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求你別腦補了!我真不是守夜人!(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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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牛氣哄哄的當著呂國豪的面開口。
這話一處,呂國豪心中隱藏的懷疑,與眼底深處那一絲警惕頓時就消失了。
還真是聯邦政府的人!
那這一波穩了!
看來總局那邊,這次是真打算下重手了。
哈哈哈哈哈!
那群傻子!
這下算是撞槍口上了
呂國豪雙眼一下子就放出了光芒。
另一邊的趙妃雨在聽了蘇牧的話後。
聲音變得有些愕然。
“不是,你先等會兒。你確定是我的人跟夏家的人相互勾結,對你動手的?”
趙妃雨明顯有些不信。
“你的人現在就在我身邊,你要不信的話,我讓他跟你說!”
蘇牧直接將手機遞給了呂國豪。
正處於發現了秘密而亢奮中的呂國豪這下可麻瓜了。
“傻愣著幹嘛?自己說!有什麼說什麼,誰指揮的你?誰負責聯絡的?全都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敢隱瞞半個字,我讓你現在能站著,一會兒爬都別想爬出去!”
蘇牧蘇牧衝著呂國豪冷聲開口。
但說完以後,卻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呂國豪頓時領悟了蘇牧的意思。
當即拿過手機,就竹筒倒豆子般,用他那碎嘴子就跟趙妃雨彙報起來了。
一番彙報之後,整個聯邦調查局的格局被他說了個底掉。
每一個人的關係,人脈網以及資金來源的渠道,只要是他知道的,就沒一個跑得掉。
至於襲擊蘇牧這邊,這貨很無恥的使用了春秋筆法。
將他自己塑造成了一個載入中間兩頭為難的角色。
上峰的壓迫。
下邊人的利益需求。
反正在他的描述中,所有的鍋,都是那副總指揮使孔方的。
他跟蘇牧,都是受害者。
再然後,趙妃雨就讓他把手機給蘇牧了。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趙妃雨沉聲開口:“客套話與場面話我就不跟你說了。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
蘇牧點頭答應。
“對了,正好有件事想問你呢!”
突然,趙妃雨開口道:“這件事你可以選擇不回答,但如果回答的話,我希望你別跟我說謊行不行?”
蘇牧摸了摸鼻子:“在你眼裡,難道我就是一個很喜歡說謊的人嗎?”
“嗯!”
趙妃雨發出了一聲不太明顯的鼻音。
蘇牧摸鼻子的笑容略微凝固:“我覺得你這人很不禮貌,我怎麼你了就成喜歡說謊的人了?”
“你知道的,我有【心感】天賦。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的話,對你可不太好!”
趙妃雨揶揄的提醒了一句。
蘇牧將摸鼻子的手放下:“你真的很不禮貌。但看在咱們關係的份上,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雖然我不見得真會回答你!”
趙妃雨不置可否道:“你聽說過【守夜人】嗎?”
蘇牧:“啥?”
趙妃雨:“守夜人!”
蘇牧:“守什麼人?”
趙妃雨語氣加重:“守夜人!!”
蘇牧:“還有人需要守夜?誰?是不是虞守拙那傢伙,說出來我嘲笑嘲笑他!“
趙妃雨:“你誠心氣我是不?”
蘇牧:“誰誠心氣你了?”
趙妃雨:“你不是誠心氣我是啥?我就隨口問你一句,你至於那麼心虛不?還胡言亂語的顧左右而言他!”
蘇牧:“我心虛???”
趙妃雨:“對!”
蘇牧:“還顧左右而言他?”
趙妃雨:“是!”
蘇牧:“你這都打哪論的?”
趙妃雨:“你有一個最大的壞習慣,一旦有所緊張或者心虛的話,就會下意識的開始故意氣人。”
蘇牧:“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趙妃雨:“有!之前在維度殿堂中初見的時候,你看似花枝招展,長袖亂舞,對我、南明還有彌雅說了一些不著調的話。可說話的分寸與感覺拿捏的都很到位,並不會讓人心生反感。反而還在不知不覺間,將我們這些或許相互認識,或許相互不認識的人,在最短的時間裡讓彼此都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
“在那個過程裡,你的表現可謂是八面玲瓏,遊刃有餘。可到了後來,我用聯邦調查局局長身份壓你的時候,雖然你表現出來的態度,依舊是開玩笑般的玩鬧。但在話裡話外的意思,卻變成了氣人的態度!”
“我也好,南明也罷,都是這樣的。但我跟南明不一樣,對南明來說,她可能只會覺得你這人有些小心眼,故意氣人呢。但我的【心感】天賦告訴我,你不是在故意氣人,那種說話的方式與態度的轉變,是你出於本能的,一種防禦機制上的轉變。”
“雖然我也不清楚,為什麼你的轉變會有那麼大。明明我們之間的對話,所有人都能看出來是在相互開玩笑,相互鬥嘴而已,根本就當不得真。就算是虞守拙那笨蛋,也都能看的明白。可身為當事人的你,觀察力也非常敏銳的你,卻莫名其妙的,有點信以為真了,甚至還為此,在不經意間展現出了你的另一面!”
“雖然你偽裝的方式很好,表現的也幾乎無懈可擊。但透過【心感】天賦,我仍舊是感覺到了你內心那一種不可理喻的警惕。就好像是極力在掩蓋什麼,非常害怕被我發現一樣!”
蘇牧:“……”
蘇牧:“冒昧的問一句,有這麼豐富的想象力你怎麼不去寫啊?神經病吧!”
趙妃雨:“那花茂教授一家的情況你怎麼解釋?”
蘇牧:“什麼怎麼解釋?”
趙妃雨:“你說是你救了他們的,可據我瞭解,他們是被守夜人救下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蘇牧:“好吧,既然都被你發現了,那我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趙妃雨:“不打算繼續裝了嗎?”
蘇牧:“你都發現了我還裝什麼?我承認,他們一家確實不是我救的。我就吹個牛,做個順水人情而已!而且我也查過,我這麼做並不違反聯邦的律法與規定!”
趙妃雨:“你就承認你是【守夜人】有那麼難嗎?”
蘇牧:“我也想承認啊,可關鍵問題是守夜人是個啥東西我都不知道你讓我咋承認?”
趙妃雨:“真不打算承認?”
蘇牧:“真承認不了啊!”
趙妃雨:“好吧,啥也不是,你可以圓潤的跪安了!”
蘇牧:“……”
蘇牧:“你大爺,過河拆橋是不是?”
趙妃雨:“是啊,有本事你順著網線過來找我啊。哦,差點忘了,就算你順著網線過來,也打不過我!”
蘇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趙妃雨:“莫欺少年窮是嗎?放心,我會努力做到欺你少年窮,中年窮,老年窮,然後再比你多活幾年,最後欺負你死後窮。爭取把你棺材板都給挖出來劈柴燒,就問你氣不氣!”
蘇牧:“你等會,讓我深呼吸幾下!”
趙妃雨:“深呼吸可以,別岔氣就好!”
蘇牧:“這個仇我記下了!”
趙妃雨:“沒事,我將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不戴寶冠,不爭榮寵……”
蘇牧:“我將盡忠職守,生死斯,死於斯。我是黑暗中的利劍,長城上的守衛……”
趙妃雨聲音頓時活躍起來了:“繼續,你繼續裝啊!”
蘇牧:“裝什麼?都聽不懂你在說啥。我就是意外看到過這幾句聽著很裝逼的話,然後有點印象,聽你這麼一說,下意識就接了一嘴。你激動個屁呢?”
趙妃雨:“不用跟我解釋,我又沒質問你!你心虛啥呢?”
蘇牧:“你那個眼睛看到我心虛了?”
趙妃雨:“好好好,你沒有心虛,是我心虛行了吧。我心虛的現在渾身都不自然了,我心虛的下意識的回想之前有沒有露出馬腳,我心虛這趙妃雨是不是有病啊,一個勁追著我問什麼呢問。我心虛明明計劃挺完美的,怎麼就留下了破綻呢!”
蘇牧:“你如果有病就趕緊看大夫去!”
趙妃雨:“現在是不是很懵逼,很無語,都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最主要還想抽自己倆大嘴巴子,然後再說一句,你丫嘴欠啥啊,她想說就讓她說去,你主動接啥茬呢?”
蘇牧:“你是真的有病!”
趙妃雨:“哼,惱羞成怒了是吧!”
蘇牧:“你說是就是吧!”
趙妃雨:“換套路了嗎?以為直接躺平就能矇混過關了是嗎?告訴你,行不通!你的計劃,我現在已經全都想明白了!”
“從邏輯上來說,你的計劃沒有任何問題。不不管從那個層面來查,都不可能查到你的身上。”
“因為不管是你的出身,還是你的實力,我都無法將之與救下了花茂教授一家的【守夜人·刑天】畫上等號。”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給我打這個電話!”
“夏陵,夏家二房長子,年青一代行三,人稱夏三公子。修為,宗師境。夏家六絕盡數匯聚於一身,同時還身負夏家獨有秘寶【血魂旗】,擁有六大魂奴,其中有一個,貌似就是一尊東荒王朝時期的【無頭將軍】。”
“而你,將其擊殺於寒潭蜃境景區之外,由此便可得出,你的真實實力最次也不會弱於宗師境!”
“而你,擁有有【搜魂術】或【催眠術】之類的秘術。在夏陵臨死前,將其掌握的夏家傳承全部給掏出來,再將其掌握的那面【血魂旗】奪取到手中。這一點剛才呂國豪給我彙報的時候已經說了,你有血魂旗,這一點你無從抵賴!”
“再之後的話,你意外發現了花茂教授一家的秘密,身為【守夜人】的你,時刻都謹記著守夜人的職責與信念。然後你便在一番準備後,將遠道而來襲殺花茂教授一家的四個追殺者盡數擊殺。”
“做完這些以後,你以夏陵手下的那個無頭將軍魂奴,化身代號【刑天】的守夜人前去安撫花茂教授一家。原本你可能是不打算亮明【守夜人】的身份的。但你卻意外發現了花茂教授一家竟然已經做到了逃離的準備,且當時就準備橫穿荒野,前往四面楚歌的【五陵基地城】了。為了取信與他們,你這才以那無頭將軍之口,亮明瞭【守夜人】的身份。同時將守夜人的誓言,盡數告知了花茂教授一家,為的就是安撫住他們,擔心他們鋌而走險。”
“或許那個時候,你也只是事急從權,沒有考慮太多。當然也有可能你是打算在事後,重新想辦法將自己的痕跡從中消除掉。但【維度殿堂】的出現,打亂了你的計劃,同時也給了你全新的選擇。”
“所以你就順水推舟,半推半就的將這件事情轉交給我與上官!”
“甚至為了這件事情,你還故意準備了話術。先以那不存在的慕小魚先聲奪人,再轉到指玄李家的李玲身上,從而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引導我們自行給你貼上一個‘好色’的標籤。”
“然後你猜裝模作樣的順勢丟擲了花茂教授一家的事情。因為你知道,這件事情只要一丟擲來,不管是我還是上官,注意力都會被這件事全面吸引。等之後再注意到你的時候,我們便會先入為主的認為你就是一個不靠譜,奸滑,同時還色膽包天的,敢冒著被上清派那位巨靈天王李天罡錘死的風險,去渣人指玄李家李玲的事情!”
“再然後,你的存在就會徹底被我與上官掃到思維邏輯的盲區中去,從而徹底忽略了你。”
“對了,那個渾身冒綠火的傢伙,不是彌羅那邊派過來的追殺者吧。他應該也是你們【守夜人】的成員之一!”
“他的出現,也是你為了給我製造緊迫感而專門準備的吧!”
“還有那天晚上跟你一起的那個女孩,應該也不是指玄李家的李玲對吧!”
趙妃雨的聲音,如同雨打芭蕉一般,在蘇牧的耳邊連珠炮的響起。
蘇牧整個人都亞麻逮住了。
我承認,我是見縫插針冒充了一下守夜人。
也有想過,要將【守夜人】這個組織重新拉起來,藉此青雲直上,為聯邦發光發熱。
可是,你說的這些東西我真沒幹過啊。
維度殿堂裡的倒還好說,我確實居心不良,誤導過你們。
但我真正的重心是為了確定風鈴那死丫頭的身份而已。
才不是你說的那麼複雜的操作。
至於說張道承那個坑貨!
那特喵的純屬就是一個意外,真沒有刻意安排。
至於說那天晚上你見到的女孩,對,這個你猜對了,確實不是小玲而是我家小魚兒。
可關鍵特麼的問題是,你是憑藉著怎樣清奇的腦回路,竟然能把這麼多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都串聯到一起,然後還能做到這麼絲滑且順理成章的?
“怎麼不說話了?”
趙妃雨的聲音,再度傳來。
蘇牧深吸了一口氣:“我無話可說了!”
趙妃雨:“不打算再裝下去了?”
蘇牧:“我不是守夜人!”
趙妃雨:“你覺得我會信嗎?”
蘇牧:“我覺得你應該信!”
趙妃雨:“我只相信證據,以及我所看到的一切!”
蘇牧:“你看到的可能是假的!”
趙妃雨:“你的那面血魂旗是夏陵的吧!”
蘇牧:“……我能說是嗎?”
趙妃雨:“你抽取夏羽輝的生魂,送進血魂旗的事情剛才呂國豪跟我彙報過了!而且夏家的血魂旗是有數有標記的,你如果不承認,咱們可以讓夏家幫忙鑑定一下。”
蘇牧:“好吧,是他的!”
趙妃雨:“那尊無頭將軍魂奴也在你手裡對吧!”
蘇牧:“……對。”
趙妃雨:“你的實力至少也在宗師境對吧!”
蘇牧:“對!”
趙妃雨:“當然是對的!你先殺夏陵,再殺四個至少宗師境的追殺者,然後又當著呂國豪的面,以碾壓之姿轟殺來襲的夏羽輝,同時將其生魂抽出,送入血魂旗內。這些都是你做的事情,自然不會有錯!”
“再加上寒潭蜃境那邊的時間問題,以及綜上我所說的所有的推斷。以及在維度殿堂中初見時候,你那莫名其妙的,對我有所警惕的行為。無一不在說明著,你就是【守夜人】的一員。雖然我不知道你身為守夜人,為什麼要對我有所警惕。但結合你現在都在負隅頑抗還不想承認自己的身份的情形,反倒是更加焊死了你就是守夜人一員的身份。”
蘇牧:“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趙妃雨:“都這樣了你還不承認?”
蘇牧:“不管你怎麼說,我反正不承認我是守夜人!”
趙妃雨:“懂了!現在還不能說對吧!不用解釋,守夜人的規矩我知道,每一個真正的守夜人,都是要經過一系列的考驗與試煉,只有完美透過了這些,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守夜人!這些規矩與相關資料,聯邦與我們總局一直都保留著。守夜人的制度,也從來沒有取締過!”
“哪怕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光景,但聯邦與我們,一直都堅信守夜人並沒有真的斷了傳承!”
“這麼多年,我們都在等待著。等待著那柄懸於黑夜上空的利劍重鑄歸來。”
“在這漫長的時間裡。有人想過放棄!有人心生過絕望。還有很多人,直至閉眼的那一刻都仍舊耿耿於懷,生怕他們死去以後,守夜人這柄利劍,就會真的成為歷史中毫不起眼的一縷塵埃,徹底被人們遺忘在了時光之中。”
“如果真那樣的話,這將是人民的損失,聯邦的殤!”
“我很慶幸,這柄遺落在了塵埃中的國之利刃,終於歸來了!”
“就算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只要知道你們都還在,依舊守護者聯邦的黑夜,對我、對他們、對聯邦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我們是朋友,對吧!”
趙妃雨的聲音,此刻變得有些動情。
聲音中夾雜上了一絲清晰的顫音。
蘇牧點頭:“嗯,是朋友!”
“作為朋友,請幫我轉告一下他們。聯邦,從未忘記他們。我們,也從未忘記他們。或許這樣的話由我來說,並不夠資格。但請原諒,這只是我作為一個晚輩,最為真摯的問候。從我懂事時候起,我就是聽著他們的故事成長的。甚至就連我生命開始的地方,都是在他們拼了性命所守衛的疆土上。”
“我是被父親從平頂山戰場上的一處廢墟中撿回來的,我從小就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或許他們也曾是守夜人中的一員。也可能他們只是被守夜人拼了性命所保護的物件。”
“但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我的這條命,都是無數的守夜人先輩們,用他們的生命所換回來的!”
“作為晚輩,能重見這柄國之利刃鋒芒再現,我,深感榮幸。”
蘇牧:“好,以後如果有機會遇到,我會幫你轉告!”
趙妃雨:“……突然有點像打你一頓的衝動!”
蘇牧:“你可以慢慢想著!”
趙妃雨:“拜拜,再見,虛偽的傢伙!”
蘇牧:“感謝誇獎,圓潤的……嘟嘟嘟……”
蘇牧話還沒有說完,電話盲音就響了起來。
“……”
蘇牧:“真沒禮貌!!”
他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後將手機收起。扭頭看向呂國豪:“剛都聽到了吧!”
“一點,就一點!”
呂國豪陪著笑臉,用手指頭比了個一點點的樣子。
“以後跟我混吧!”
蘇牧沒有理會他那猥瑣的表情,直接開門見山。
“好!”
呂國豪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那我明天就去辦理離職手續!”
“不用辦離職手續!”
蘇牧瞪了他一眼:“你就安心在聯邦調查局待著,繼續幹你的指揮使工作!”
“我這邊的體系比較特殊,雖然同屬聯邦麾下,但因為工作的特殊原因。並不能真的拋頭露面。所以,平日裡的時候,還是需要一個其他的工作來掩飾身份的!”
“你現在的工作就不錯,指揮使這個職位不高不低正好合適。簡單來說,你就是額外在我這裡又多打了一份工,領了一份薪水。同時給你自己又多留了一個後路。除此以外,平日裡你該怎麼生活,繼續怎麼生活!”
“有需要,有任務的時候,我會跟你聯絡,沒有任務的時候,你依舊還是聯邦調查局雍州分局的第三指揮使!”
呂國豪撓了撓頭,蘇牧的這些話他自然是能夠聽得明白的。
“那咱們這邊的工作,主要需要做些什麼?”
“就做你最擅長的事情。收集情報,整合人脈網,同時留心注意雍州基地城內各大勢力的動向與變化。當然,這些事情你一個人肯定是很難完成的,此為風林火山四字令中的【風門令】,持此令,你便是【馭風使】,雍州【情報風網】,由你一人來架構發展,可敢接令?”
蘇牧單手背於身後,奇蹟鍊金術悄然展開。
一枚銘刻有【風】之字樣的令牌,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呂國豪看著蘇牧遞來的【風門令】,他的眼中湧現出了激動與狂熱。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人生在世,圖的不就是名利二字。
而這【風門令】,與蘇牧所描繪出來的藍圖。
名利二字還會少嗎?
當然不!
但呂國豪雖然激動,也很想直接接下令牌。
可他最終還是剋制住了:“我能先問一下,咱們組織的名字叫什麼?同時福利待遇又是什麼嗎?”
“守夜之上,逐光為先。”
“我們是破除黑夜的利劍,喚醒黎明的晨光,粉碎邪惡的守護,點燃希望的燈火。”
“加入我們,你將不再擁有名字,擁有身份,擁有榮光,擁有輝煌。”
“我們將是一群無名氏,生於長夜之後,死於黎明之前。”
“我們的一切,都將不為世人所知。除過這生養我們的錦繡山河,大江大海以外,沒人會記得我們的存在,也沒有人會知道我們的付出。”
“唯有這太平盛世,會證明我們來過,存在過,拼搏過,戰鬥過,甚至葬身於此。”
“所以,你可以稱呼我們為無名氏,也可以稱呼我們是逐光者。相比於前者,我更喜歡後者。因為我們就像那渺小,但卻努力發光發熱,最終死於長夜的螢火蟲一樣。哪怕光輝很短暫,但我們,至死無悔。”
蘇牧看著呂國豪,雲淡風輕的說著。
可這話落到呂國豪的耳中,卻讓他的心情變得無比之沉重。
這是一種怎樣的信念與堅守,才塑造出了這樣的人?
他看著蘇牧,不禁陷入了沉默。
而這個時候,蘇牧抬手丟過了一個宛若戒指盒般的東西。
呂國豪接過以後,看了蘇牧一眼然後將之開啟。
盒內是一紅一黑兩枚藥丸。
“紅的叫【培元丹】,黑的是【洗魂丹】。效果猶如其名,前者固本培元,有增強氣血,身軀,骨骼,夯實基礎,消除暗傷之作用。後者有梳理本源炁,清洗體內負面力量,調理經脈,丹田,然後間接提升精神力,也就是靈魂力量的功效!”
“你現在正好處於【蛻凡境】的關鍵時期。之前觀你出手,你肉身力量磨礪的不錯,但終歸是吃了沒有傳承的虧。早年間的修行,讓你的身體多少還是留下了一些暗傷,同時根基鑄造的也不是很牢固!”
“本源炁與氣血的話,基本也是受此影響,看似渾厚,陽剛,實則力量純度同樣不夠。”
“這兩枚丹藥,正好可以化解你當前所遇到的問題。或許不能全部解決,但讓你的實力再上一個臺階,突破到【超凡領域】的機率再增加兩成基本也是足夠了的!”
蘇牧平淡的開口:“現在,請告訴我你的選擇!”
呂國豪的呼吸,在此刻變得有些急促了。
他深吸一口氣,將目光從那兩枚丹藥之上挪開:“我如果加入的話,這種丹藥以後還有沒有機會獲得!”
“當然!”
蘇牧笑了:“接此令,成為【馭風使】,這兩種丹藥,每月都可領取一枚。一月之內,將雍州【情報風網】構架完畢,額外獎勵三枚。兩月兩枚,三月一枚。超過三月的話,我將需要考慮是否剔除你【馭風使】的身份。”
呂國豪聞言不在猶豫,接過蘇牧手中的令牌:“持此令,我可招募多少人幫忙組建【風網】。”
“不限數額,但有前提。”
蘇牧笑著開口:“風網之事,不得洩露。若洩露,風網便算是廢了,需要立即斬斷,重新架構!”
呂國豪點頭:“那我可有招募外人加入我們的許可權!我說的是,逐光者的許可權!”
蘇牧點頭:“有。持【風門令】,你擁有招募三人成為逐光者的許可權。但這三人,需要你來負責。如果出事,你將負有連帶責任。就如你這一環如果出現了問題的話,身為招募你的我,也將要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
“所以,招募需謹慎,這三個名額,若非十拿九穩,輕易不要動用。當然,就算你動用了,你所招募的人,也需要經過三個月的觀察期與考驗期,這三個月內,不享有基礎福利。也就是【培元丹】與【洗魂丹】。唯有經過了觀察與考驗後。才算正式成為了逐光者。屆時他們將擁有每個月【培元丹】或【洗魂丹】二選一的機會。”
“你也同樣如此。身為【風門令主】,【培元丹】與【洗魂丹】只是最基礎的獎勵。除此以外,傳承,秘寶、傀儡、機緣,甚至就算是超凡天賦,直通聖域境的無上傳承,組織內也盡皆具備。當然這些,是需要你透過了三個月的觀察期與考驗期後,才能知道的事情!”
“當然,考慮到你需要從無到有,重新組建起覆蓋整個雍州的【情報風網】,其難度只巨大。作為招募你的人,出於人道主義,我可以給你一定的援助!”
蘇牧伸手,取出一張變臉面具遞給呂國豪。
“這是什麼?”
呂國豪看著手中這宛若面膜一般透明的東西,好奇的問道。
“變臉面具,一種透過特殊的手段,利用超凡材料製造出來的輔助道具。”
蘇牧開口解釋:“帶上此物之後,心中幻想什麼人的面容,這張面具就能完美為你塑造出什麼人的面容。不管男女老少,盡皆如此。除過瞳孔以外,相似度,百分百。就像這樣!”
蘇牧輕聲開口,可在他話語落下的那一刻,蘇牧的面龐,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突然就變成了趙妃雨的模樣。
“嘶!!!”
呂國豪的口中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緊隨其後,他的心中,就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激動與振奮。
自己這次,貌似加入到了一個了不起的組織之中。
看著呂國豪的模樣,蘇牧在輕笑中重新變回原本的模樣。
“加入我們,除了不能得名,不能得利以外。其餘的一切,只要你願意努力,願意拼命,你都將有機會得到。”
“而且我們,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只能活在黑暗之中!”
“天王顧家,上代家主,封號【八絕】的顧千山知道嗎?”
蘇牧衝著呂國豪的笑道。
呂國豪瞪大了雙眼:“難道他也是我們的人!”
蘇牧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只是習慣於遊走在黑暗之中,守護那名為太平的光芒。但有些時候,總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然後導致身份暴露。對於這種情況,我們同樣也會坦然接受。然後張開懷抱,去擁抱我們所守護的太平之光。之後再以另外一種身份,繼續的將其守護!”
“當然,這些是要建立在真正的意外情況之下才可以的。如果是刻意為之,只想將我們【逐光者】當成跳板,享受完了我們的福利與待遇後,就要將我們棄之如敝履,重新回到那充滿榮光與名利的太平中去。”
“我們將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之所帶走的東西全部收回。不死不休!”
蘇牧說到這裡,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看向呂國豪:“你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吧!”
呂國豪直接就是一激靈:“不會,肯定不會!我豈會做出這種齷齪、卑賤、生兒子沒屁眼的事!”
“不會就好!”
蘇牧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你是我第一個招募的四令之主,雖然你實力差了點,人品也不是很堅挺,反而還有點賤嗖嗖的。但你這種性格,卻是最適合我們這種職業的。說實話,我挺看好你的。希望你能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去吧,去奔赴你的戰場吧!”
蘇牧悄無聲息間將【天魔道種】落下。
相比於【御靈印】的霸道,需要對方主動放開精神力才行。
【天魔道種】可就要高明多了。
壓根不需要有任何的準備,只要對方不是時時刻刻都在照徹著自身的精神本源。
這【天魔道種】便能其悄無聲息的落進對方的身體中去,然後潛移默化的,發揮作用。
呂國豪對此一無所知,他看著蘇牧的時候,嘴角有些抽搐。
你看好我就看好我,但咱能別說前邊那些話不?
他心中很是幽怨,但也沒有辦法。
跟蘇牧相比起來,他的實力確實差,而且前恭後倨的表現,人品也確實不怎麼堅挺。
所以,哪怕有些幽怨,但他還是雙手抱拳道:“是!”
“對了,別忘記跟你們趙局長說一聲,明天讓她給我安排人,把我這莊園恢復到原貌。”
呂國豪抱拳之後,正準備走,蘇牧的聲音再度傳來。
呂國豪腳下差點沒直接絆倒。
你這裡的情況,不是你打我打出來的嗎?
這也需要我聯絡趙局給你修?
你確定不是在為難我嗎?
“怎麼?有問題?”
看他半天不說話,蘇牧再度發問。
“沒!”
呂國豪苦逼的搖著頭。
“沒就好,那就趕緊走吧。”
蘇牧毫不客氣開口,說完扭頭就朝著別墅內走去。
呂國豪滿臉悲催的看著他的背影,然後將心酸盡收於心底,默黙的扭頭,化身大馬猴跳躍著離去。
佔用各位看官一點地方,解決下私人恩怨。
我就奇了怪了,這世界千奇百怪,哪冒出來你這麼一個奇葩玩意?
你看著不爽,不看就是了,我逼你了嗎?沒有吧!
你忍受不了,留言罵我,噴我,我也沒跟你爭論吧。你看了,你不爽,你罵我,天經地義,這是你的權利。
但你罵的難聽,我看了不爽,我寫的書,我的評論區,我刪你評論也是我的權利吧。
事情到這裡,基本也就結束了。你都罵那麼難聽了,但凡還是個正常人,早就刪書走人了。但你這人咋就這麼欠呢?都把我的書罵成一坨翔,幹嘛不走呢?怎麼著,就好這一口嗎?
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賤人就是矯情好還是說你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好了。
我就刪你評論咋了?不僅刪你,還給你永久禁言。
不服讓你家閻王親戚來找我!
慣得你臭毛病了是不!
還張口閉口就死全家,咋滴,你體會過?
不服你就換號繼續噴,老子奉陪到底。你噴一個,我禁言一個,禁言完我反手就在這裡繼續噴你。就問你氣不氣吧!
……
最後:大家噴我噴劇情無所謂,但別拖家帶口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