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6:爆炒鮫段兒!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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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案看去,冥九夜端詳了好一會兒才言道:「原來這就是扇琴,確是不同其他奏樂之器。」
「夫君,你說把這種其貌不揚的東西煉化成魔器怎麼樣?」
握在手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把玩的物件兒呢。
「魔器……能令人致幻的魔音?」.
「嗯嗯,不過,僅僅是致幻還不夠,最好可以讓敵人自相殘殺或者永遠困在虛境中,怎麼樣?」
有這樣的武器傍身,獵人們就可以在空間外停留了,遇到對手,一串魔音直接ko,想想都覺得暗爽。
「提議倒是不錯,可夫人的九魔訣異常強悍,我怕演奏的人根本駕馭不了。」反倒會被九魔訣控制。
「說的也是,容我再想想。」
思緒間,她突然起身看了一眼冥九夜柔聲道:「夫君,時間到了,你忙吧,我也該去忙了。」說完衝著冥九夜揮揮手就大步走出了木屋。
兩人當下都有事情要解決,唯有各自成營才能快速推進。
「這丫頭心裡還憋著火呢。」
對無憂始終不放心,冥九夜只好也跟著走了出去,剛沒走幾步就看到油鬼兒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團成一體。
「帝君你快去看看吧!娘娘說要把海給掀了!」他們本就是虛影,經不起魔煞之氣的沖刷。
聞言,冥九夜微微一愣,慌忙御風而往,只見蒼穹下,遮天蔽日的黑翅劍羽在無憂的背後,不斷扇打拍擊,潑天的魔煞之風橫掃無妄海。
咔嚓–
僅一聲之後更多的爆冰聲,緊隨驟起,烏度與海肆也躲在一處膽顫的望著空中發狂的無憂。
「妖族帝雪,限十數之內,交出無妄海,免你死罪!」
寶塔內,一道冷冽無度的女聲從百餘條冰縫中直接傳入海底,聽到的人無不震驚紛紛。
「怎麼可能?難道她真的是你們的新海皇?」白衣女子蹙眉言道。
「帝姑娘,你要不把冰退了吧,再這樣下去,藏寶塔也保不住了。」如果真的是海皇,他們這樣不見不拜,也等同有罪。
「……」
「你們想清楚了嗎?我的妖力已經快要散盡了,若她不是海皇,你們可能都會被帶走。」
一位年邁的鮫人被人攙扶著向前言道:「帝姑娘,老朽代全族鮫人謝帝姑娘大恩,只是若這藏寶塔毀壞,鮫人之責,罪同滅族,請姑娘放我等上去。」鮫族為守寶而生,寶在人在,換言之,寶亡人死。
「請姑娘放我等上去。」後面傷重的鮫人也都統一口徑。
「…八……」又一聲逼近。
「不行,我不能讓你們去冒險,我去。」帝雪說完就化成一道光衝出了海面。
她答應了海炻要保護他的族人等來新海皇,她不能言而無信,否則死後也無言見他。
「十!」
「我來了!」
一道白光虛影在海面上凝實,無憂橫空而降,收起翅膀,一個瞬移上去就是一腳,白影飛閃卻還是堪堪受了一擊,她不甘回身,反手一掌,被無憂輕巧躲過。
「太晚了!」
帝雪站穩之後才開始打量面前這個一身囍袍加身的女子,而無憂也沒閒著,同樣將帝雪渾身上下掃了個遍。
「你就是新任海皇?鮫皇珠拿出來,我看看。」帝雪儼然一副主子的氣派,眼神不屑道。
聽此,無憂雙眸微抬,連連冷笑:「哼!哼!你想看我就讓你看嗎?笑話!念你為我鮫族守塔有功,暫不與你計較。」說完抬腳就要入海。
「站住!沒有鮫皇珠,你不許下海。」
一道白綾從帝雪袖中瞬間飛出
,裹帶著鋒利的海冰刃朝著無憂的面門甩去。
遠處,冥九夜站在寒冰之上,薄唇輕抿,這一招明晃晃是衝著無憂的臉去的,心思如此惡毒,不愧是那位的親姐。
不過他並沒有出手阻止,因為他的無憂能輕鬆應付。
只見那冰刃一息化成無數枚冰針,直直朝著無憂的雙目刺去。
海風驟襲下,無憂卻身姿挺拔宛如美人松,她不慌不忙從髮間拔出劍簪,青絲如瀑,傾瀉而下。
頃刻間,電閃雷鳴,震耳欲聾的劍鳴聲也浩蕩長空,久久不絕。
「元啟!」
她大喝一聲,手中古銅簪頓時化作一把煞氣縈繞的嗜血兇劍擋在身前,冰針還未靠近,就已被黑色魔氣侵蝕成霧。
面對挑釁,她一向「善解人意」,力求永絕後患,她手腕輕轉,劍氣騰飛,那寒白長綾眨眼間就絞成了一地廢渣,持綾者險險退避。
冰柱後,烏度與海肆爭執不休,「你去啊,快啊!」再不上去阻止,恐怕要生鉅變。
「你怎麼不去,你沒看到皇的眼睛都變紅了嗎?」兩人對無憂是愈來愈懼怕。
兩人都不敢上前,冥九夜背在身後的手指一動,一道無形的風把他們直接推了出去。
這下好了,兩人全部暴露了,對上無憂那雙寒眸,海肆淡淡驚慌道:「帝姑娘,她真的是新任海皇。」
聞言,帝雪柳眉微蹙:「鮫皇珠怎麼會選一個魔族做海皇?」似有不滿。
聽她這麼一說,無憂唇角定格一抹冷笑:「你家住海邊啊!管這麼寬,把你的妖力收回去,否則,那滿地的碎渣就是你的下場。」
「帝姑娘,皇的脾氣不太好,你多擔待點,我們……唔唔……」剩下的話音全部消散在了他痛苦的呻吟中。
原來是油鬼兒們事覺已定,特意過來瞧瞧程序,誰知剛飄過來就聽到烏度的話。
「敢說我們娘娘壞話,你信不信今晚主菜,我們就做紅燒爛鮫頭。」
旁邊動手的煞氣團抽空接道:「清蒸扁鮫尾。」
「爆炒辣鮫段兒!揍!兄弟們都別閒著!」你一拳我一腳,都實打實揍了上去。
看到烏度在冰面前被一團團煞氣攻擊,帝雪抬頭看向遠處負手而立,清貴灑脫的男子,他一身囍裝,雙足浮在半空中,冷漠傲然恍若神詆俯視蒼穹,髮絲輕揚,如同剎那間綻放曼珠沙華,絕世無雙!。
帝雪啟紅唇,溫然道:「原來是冥界的君,」說完轉身看向無憂又道:「那你就是他的君後嘍。」語調輕蔑無禮,似是不甘她有這麼好的運勢。
無憂也不惱,提起她的夫君,她的嘴邊勾勒出一抹絕美的弧度:「無妄海有鮫,我便是皇,那他豈不就是我的「皇后」。」說完還仰著臉衝著遠處的人影大喊道:「夫君,我說的對不對!」
「自然是對的,夫人的話正是合我意。」一道溫和的嗓音從遠空中徐徐傳來。
無憂挑釁的朝她一睨,嫣然淺笑:「不知這位年長「半百」的姑娘是誰家的後啊?」她話一出,帝雪臉色刷地慘白無色。
聽到無憂完美的回嗆,身在遠處的冥九夜嘴角微微莞爾,他的夫人才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回擊得不錯。
「海炻即便不是皇,本公主也願意……」
「你願意有什麼用,自我感動,我不同意,他海炻敢娶你試試!」無憂目光銳利,冷言道。
在來無妄海的路上,海肆為她普及了許多鮫族的族規,比如,鮫族若與外族結親必須要得到海皇的首肯。
帝雪臉上剛微露喜色,瞬間又因無憂的話變得冷怒:「你……」
「行了,別浪費時間了,我的耐心已經耗
盡了。」
帝雪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只是當看到遠處的子祭一直在衝她搖頭,只好先把妖力慢慢收回,不多時,堅硬的冰層,轟然間消散一空,大海恢復一片汪♥洋。
不遠處的兩隻木屋卻依舊平躺在海面上,未起任何波瀾。
看到入海下潛的無憂,帝雪目光沉吟,勾唇呢喃:「沒有鮫尾光的鮫皇……可真有意思。」
這話雖輕,卻還是被百米外轉身的冥九夜捕捉的正著。
他似是不滿,也淺淺回嗆了一句:「沒有妖珠的妖族長公主,可是大補。」
由於烏度被揍,所以***速度大打折扣,這次入海由海肆在前面領航,無憂緊隨其後。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大批的鮫人,他們相互攙扶,斑斕的鮫身上創傷面極廣。
「皇,他們全都受傷了!」
聽到海肆的顫音,無憂英眉一蹙,很快就出現在眾鮫人面前。
「烏金族(藍皇族)拜見海皇陛下!願吾皇壽比無妄!福澤萬康!」他們或殘或傷依舊按照族禮,施以大拜。
「起」
眾鮫族聞令起身,第一次見到新海皇,都忍不住偷偷細量,一襲紅衣,腳蹬一雙紅雙珠,白皙的踝上墜一串暗金銅鈴,讓她整個人仿若鮫珠一般璀璨的近乎虛幻。
一頭長髮也是如鮫絲般透著冰涼,精緻臉頰如無妄的海水般空靈,尤其是那一雙特別的血瞳,仿若紅寶石般,裡面萬千碎金,猶如碾碎了星辰裹在其中。
「誰傷的你們?」
無憂眉目肅然,語氣中隱有狠厲,嚇得一眾膽小的幼鮫都怯怯的縮在後面。
此刻,相對年長的鮫人站了出來:「回皇,是一群黑毛怪,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跑來的,不分青紅皂白,也不許我們追問原因,見女鮫就抓,男鮫就殺,他們還抓走了我們許多許多的族人。」說著淚似珠串,顆顆墜入海底。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麼,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誌性建築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後,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於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後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藉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傢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醃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裡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裡,而後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鬍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屍體。
此刻他的眼神裡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