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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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承沒在西廂院動手。
西廂院離東廂院不算太遠,他不想她們的慘叫聲驚擾到某人。
夜北承直接將她們丟去了軍牢裡。
軍牢中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兩人剛一進去,腿都嚇軟了,最後還是被士兵直接拖進去的。
她們被帶進了一間刑訊室裡,牆面上掛滿了大大小小,沾滿血跡的刑具,全是夜北承審訊犯人時才用到的東西。
不過今日,他並不想對她們用這些,再好的刑具也比不過他手裡的烏青騰趁手。
看著滿牆的刑具,趙卿卿從頭涼到了腳。
她又驚又恐地道:“北承哥哥,你這是做什麼啊?”
夜北承冷笑:“做什麼?你倒是說說,你們揹著本王做了什麼?”
趙卿卿道:“我……我什麼都沒做。”.
“沒做?”夜北承忽然揚起手裡的烏青騰,猛地一下甩在趙卿卿身旁的柱子上,距離她的臉竟有一毫米。
他力道極大,一瞬間木屑飛揚,趙卿卿只覺得耳邊嗡鳴,額頭隱隱浸出冷汗。
趙卿卿對上他的視線,不自覺瑟瑟顫抖:“你……你要懲罰我?北承哥哥,我可是皇帝親封的縣主,我姑母若是知道你這樣對我,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夜北承眼神勾著她,平寂中透著陰狠:“你是在威脅本王嗎?”
趙卿卿唇上血色盡失,她知道,夜北承最忌被人威脅,連皇帝都要忌憚三分的人,又何懼別人的威脅……
“北承哥哥,卿卿知錯了,可那件事,卿卿真的不知情,是這丫鬟,下手沒輕沒重,跟我沒關係啊。”
夜北承充耳不聞,他讓士兵將她們綁到架子上。
趙卿卿還來不及掙扎,兩條長長的鎖鏈便纏了上來,分別套在她的左右手腕上。
無論趙卿卿無論哀求,夜北承都無動於衷。
她們施加在林霜兒身上的,今日他全部都要加倍討回來。
趙卿卿算是徹底觸到了夜北承的逆鱗,那個林霜兒就是他的逆鱗!
現在她徹底惹怒了他,恐怕真的少不了一頓刑罰。
趙卿卿是真的怕了,她抽抽搭搭就哭了起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北承哥哥,我這麼喜歡你,你為何還要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夜北承道:“你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麼,本王不想再聽你狡辯。”
趙卿卿哭得愈發厲害:“卿卿什麼都沒做,你想要卿卿說什麼,我要見姨母,夜北承,你快放開我,我要找我爹!我要找姑母!”
她原以為夜北承只是高冷,對誰都一樣冷血,直到現在她才知道,他這哪是高冷,簡直是魔鬼!是冰冷絕情的惡魔!
可她不後悔,哪怕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對林霜兒那個女人也不會心軟!
那個女人是禍水!若不是因為她,夜北承不會對她如此絕情!
都怪林霜兒!都怪她!
她就不該心慈手軟,她應該讓秋菊直接把人打死!
秋菊早已被嚇暈了過去,士兵直接往她身上澆了一盆刺骨的涼水,秋菊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剛一醒來,秋菊就哭著求饒:“王爺,奴婢知錯了,奴婢真的知錯了,求王爺饒過奴婢。”
秋菊被鎖著雙手,因為鐵鏈夠長,她倒是能夠移動幾步,因被嚇得腿軟,她直接撲倒在地,朝夜北承的身邊爬去。
那模樣,狼狽又可憐。
見夜北承不為所動,秋菊轉頭看向趙卿卿,急切地道:“縣主,您替奴婢說句話呀,當初,是您讓奴婢懲治林霜兒的,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啊……”
“你住嘴!”趙卿卿也急了,陰冷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秋菊,彷彿她再多說一句,趙卿卿就饒不了她。
“我只讓你小懲大誡,是你下手沒輕沒重!該死的蠢丫頭!做錯了事還想將髒水潑在本縣主身上!當心你的性命!”
她字字句句透著威脅,若是秋菊再敢亂說話,她若脫困,必然取她性命!
秋菊哆嗦著唇,終是不敢再說,只不斷哀求著夜北承能饒她一命。
夜北承神色漠然,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他得知,林霜兒便是被秋菊用烏青騰打了雙手,同一個傷口被她用烏青騰打了無數次,直到鮮血淋漓,也不罷手!
好一個心思歹毒的奴婢!
他整了整手腕,挽了挽手裡的烏青騰,下一刻直接毫不留情地朝秋菊揮去。
烏青騰所至之處,蔓延了秋菊的半個身子,收力時,末梢直接繞上了秋菊的脖子,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鞭痕。
整個力道渾然遒勁,絲毫不拖泥帶水。
等秋菊反應過來時,只覺得周身火辣辣的疼,緊接著,紅色的血跡已經從她的衣裙裡滲透出來,脖子處更是不斷地往外滲血。
烏青騰周身帶著倒刺,夜北承將鞭子收回時,鋒利的倒刺在她傷痕處肆意遊走,連筋帶血,一瞬間血肉四濺。
“啊!”
淒厲的慘叫聲霎時迴盪在軍牢裡。
趙卿卿更是嚇得面色慘白,嘴唇更是止不住地哆嗦。
夜北承他真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哪怕站在他面前的是女人,但凡觸到了他的逆鱗,他也不會憐香惜玉……
鮮血濺了幾滴在夜北承臉上,更襯得他面容蕭冷,宛如嗜血的閻羅。
他手腕一沉,那沾血的烏青騰瞬間又纏在了秋菊的脖子上,硬是將她往前拖了拖。
他面色陰冷如鬼魅:“為何要對她下如此重手?誰給你的膽子?嗯?”
秋菊頓覺呼吸困難,烏青騰上的倒刺直勾勾地刺進她的脖子裡,鑽心的疼。
她嘴裡說不出一句話,只雙眼含淚地望著趙卿卿,乞求她能救救她。
可趙卿卿卻別開了目光。
這件事,本就是秋菊親自動手的,跟她沒有關係,要殺要剮,只管衝著秋菊去!
夜北承沒有心軟,烏青騰在他手裡宛如游龍,蒼勁有力,一下又一下鞭打在秋菊身上,每一鞭打的都是同一個位置,傷口和鞭子嚴絲無縫的貼合。
秋菊疼得死去活來,偏偏雙手被禁錮住,根本逃不開,只不斷扭動著身子,試圖避開他的鞭打。
直至被活活痛死,夜北承方才罷手。
他手上的烏青騰沾滿了濃稠的血跡,正一滴滴往下滴血。
他面色陰冷地看向趙卿卿,道:“輪到你了!”
一股寒意,從背脊爬滿趙卿卿全身。