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逆鱗,有點人不喜歡別人說他醜,有的人不喜歡別人說他胖,當然了所有的人都不喜歡別人說他窮,無論是真窮的,還是裝窮的。

見天地,知敬畏,所以謙卑,見眾生,懂憐憫,所以寬容,見自己,明歸途,所以豁達,見女友,要結婚,所有愛財。見井田,穿褲衩,所以隱藏。

不得不說,祖宗的教育很到位,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酒糟男做的很對,他在貼身衣物中藏了一些,恨就恨把這些把祖先經過失敗無數次之後想到的藏銀方式傳到了國外的賣國賊,很明顯這種褲衩帶兜的發明者並沒有收到專利費。

自己的智慧再一次為自己換回了收獲,井田感覺在自己的領導下,之後海盜事業才能更好更快的發展。

“還愣著幹什麼,這種褲衩在大明帝國很流行,還不去把剩下的人檢查一番”。井田吩咐刀疤倭寇。

刀疤倭寇領命,帶著了人把剩下的幾位檢查了一遍,井田說的沒錯,這種褲衩在大明帝國很是流行,在這十餘位商人身上就有十人穿著這一款,不同的無非是顏色,尺碼,嗯,大小那肯定是不一樣的,從三厘米到三十厘米不等,額,好吧,減速,減速。不說了。

在三個商人的褲衩口袋中刀疤倭寇搜到了銀子。

看到繳獲的銀子,井田很不開心,“不誠實的人是不可以交朋友的,我是這麼的信任你們,你們的良心大大的壞了,太令我失望了,”。

一個眼神示意刀疤倭寇,刀疤倭寇領命,倭刀揮舞結束了三人的生命,活下來的商人都是心虛不已,鬼門關也賣票,好在自己沒錢。

做生意就要童叟無欺,不誠實的商人家人也定是如此,井田決定不做那些人的生意,“把這人都綁起來,給我那位哥哥瞧一瞧,看看那些喜歡去威士忌大酒館消費耳朵富婆中有沒有他們家的女眷".

聽到吩咐,眾倭寇急忙照做。很快商人及其家眷被綁了起來。押了回去。

“哥哥,委屈你了‘看到被綁著的黎家父子,很是配合,老老實實的沒有移動,井田也放心不少,自己以後的發展還需要兩位的鼎力相助。於是急忙讓人鬆開了兩人身上的繩子,

“喂,喂,閃開,該我了”放下俘虜,刀疤倭寇就想著黎家女眷跑了過去,邊跑邊解。片刻就聽到了刀疤倭寇氣急敗壞的怒喊,“你大爺的你們這些敗家玩意,就不能溫柔一些,都死了,這怎麼用”!

倭寇一茬茬的換,但黎家女眷可沒人換,黎家父子一直看著呢,她們的死亡,黎家父子也是可以預料的,並不感到意外。

還想求人辦事呢,結果就搞死了人家女眷,臭不要臉的井田也有些不好意思,“哥哥,小弟們粗魯了些,不知輕重,”

“無妨,無妨,”黎白不以為意,“人總是要死的,今天死,明天死有什麼區別,今日她們能夠死在眾位好漢的身下也是她們的榮幸,雖死猶榮,她們在天上也會感謝的眾位的”

十幾個女眷沒有一個活口,黎白並不感到心疼,自己有錢,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再者說總有一些家中拮据的讀書人願意用家中的妻女去換那張秀才證,人婦也是很有味道的。蘿莉也不錯。

“不,不,這是弟弟的錯,豈能一筆勾銷”。井田想了想,突然指向被綁著的商人女眷,“哥哥,這些弟弟剛剛抓的,小弟們還沒有用,哥哥先請,就當是對哥哥的補償’。

“不,不用,真的不用,井田先生你太客氣了,'

"不,你們大明帝國不是有句話損毀公物要照價賠償,死了幾個就陪你幾個,我井田不是那種喜歡佔便宜的人",井田轉身,“別看著了,數數多少,原數賠給我家哥哥”

“是,首領'倭寇領命,開始一換一。

“這,這’不知道井田肚子裡賣的什麼藥,黎家父子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很快交易達成,商人家眷哭哭啼啼的被拉到了黎家父子面前,井田拉過一位女眷,“哥哥,你看如何”?

“尚好,尚好”。

“上好,上好,哈哈,哥哥果真合我脾氣,都是急性子,上過才好,”英雄所見略同,英雄惜英雄,對黎白井田是越看越合自己脾氣,“來人,給我家哥哥收拾出一輛馬車,哥哥想上過之後才知道好不好”。

“額,臥槽,尚好是上過才知好不好的意思?大哥,你的漢話說的如此之遛,為什麼理解卻是如此偏頗”,如果自己有這樣的學生,秀才證低於三萬兩面談,畢竟黎白人家也要臉啊,

“走,。大哥,”

“不,井田先生,不用,不用,天寒地凍的,”

“那輛馬車上還有火爐,暖和”指了指那輛馬車,拉著黎白與那位女眷井田就向著馬車走去,

“好吧,那輛馬車原本就是自己的,火爐也自己讓人點的,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黎白欲哭無淚。

原本女眷還有些猶豫反抗,不過在看到黎白這張臉之後也就放棄了反抗,自己兒子有讀書入仕途的想法,以後還需仰仗黎塾長,陪睡也是應該的,這是松江府私塾潛規則。

"等一下",井田突然停下了腳步,臉色很嚴肅,“哥哥,這人是不是威士忌大酒館的常客”。

不知道井田為何有此一問,不過黎白也是老實回答,“不曾見過'

井田心中的大石頭像是放了下來”還好,還好,差一點得罪了威士忌大酒館的客戶"。

額,好吧,井田進入狀態挺快的,還沒參加工作就為東家考慮,

“哥哥,你們去吧,放心,不會有人打擾,記著上完之後告訴弟弟好不好”。

“額,啊'黎白想捂臉。無法只好帶著女眷上了馬車。

“民婦見過黎塾長”,女眷行禮,“民婦是鄉下人。沒見過世面,懂得也不是很多,還喜歡黎塾長多多提點'

黎白有些莫名其妙,“你在說什麼'?

"哦。,民婦明白"。大人物都是這樣,哪有自己動手的,於是女眷很是瞭解行情的主動的寬衣解帶。

“喂,夫人,請你自重'.黎白急忙揮手製止。

"黎塾長你這是何意'.女眷有些不懂,“事後民婦也是會給銀子的”!

美色只是輔助手段,銀子才是最重要的,女眷感覺做的很對。

黎白總感覺女眷的話哪裡有些不對,但現在也不是計較的時候,於是說道“這不是銀子的事'?

"這天底下還有銀子辦不到的事"女眷有些不瞭解,“松江府誰不知道黎塾長拿了銀子就辦事,這是有口皆碑的,'.

"你說的沒錯"黎白看了看女眷,不想在於她拉扯,只好實話實說“說了夫人你別生氣,你長太醜了。”!

“額”,被侮辱了,女眷的臉色不大好,如果對面不是黎塾長,女眷早就抓花了他的臉。“要不民婦捂著臉’,”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倭寇都是貪財好色之徒,把你送給老夫,你就不想想什麼原因,人家倭寇也是看不上你的'!說完,黎白下了馬車。

黎白作為松江府私塾塾長,身居要害部門,自然人家的眼光也是很高的,並不是什麼樣的人都有資格與他同塌而眠。

井田見狀,於是上前,嘴角的笑容很有深意。“哥哥,你好快啊”。

“額,我問候你醬油天皇夫人”。黎白悻悻然“天太冷,影響發揮”。

“哈哈,哥哥言之有理,弟弟也是如此,平時可以堅持十二個時辰,冬天才堅持十個時辰".

黎白忍不住撇了撇嘴,倭寇那麼點地方,小心海風吹過去淹了你們富士山,不久之前還是半宿,現在改全天了。

“哥哥,你上過了,好還是不好”?

黎白只好點頭,“尚可”。

“不是已經上過了嗎?

“好吧”黎白只好回答“挺好的’。

“哈哈,哥哥喜歡就行”井田放聲大笑,“剩下的那些人,哥哥需不需要上過之後再給與評判”。

看著那幫女眷,黎白只感覺心中堵得慌,頭皮一陣陣發麻“不用了,不用了,老夫年紀大了,需要節制”。

“哥哥說的對,身材才是打家劫舍的本錢,”井田拉過黎白,“哥哥,放心這些人都是你的了”。

“謝謝井田先生的好意”,黎白無語望天,自己的負責灑掃的丫鬟都比這些人長得讓人有胃口啊。

回到隊伍中,井田坐下,看了看那幫商人,然後看了看黎白,“哥哥,這些人都是什麼人”?

看了看這幫人,黎白的眼神很不屑“都是一些見利忘義,低買高賣賤商”。

“都是做生意的”?

“沒錯,”黎白隨手指了指其中幾人,“這人是賣瓷器的。這個是做絲綢生意的”。

“做的可都是掙錢的大買賣啊”,井田說道。

“這是自然,瓷器與絲綢可都得硬通貨,往往都有數倍的利潤”。

“數倍的利益,為什麼他們馬車上的銀子加起來還不如哥哥你的十分之一”。

“這”,黎白無法回答,畢竟勤勞不能致富,出力的人也是掙不著銀子的,動腦子的也是,手中有權才最容易發家致富的。

見井田還看著自己,黎白只好說“他們也挺有錢的,可能沒帶出來’。

“八嘎,果真哥哥才是我們的朋友,知道我們要來就把所有的銀子都帶了出來”井田生氣站了起來,指著這幫商人“你們這些人都多狼心狗肺,給我家哥哥相比連腳趾頭都不如”。

眾位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為什麼松江府私塾塾長為什麼有一位做倭寇的弟弟。

“我最恨你們這種人了,對待朋友不慷慨,總是不願意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奉獻出來”,轉頭對著刀疤倭寇喊道“罵的,眼裡就只有女人,這幫可惡的商人騙了我們,給我把他們宰了'.

看到拿著倭刀的倭寇氣勢洶洶的走向自己,商人們都嚇壞了。“大爺,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們真的就只要這麼多”。

他們的喊叫註定是徒勞。很快他們的鮮血染紅了雪地。

奪人錢財,如殺人父母,原本還想多結幾個善緣的井田也被吝嗇的商人傷了心,愛之深,恨之切,於是他們就死了。

看著倒地的屍體,黎家父子肚中翻湧,

“還是哥哥慷慨,”井田摟著黎白的脖子,“哥哥,咱們去這些人的家中看一看,定能有很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