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溪坐在臺下,捏著一雙拳頭死死地盯著他們。

耳邊不乏有些難聽的聲音,當真坐實了她‘小三’身份。

那些豪門貴女本身就看不起她這樣的戲子,更別說她無父無母,孤苦伶仃,依仗著霍家榮耀才在娛樂圈混得一席之地。

“我還以為她真是霍夫人呢,瞧把她尾巴敲的,都要上天了。”

“長得漂亮,最多也就是供人消遣。霍老先生都說了,人家‘霍夫人’不管生男生女,都能得十億。”

坐在對面的富家女咬重那三個字,故意拉長了聲音,生怕顧明溪聽不見。

“那種長得漂亮的女人,就像一本書,人霍總高興了就翻幾頁,不高興啊連站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沒辦法,也只能賣弄風騷博男人一笑。”

“你說夠了沒有!”顧明溪一忍再忍,但她太過分。

“我說錯了麼?還有,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霍家邀請了你,你也配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顧明溪紅著眼,心裡的委屈頃刻而出。

霍司爵現在正在應付那些商業政客,根本沒時間理她。

她羞恥地抬不起頭,轉身就要走。

“既然來了就是客人,顧小姐不必在意他們說了什麼。像我們這樣的家庭,有些流言蜚語也是正常的。”

南汐穿著粉色的連衣裙,散落的頭髮落在腰間,她跪了幾天有些憔悴,膝蓋隱約紅腫。

霍司爵的那些事,她略知一二。

眼前的顧明溪絕對不是‘小三’這麼簡單。

“我叫南汐,司爵是我的妹夫。”

提到南家,顧明溪眸底生厭:“我對你是誰,不感興趣。”

“顧小姐,如果你想抓住霍司爵的心,可要當心了。”

顧明溪要走,南汐搶先一步道:“他為了南枝,罰我跪了五天。”

顧明溪回眸,不可思議地看了南汐一眼······

往來巴結的賓客特別多,還有剛才在門外認錯人的那幾位,恨不得跪在地上給南枝道歉。

她跟著霍司爵應付了幾杯酒,就覺得頭腦發暈。

南枝晃著腦袋,從背後小心拉扯著霍司爵的衣袖。

“我好暈。”

霍司爵仰頭而盡,自然地伸手攔住了南枝,讓她靠在自己的手臂上。

“你喝的是果酒,才三杯。”

“可我難受。”

南枝只覺得肚子裡有什麼東西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她紅著臉,眼神迷離地望著霍司爵,像一隻小貓般慵懶勾人。

霍司爵喉結滾動。

這個角度,幾乎將南枝胸前的白嫩看得一覽無餘。

他脫下外套蓋在南枝身上,推著她往二樓的休息間走。

等到無人的電梯口,霍司爵把輪椅抵靠在牆邊,雙手毫不費力的將南枝攔腰抱起。

霍司爵從小在山莊這邊長大,所以二樓專門留了一間房。

南枝哼哼唧唧地在他懷裡亂動彈。

她腦袋發懵,胸口發堵。尤其是被霍司爵這麼顛了幾下,越發昏沉反胃。

“我…我想吐。”

他神色凝重:“你等一下。”

很快就回房間了。

“霍司爵。”

“嗯?”

“我真的忍不住了…嘔……”

那一刻,他無奈閉上雙眼,哀怨!

“南枝,不能喝就不要逞英雄!”

霍司爵的袖口沾滿了嘔吐物。

他臉色難看,加快步伐把南枝帶回了房間,直接丟在了浴室裡。

屋裡,開著暖氣。

南枝一雙手癱軟的趴在浴池邊,接連又吐了幾口,直到胃口發酸,空無一物,她才昏昏沉沉的喚道。

“我冷。”

“你身上髒,不換衣服不能上床。”

南枝立馬get到關鍵,她乖巧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弄髒的胸口,就開始寬衣解帶。

她身姿高挑,典型的S型身材。僅僅只是拖到腰間,露出粉色小內衣,霍司爵就難以自持的有了反應。

他從前不是這樣的…

霍司爵強忍,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他無奈的深吸一口氣,按住不安分的女人,開啟熱水和暖燈。

“別脫了,先泡一會兒。等下我讓女傭給你換。”

“脫哪?”

南枝蹙著好看的眉頭,上下摸了一遍,最後從裙襬下拽出一樣東西。

那一刻,霍司爵差點沒把持住。

他眼眶猩紅,喉結滾動,強壓著血液沸騰的燥熱,咬牙切齒的對造事者怒道:“南枝,你故意勾引我是不是?”

“再亂脫小心我把你丟床上!”

許是他表現的太過兇狠,南枝眨巴眨巴眼,竟乖巧的把小內內塞到了一邊。

她討好的湊到霍司爵身邊,盯著男人俊俏的臉嬌嗔:“哥哥,你好帥,我好愛。”

他簡直要瘋了!

霍司爵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衝動,恨不得立刻把南枝辦了。

“哥哥,你臉怎麼紅了?”

南枝無辜的伸出小手,捏住男人的臉,扯了一把。

手感賊棒!

她嘿嘿嘿的笑了起來,聲音在浴室裡像混了音響,笑的讓人心尖兒發顫。

“我的內內也是紅的,你要不要摸摸?”

本著禮尚往來,不能厚此薄彼的態度,南枝非常大方的拉著霍司爵的手放在了某處。

酥軟,白皙,還有她勾人的笑意。

霍司爵挑起南枝的下巴就與她糾纏在浴缸裡。

水,順著男人鼻骨,喉結,硬朗的胸腔慢慢而下,落在池邊。

“南枝,這是你自找的。”

霍司爵眸光渙散,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唯有情慾。

她的嘴巴明明都是酒味,他卻一點也不嫌棄,反而貪婪的一遍又一遍,舔舐女人的舌尖。

誘惑她,勾引她,只等她卸下盔甲。而他,侵佔城池。

南枝被抵靠在牆壁上,她腳底打滑,一次次的快要摔下去又被霍司爵粗魯的撈起來,禁錮在懷裡必須她動彈。

“我讓你跑了麼?”

他嗓音沙啞,眸光凌厲中又帶著不能自控的寵溺與慾望。

一雙手更是不安分的上下游走,南枝猛地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