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經典黑白西裝襯得氣質矜貴禁慾,外形條件實在好得沒話說。

秦書意稍不留神,就被江東嚴發覺了,他掐緊她的腰身,“怎麼還愣著,喊人啊。”

秦書意吃痛皺了下眉,乖乖喊人:“小叔。”

周韞墨看著就不好相處,面色更是清冷,視線雖然沒有波瀾,但落在秦書意身上就變得深沉幾分,“你們還沒結婚,不用喊我小叔。”

江東嚴笑著應:“小叔說的是,不過我們倆結婚是遲早的事。”

周韞墨沒發表看法,手機忽然響了,轉身走開接電話。

江東嚴則摟著秦書意跟家裡長輩打招呼,但、一如既往不被重視,江家人沒把她當江東嚴的女朋友,對她的態度冷冷淡淡的,一陣寒暄後,江母問起江東嚴:“韞墨呢?”

“小叔接電話去了。”

“你現在怎麼小叔小叔喊得那麼自然,以前不是從來不願意喊麼。”江母望著自己的兒子,眼神帶著笑意,再看向秦書意時,很明顯冷眼。

“以前不是年紀小叛逆麼,何況輩分擺在這裡。”

周韞墨雖是江東嚴的小叔,但年紀和江東嚴差不了幾歲,以及姓氏也不一樣,這點秦書意之前聽江東嚴提起過,那是周韞墨跟他母親姓。

他們一家人有說不完的話,秦書意雖坐在江東嚴身旁,但她格格不入。

家宴開始後,周韞墨回來了,他脫了外套,襯衫袖釦挽了起來,腕間手錶遮蓋住手臂的力量感,他落座在江母的旁邊。

秦書意低頭吃著自己碗裡的,江東嚴時不時給她夾菜,表現得很恩愛。

江母和周韞墨聊了幾句,周韞墨一搭沒一搭聊著,江母又聊起一件事:“對了,你回來,魏冉呢?”

提到魏冉這個名字,秦書意一頓,握勺子的手一緊,她甚至以為聽錯了,有那麼一瞬間覺得應該是同名同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人。

周韞墨輕描淡寫一句:“不太清楚。”

江東嚴調侃道:“小叔,你怎麼會不清楚。魏冉姐對你什麼意思,都這麼多年了……”

江東嚴還想繼續說下去,周韞墨開口警告,制止他再往下說:“江東嚴!”

吃完飯,江東嚴又接到一通電話,立即起身走開,到後院去接,秦書意幫忙收拾餐桌,周韞墨起身走開了,她聽到江母說了句:“秦小姐,不用費心了。我們家不缺保姆。”

秦書意拿碗碟的手一頓,旁邊的傭人取走她手裡的碗碟,利落收拾進廚房,而她收回手,垂了垂眸,沒說話。

她知道江母不喜歡她,她也不強求。

江母又說:“秦小姐,我要是沒記錯,你快二十六了吧。這個年紀,老大不小了,還是慎重考慮一下自己的未來,東嚴他還能再玩幾年,並不著急結婚。”

無疑是在提醒她,別想結婚的事,讓她別浪費時間。

秦書意還是沒說話,好得沒有任何脾氣,在江東嚴回來後,她便跟江東嚴走了。

上了車,江東嚴看出她情緒低落,說:“我媽又跟你說了什麼?”

“老樣子。”

“你別理她,就這樣。”

江東嚴又點了根菸,車裡逼仄,她被煙味嗆得咳嗽了一下,江東嚴也沒把煙掐了的意思。

秦書意搖下車窗散散味,無意間看到後視鏡後面有輛車跟著,那車型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