手啊!!!”
呂國豪見這一幕,心都碎了。
他啥骨氣跟面子都不要了。
大聲驚叫的時候,便已經單膝跪地。
可是,火焰巨斧還是落下了。
銀花火樹般的光輝,大片大片灑落。
呂國豪的身影,也在同時被淹沒。
“啊!!!”
慘烈的叫聲從巨斧之下傳出。
呂國豪以單膝跪地的姿態,哪能跟跟高達練氣境九十五層的蘇牧相提並論。
他一拳凌空,與火焰戰斧對抗。
姿勢不對外加敵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情況下,那壓縮了空氣的拳罡,一秒鐘都沒有撐過就被斬的瞬間破碎。
為求自保,他調動渾身氣血,演繹炁血真罡附於雙臂之上。
然後雙臂交錯橫於身前,以抵擋那火焰巨斧的蠻橫攻勢。
但當那火焰巨斧真的臨身時候。
蠻橫的力量,就像是一座山頭般落下。
原本堅硬的大地,在此刻都變的如同沼澤一般脆弱。
他的身體,噗的一聲,便被轟的沉入了地面之內。
在那種不講道理的力量面前,他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他的雙腿與雙手。
在被轟入地面的那一刻。
就有無與倫比的痛楚傳來。
地面與巨斧的相互擠壓,讓他的雙腿遭受到了重創。
但在相互擠壓的同時,那勢大力沉,且帶著陰毒無比的火焰焚燒力量的巨斧,也跟他的炁血真罡相互碰撞在了一起。
只撞的星火漫天,泥土紛飛。
然後,他的雙臂就差點被廢掉了。
當這一斧過後。
呂國豪頭皮開裂,雙臂筋骨都盡數交錯。
甚至就連本人,也被深深鑲嵌進了地面之中。
只留一個腦袋,跟交錯在身前的雙手露在外邊。
那叫一個悽慘與壯烈。
蘇牧來到他的身前,看著那被劈的都要變成地中海,外加腦殼都要裂了的呂國豪。
還沒等他開口——
“哇……”
這特麼濃眉大眼國字臉的傢伙竟然放聲大哭起來了。
蘇牧直接就愣住了。
但下一秒,一巴掌就抽了上去。
然後哭聲停止了。
長著濃眉大眼國字臉的呂國豪看向蘇牧。
“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為人民流過血,我為聯邦立過功!”
“你能不能看在這份上,饒了我這次啊?
他眼中帶著淚水,臉上帶著委屈,說出來的話,也無比的諂媚。
瞬間就將那擁有鐵血正氣的國字臉賣相給糟蹋的啥也不剩了。
蘇牧都要彆氣笑了,反手一巴掌又抽了上去。
“現在知道錯了?早幹嘛去了?”
呂國豪看著蘇牧,滿臉委屈道:“早我不是不知道嘛?”
可不是嘛!
要是早知道的話,腦子有坑才會被夏家那群王八蛋忽悠,然後聽那傻逼副總指揮使的命令來這裡找死呢。
蘇牧簡直都要被氣笑了,啪啪正反手又是倆耳光過去:“你特麼是不覺得你還挺有才?”
“沒有沒有,大哥有才。”
呂國豪哭喪著臉。
這天殺的世道,連老實話都不讓人說了啊。
“你跟夏傢什麼關係?”
蘇牧開口詢問。
“沒,我跟那群王八蛋沒有關係!”
呂國豪連忙賭咒發誓擺明立場:“有關係的是我們副總指揮使孔方,那孫子是夏家的女婿。我是受他指派來的。不然的話,我身為聯邦調查局指揮使,我腦子有毛病跑來幹這種得罪人的買賣啊。成了我落不下好,人情是孔方那孫子的。要是沒成的話,我還得被他穿小鞋。要是再倒黴點,直接傳了出去,我除了叛逃,怕就只有進【鎮獄】蹲號子一條路走了。要是以前的話,憑藉我這些年積攢下來的人脈,進去蹲一段日子也就是了。出來走走關係,興許還能官復原職。可現在不成了,局長換了人,聽說那背景跟關係都直通天際。別說我這種指揮使了,就算是那些個總指揮使日子也不太好過了。”
“也就那幾個有背景,跟咱們雍州那些個世家有盤根錯節關係的傢伙還在硬撐著,跟那新局長在較勁。但在我看來,那也就是些不開眼的。他們覺得新局長就算是強龍,但也不可能真的壓過他們這些地頭蛇。可要我說的話,這不就是在放屁嗎?真要是強龍的話,還能壓不過你個地頭蛇?不給你把蛇窩都端了,然後做成蛇羹,我呂國豪把名字倒過來寫……”
啪!!!
這貨就像是個話癆一樣,一開腔,噼裡啪啦說的就沒停過。
蘇牧沒忍住又給了一巴掌,然後這貨才停了下來。
“既然你們新局長那麼厲害,你特麼還敢跳出來趟這渾水?”
呂國豪老臉一垮:“哥,不是我想趟這渾水,是我沒的選啊。我一沒背景,二沒靠山。所有的關係,全都是我自己這些年結交下來的。但現在這世道,您肯定也清楚。所謂的關係,人脈,那都是跟利益掛鉤的。沒利益,人跟你談的屁的關係。而咱們雍州也就那麼大,有能量的世家就那幾個。而我這位置,又比較尷尬,頭上有總指揮使,以及四大個鎮撫使。下邊又則領著個百人隊。我身為指揮使,想要服眾,那就肯定得帶著兄弟們吃肉。”
“但聯邦調查局又是個出了名的清水衙門,打仗賣命很在行,但給兄弟們謀福利,那就得看個人的能耐了。而在雍州這地方,夏家自然就是避不開的一方勢力。這日積月累下來,多多少少也吃了人夏家不少的孝敬。再加上孔方那孫子又是夏家的女婿。這有了事,我們這種人哪有的選?”
“當然,我也算倒黴。要是那新來的趙局長還在的話,也就沒有這事了。只可惜,前段時間趙局長好像領了個機密任務,現在回首都那邊去了。”
“但大哥你相信我,我雖然是受制於人,被逼無奈才跟夏家那王八蛋同流合汙的。但我真沒想過要害你的性命,我呂國豪雖然不是東西,知法犯法,但我也是吃著咱們外城區的百家飯長大的。我這些年是給類似夏家那樣的勢力處理過一些事情,但手上絕對沒有沾染過半個無辜之人的血!”
“凡是經我手處理的事情,哥你不信可以調查一下,就沒有死過人的。”
呂國豪嘴很碎,說的也很多,但最後關頭,他的理智又佔據了上風。
但蘇牧還是賞了他一巴掌:“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一下你?”
“沒,沒有。我、我就是想讓大哥你知道一下我的情況。但凡有可能,您留我一條小命就好!”
呂國豪陪著笑臉,算是把他那極具欺騙性的國字臉給糟蹋的一乾二淨了。
蘇牧看著被栽在地裡的這貨。
摩挲著下巴思考了起來。
這貨說的並不假。
以他的身份,再加上雍州現如今的情況。
指揮使這樣的位置,確實就是個兩頭受氣的活。
幹不好下邊人不服你,上邊人也會給你小鞋穿。
但要能幹好的話,那就肯定與當地的勢力扯不開關係。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要怪,也就只能怪那玄成公魏玄成當年大意失荊州,將【聯邦調查局】的另一條名為【守夜人】的腿給折了。
本來吧,最開始的時候【聯邦調查局】跟【守夜人】是一明一暗,守望相助的。
且那【守夜人】,在聯邦成立以前,就跟聯邦前身的【赤血軍】屬於同盟組織。
據說【守夜人】成立的時候,那【東荒王朝】還沒有結束呢。
甚至【赤血軍】征戰天下時,【守夜人】還承擔著很大一部分的後勤職務。
但這【守夜人】也非常有意思。
他們不圖名,不圖利,活著就是為了信仰與信念。
只想看著生養他們的土地與國民能夠過的更好,活的更精彩。
所以,哪怕是【赤血聯邦】成立了。
【守夜人】組織也沒有站到臺前來。
只有一部分人,為了共同的理想,融入到了聯邦的管理層中。
而另一部分人,則經過諸多考量以後,選擇了跟魏玄成聯手,組建【聯邦調查局】與【守夜人】,共同維護聯邦的平穩與安寧。
且他們的理念也成功了。
在這兩大組織成立以後,聯邦最初的風雨飄搖,很快就得到了遏制。
特別在魏玄成晉級傳奇以後,整個國度,都直接夯實了根基。
但唯一不幸的,就是聯邦早年期間爆發的一場內亂。
一場由聯邦之外的勢力教唆,然後由【東荒王朝】諸多遺民貴族所掀起的動亂。
那一次動亂,來的快,去的也快。
哪怕聯邦政府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
但也只有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將那場動亂給鎮壓下去了。
可在這場戰鬥中,所付出的代價也是非常慘烈的。
其中對聯邦政府來說,最傷的就是【守夜人】全軍覆沒在了【平頂山戰役】之中。
可以說,聯邦政府之所以能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將動亂鎮壓。
就是因為【守夜人】及時發現了苗頭,同時將訊息傳了回去。
且悍不畏死的,將叛軍阻截在【平頂山】地區,足足頑抗了長達半個月之久,沒有讓叛軍邁出【平頂山】半步。
這才有了聯邦政府攜風雷大勢,一擊就摧毀了叛軍的輝煌勝利。
否則的話,叛軍出平頂山後,那局勢可就非同凡響了。
到時候,聯邦政府想要獲勝,沒有三個月或者更久的時間,想都不用想了。
至於後來,魏玄成與聯邦政府不是沒有想過重建【守夜人】組織。
但很可惜,【守夜人】這個組織並不是嘴上說建立就能建立的。
這個組織,不同於其他組織那樣有人就行。
因為這個組織,並不單單是組織,更重要的是成員身上那種如火一般的信念。
有那種信念在,才算是守夜人,沒有那種信念,給的人再多,也不是真正的守夜人。
所以,【守夜人】傳承在聯邦初期就斷絕了。
【聯邦調查局】的情報來源與後勤事物,也就徹底被切斷了。
但【守夜人】的制度,一直以來卻沒有被取締。
因為平頂山那一戰中,守夜人是全軍覆沒了。
但在事後輕點屍體的時候。
守夜人的屍體卻沒有找全。
有一小部分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憑空消失在了那場戰役中。
聯邦高層,守夜人組織中轉型成為管理層的老人,以及與守夜人並肩作戰過的開國元勳們。
雖然他們知道,那些連個屍體都沒有留下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但他們終究還是懷揣著萬一的想法。
萬一,那些人沒有死呢?
萬一是在臨死以前,守夜人首領壯士斷腕,將一批人派了出去,給守夜人留下種子呢?
哪怕這些萬一,只是他們的希冀,只是內心的一種安慰。
但就是因為這種萬一,他們將【守夜人】的制度真的保留了下來。
這也是蘇牧之前假冒【守夜人】的身份,以刑天為卒,去安撫花茂夫婦的原因所在。
因為蘇牧知道,【守夜人】是真沒了。
趙妃雨的人物傳記中,透過她與鎮國傳奇魏玄成的對話會議,展現過那一戰的始末。
平頂山那一戰,【守夜人】徹底退出了時代的舞臺,再也沒有歸來。
但蘇牧卻清楚,雖然事實是這樣,可如今的聯邦,依舊還有人等著【守夜人】歸來。
且【守夜人】的制度,都依舊還完整的保留著。
所以,這是一個契機。
一個見縫插針的好機會。
只要操作得當,或許,直接就能趁勢而起,扶青雲直上。
到時候,很多事情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算算時間,【守夜人·刑天】這個代號,應該也已經透過花茂夫婦的口,傳達到聯邦調查局總部乃至是聯邦核心層中去了。
一念至此,看著眼前這把國字臉的威嚴徹底敗壞掉了的混賬東西。
蘇牧收斂了心中的殺意。
與其將之殺掉,倒不如玩一局大的。
赤血,安穩太久了。
世家,也需要放放血了。
要不,試著讓這赤血的天變上一變?
蘇牧臉上露出笑容,看向呂國豪。
“想活嗎?”
呂國豪驚呆了:“可、可以嗎?”
“可以!”
蘇牧同樣點頭:“但有要求!”
“我答應!”
呂國豪振奮開口。
“我還沒說你就答應?”蘇牧好笑道。
“哥你放心,只要不是讓我叛國,對咱們赤血的老百姓動手。甭管啥要求,我都答應。”
呂國豪打蛇隨棍上:“為了活命,不寒磣的!”
人才!
蘇牧心中給了一個評價。
雖然這貨敗壞了國字臉的威嚴與正義。
人品什麼的,也確實不怎麼堅挺。
但你不得不承認,這傢伙心裡有底線,心中也有信仰。
至少,對於赤血這個國家,他是發自內心的認同與熱愛。
至於說其他方面。
人品咱就不說了。
就他這種性格,絕對是一個能辦實事的人。
所以,蘇牧又親切的賞了他一巴掌,但這次是衝著後腦勺抽的。
“想什麼你?還叛國?你要敢叛國我第一個滅了你。”
蘇牧笑罵著說道:“放心,我也是聯邦政府的人。至於什麼身份,你別問,也別瞎出去打聽,機密。現今整個雍州,知道我身份的只有你們那位趙局長。”
蘇牧隨口說著,呂國豪這次倒是沒有直接接話。
“對了,你剛說你來我這裡的事情,是副總指揮使孔方下的令對吧!”
蘇牧開口詢問。
“嗯,是的!”
呂國豪連忙點頭。
“行,你敢確認就好。我先跟你們趙局長通個話,你也別在那裡裝了,自己出來說話!”
一邊說著,蘇牧也不避諱什麼,直接當著他的面撥通了趙妃雨的電話。
呂國豪見這一幕,雙手一撐,連忙從泥土中爬了出來。
然後豎起耳朵,就聽起了蘇牧那邊的情況。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幹嘛?”
電話內傳來一個不太友好的聲音。
但這種不友好,卻沒有敵視的感覺,反而有種是因為關係太熟的不客氣感覺。
呂國豪身為指揮使的一員,屬於聯邦調查局的精英骨幹層,自然是見過趙妃雨這個空降過來的局長的。
所以他立馬就認出了說話那人的身份,絕對就是自家現任局長無誤了。
“問責!”
蘇牧言簡意賅開口。
“你喝了吧?”
趙妃雨聲音帶著懵逼傳來:“就你還問責我,幾個菜幾瓶酒給你喝成這樣了?”
“去你的,你才喝了呢。少跟我這兒扯犢子。我跟你說正經的!”
蘇牧沒好氣道:“就在剛剛,你的人跟夏家的人相互勾結,對我進行了襲殺。都特麼殺我家裡來了。我找你這個聯邦調查局雍州分局局長問責有問題嗎?你還敢跟我這個態度!你可別忘了咱們的身份?現在我是好言好語跟你說呢。你要就這態度的話,那我覺得就沒啥談的必要了。直接按照最高保密條例走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